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是谁,是什么样子的人,拾起那个“好的我”!
小人国怎么知道大人国的事呢?大人国又怎么知道“世界”的事呢?而回看我自己,恐怕我也只要做好我自己,就行了吧!
我们再来设想一下这种宇宙尺度下“异时通讯”的模式,会很有意思:
假定A星和B星在空间上的跨度是T光年,(T>=一万),A星率先向各个方向持续发信,B星在某一t0时刻第一次接收到了来自A星的信号带DA,并立即向A星定向持续回信DB。此DB的第一个信号脉冲db1将亦在T时后才能到达A星。但由于A星坚持不懈地持续发信,此t0到t0+T的时段内,B星都能接收到A星的单向信息带DA。此信息带是A星在t0-T到t0时间段内发送的。A星继续不断发射,忽然在t0+T的时刻,接收到了来自B星的信号带DB,且其内容是对A星以前的发送的定向回信。A星欣喜异常,立刻在对B星的定向通讯中加入了回复的内容。称此加入了回信的定向通讯带为DA’。此DA’的第一个信号脉冲da’1亦需要T时才能到达B星。A星在t0到t0+T的时段内的单向发射DA,仍将在t0+T到t0+2T的时间段内在B星上获得接收。而在t0+2T时刻,B星第一次接收到了包含了A星回复的定向通讯脉冲da’1以及此通讯带DA’。B星t0+2T时刻收到的da’,是A星发射于t0+T的时刻的,回复的是t0时刻的B星发射的db。于此,一种意义上的“对话”第一次建立起来了。此时刻我们称为t1。B星上的某一代人,收到了A星对他们的前代人的回复。他们再次回复,发出DB’的信号。同时由于在t0到t0+2T的时间内,B星仍不断对A星发信DB,因此,在t0+T到t0+3T的时间内,A星上仍可以持续收到这样的DB。而在t0+3T,即t1+T时刻,他们第一次收到了DB’。此DB’是回复他们t0+T时刻的发信的。所以这种“异时”通讯,一收一发之间要间隔2T年。所以这种通讯,只有把一整个星球的文明,看成是一个在时间上连续的整体,才是有意义的。
在宇宙的空间尺度下,谈物质的穿行基本可以说是不切实的,而精神能够以那有限的速度顺利穿行,就已经是万幸了!因为光速去穿越宇宙的空间尺度,往往都是需要几十万地球年的!所以,宇宙中的智者与智者之间,先不要奢望能即时通讯,而应追求先做到“异时通讯”。而这“时与时”之间,往往一次就要相隔几万地球年。这种通讯对于一代人来说肯定就是一次性的,是单向的。但是如果考虑到文明的延续性,那么也许不同时代的智者之间终能做到某种意义上的“对话接通”。所以智者必须一直连续地发出他们的通讯,不要中断。
同样是这个神,同样是这颗心,在同一个宇宙中。那么经由我之口来对他们诉说,和经由他们之口诉说,又有什么区别呢?
我的推测从来没有偏离过理性和逻辑的航道——不管我是在心灵之内还是之外去寻找的它们。如果有,以我现在既有的能力,应该是能够把它们删除掉的。
他说,“空间的无限性,能抵消时间的无限性。”然而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我还得再琢磨琢磨。
大国小城,是一种合理社会的结构。
他说,“我不太适应在人口过密的地方居住,那让我感到紧张。”
少年时候的暗恋何尝不是一种最美的情感呢?朦朦胧胧,却更真真切切,那时的空气很稀薄。就连它们本身都逐渐凝固成了某种遗珍,散落在了每条人生溪流的上游,熠熠生辉。
我应该记得,什么样的“财富”才是适合我去追求的。
自处无疑就是一种三昧。
以下都是他们说过的话:
“现在的人类,顶多算是他们那个动物世界中的顶级掠食者。”
“如果他们暂时还做不到祭养万物,那么就请他们先做到爱惜自己吧!”
“现在的人类是不配找到新的能量源的。”
“我还不准备送给现在的人类以新的火种。”
这是“那边”的情况:
他们不仅用“计算机”计算数量,还用它们计算“正义”。他们研究了宇宙在单向演进时选择事件的各种内在法则,提炼出了一些有力的模型,并设计了程序以计算各种在生事件序列的最佳出口。通过这种行为他们辅助了其对于宇宙精神、宇宙和谐的祭祀。
这是“那边”的情况:
在他们那边,他们是把自己定位成“服务者”而存在的。因此,从低到高的各个级别的生灵,都愿意与他们合作。比如,在他们的科技里,用来构筑他们的“弱电世界”的很大一部分的“元件”,乃是植物,以至是各种形式、数量繁多的初等生物。
时间和空间分为不同的“范畴”。举例来说,就时间的尺度来说,有生存时间、地质时间、宇宙时间。尺度之间相差是如此的悬殊,以至于通常的感官和意识都无法逾越尺度和尺度之间的壁垒。一种范畴没有对另一种范畴的寻常视野。所以要想去了解,去“看”,或者仅仅是去“猜测”这个宇宙中发生的事情,就需要动用心灵的力量。——它是越纯净、越无限的。
我不想把科学、哲学、神学,以至是幻想的界限区分得太开,因为在某种意义上人们对这些概念的认知其本身就是虚幻不实的!把一种虚幻定义得太牢固,那不是更加重了他们的幻想吗?
