全都回来了,那稀薄,温暖,简单,透明的空气,人生最初岁月的时光中对世界的感觉——我仿佛没有离开过。

在生命的舞台上起舞的众生都是平等的,因为他们就像同一棵巨树上生长的各式枝条一样。他们都有自己的舞式,就像每一根枝条都有自己的方向一样。又有谁能扭动这棵巨树呢?——他们(作为个体)都既简单,又深奥;既低级,又高级;既残缺,又完满。

一个人若走着对头的路,做着对头的事,是不需要也不会有任何负面的标签贴在自己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