既然这个宇宙总体是单向演进的,那么它在选择事件发展的序列上就必然也有一定的秩序。那么尝试去提炼、把握它的一些法则,在“正义”的方向上去寻找每个事件的最佳出口,“弱电媒介”又何尝不能助我们一臂之力呢?
那个无机的世界,到底还能在多深的程度上进行开发呢?又或者答案亦是“无限”吧。不过,这世界上那数量繁多的初等形式的生命单元,似乎也有意愿参与进这种以弱电为媒介的自动化秩序的构建中来呢!
如今,是科技主导了人类文化意识的话语权吧。
弱电世界是人们精神世界的一个“容器空间”。它拓展了精神“行走”和存在的范围,一至于无限。 由于电的光速传播,不论是有线还是无线的,在由弱电承载精神的这个世界里,空间的存在似乎被消弥去了。 同时,这个弱电世界作为一种“媒介”,还有辅助计算的能力。所以它与正被它逐渐接替过来的、它的前任,那个纸笔为媒的世界相比,已不可同日而语了。
科技不就是这几方面吗?收割能量,调用它们,及自动化运行。当然,还有通讯,扩展“精神”能到达的范围。而现在这载体是电。所以,我们可以说仍是活在“电气时代”。
对他们来说,使用和进化他们的科学技术,乃唯一的是一种祭祀行为。
物质的复杂性要增加到什么程度,它们才具有了意识,或者说灵魂呢?
我毫不怀疑我对我母亲的忍耐能力已经超过了前贤苏格拉底,——唯这点我可以确定。
看来我从来、注定就是这样子的。也罢,就让我永远做那个Dark One吧。这样这颗漂泊的心,在那远方亦能流出诗歌呢!
把耻辱当成耻辱,我就可以离开它了;拾起最宽容的爱心,我也就能和耻辱相处了。
要拾起一颗担当心,要更严肃、认真地对待自己这个有生。要容得起小人物、对得起大人物。要好好地做自己、做好好地自己。——因为这些都不是我们一个人的事!
如果他们是一种耻辱的话,那么和他们在一起我能做的,也就仅仅是陪伴这个耻辱而已了。
紧凑和舍得是一个意思!
神啊!就请你启示我怎样把他们从无知中解救出来吧!
人们把动物杀死在屠宰场里,把自己杀死在心里。他说,“看吧,在人类称之为‘屠宰场’的地方,宇宙的心灵在淌血啊!但愿这圣洁的血液有朝一日能唤醒他们吧!”
突然间,我觉得自己能“看见”“他们”了,而这个理解也很彻底、很“完结”。由于“法则”是接通这个宇宙间的一切地方的,那么无疑这个“性灵”也是。所以我并不怀疑我的这种“视野”的“真实性”。
到底应该以一个什么样的心态来照顾自己的这些身内身外事呢?这其中其实是很微妙的!
我可以告诉你们,在宇宙中无疑有着这样的一个星球:那里的智者已经获得了顶级的自觉。他们以辅佐万物生长为己任,共同祭养这浩然长存、接通神我的宇宙精神。他们自身之间则完全和谐,高度默契,且高度自律。而他们无疑也知道这里、在“地球”上,有我们“人类”的存在。甚至,他们中间说过的有些话,还传到了我的耳朵里。
他们说,“现在的人类和他们所说的“动物”之间的关系,就清楚地告示了他们的‘低级’。而我们可是能为那些‘动物’挡枪子儿的人。我们和他们能一样吗?”
他们说,“永远不要把自己当成人类的一员,而应暂时把人类当成万物的一员。要宽恕他们、爱他们、启发他们。最终,起初是一部分、最后是全部,他们亦终将来到我们所在的地方!”
最好的呈现方式不是“显示”,而是“指示”。由于每个人的意识结构不同,因此要留下“那片最后的空地”,好让他们自己去到达。
褪去自己身心中的每一条“冷线”。就像一片海洋没有了它的沙滩一样,身心中的这些冷线消失了,恐惧之潮又从何登陆呢?
愿我带着这个不完美的身心而来,能留下一个完美的身心而去。
从无时起,上帝就已经在我们每个人的心中画好了一张画像了。它就是那个未来的自己最好的样子——我想我们都应该时常能看到她吧。
真正能和那些疯子相处的,除了同样也是疯子的人之外,恐怕也只有神了吧。因为,只有神是没有祂自己的心的!
我不是醉汉,我只是那孩童。可是他们却追逐着我。看来在如今这个世界上,也只有他们造的那些神庙,能让我避一避了吧!
很大程度上,我是活在我自己做的事情中的。如果它们好,那我也就“好”。
务实、辟谷是安身的两个标杆。“轻去这一头,才能升起那一头。”——这是处世的恒理。
活在这个世界上,我们所需要做的就是与主流的表面上的噪声割裂开来,到那真正的向未来发展的潜川上漂流去。
要让自己得到照顾,靠的是自己。至于安身,不应该把它看得太牢靠,因为客观的条件不会一直是是牢靠的。所以安身这件事也一样,是要去对待、去保障,而不是去追求的。
人生喜短,此身可贵。别了,我的朋友们,带着我的祝福上路吧!
小的范畴不知道大范畴,比如夜不知道那包括了夜的一天。
从一方面讲,食物带给我们一种有生的喜乐之感。从另一方面讲,它却应当被看作一种药。它维持了我们在此积极付出的生时。而这个身体也一样。所以不称它们为追求,而称为保持。
善求自处确实是一件要事。饮食锻炼要保持,居用日常要有序妥贴,娱乐要高尚。 同时,我也可以跟你们说,它并不仅仅是我们个人的事。
是紧凑心填平了范畴间的沟壑,让我能平滑、平静、如一地从夜走向昼,从人生的一个阶段走向下一个阶段。
时间上的空间大于空间上的空间。一个在时间中找到空间的人,不受限于空间中的空间。
人生的短暂,释还了我积极,提示了我紧凑。怎么能说人生苦短呢?应该说是人生喜短才对啊!正是有限性而非无限性才成全了它的自由。
秋季宜饮春茶。
自然永远有两张面孔,而用变化谱写它的旋律。因此,每个不上升到喜悦的快乐,都有一个痛苦与它相伴;不上升到高尚的美丽,都有一个丑陋与它相伴;不上升到宽恕的正义,都有一个邪恶与它相伴。
横亘在我命运中的这些山水的形貌,是即便我自己也无法事先去料想的。
发生在自己身上和社会上的很多事,都可以类比一下那些宇宙中的星球:它们也是经过剧烈的变化,才来到每一个新生态的呢。期间的过程光怪陆离,而有某者在其中展现出从最和平到最凶厄的一系列的面孔,超乎任何的想象。因此我们对变化还是应该拾起一种坦然和无惧之心吧,因为也许生即意味着变化啊!
一座火山最活跃的部分是它的内部、下层。历史这位君王也把他的脚步落在了社会上那些最活跃的层份上的。
到底还要多久,我的这个身心才能穿过这片暴风雨,迎来平静和光明呢?——就像那窗外的阳光一样。
如果这是一个完好的时代,又或者这是一个完好的身心,那么我也许会首先考虑那个温柔之乡。不过现在的情况,既然只有这个灵魂是纯净独立的,那么,最好的方式大概就让它一直保持这样的洁身自好了吧。又或者,当我们都保持了灵魂的独立性之后,就让它们各自像灯一样地自明与互照吧?
色彩之神正在鸟类的羽毛中栖居着,述说着这个宇宙富异性的绚丽。
当我们做梦时可以体验到,梦的世界就像一个有两个入口的丛林,在不知不觉中,我们从一个进去,就会从另一个出来。那么类似的,醒,即生死之间的“世界”,也就是这样的。它们都是那客观的性灵通过进入“心”的丛林而得其觉知的世界。同样,无梦和无生也可以类比。
有生自由一共有三个向度,它们是:时间自由向度、苦乐意义向度、有为方向向度。“短暂有限性”、“使命和祝福”、“输出”分别是它们的正极。
在这个时代不要唱歌。如果要唱,必须是那种如暖风拂尽心灵上的灰尘的歌声,才是合适的。
那些资本就像骑士的一把把剑一样,如果每一把都指向黑暗,那么社会就走向黑暗;如果每一把都指向光明,那么社会就走向光明。指向混乱社会就混乱,指向秩序世界就有秩序。
资本也算是一种民主的力量吧。然而作为一种意志的权力化落实,它需要得到的正是精神上的正确指引。
有生是短暂的,这似乎就是一种启示。而出乎意料的是,正是它的短暂性而非长久性,才让我有了释然的感觉。这无疑就是自由的一种向度。而似乎也恰是在这个向度上,我才唯一地被释还了积极性!
一舍换一得。在大的方面,我换来的是得到。我让那些稀少但却显得晦暗的有生时间尽量地都转化成了了光和热。从而超升、成全了它们。这又如何不是得到呢?
我这一生本来就是用来超度我所有的有生时间的。本来它们只有作为生者所有的那普遍的晦暗,经过这样的超度,它们却全都变成了光和热,合入了自我精神的祭火之中。孰得孰失呢?
那份感情虽然是伤痛,可是它却是美好的。那些泪水虽然是最苦涩的,它们却也是最纯洁的。这是可以肯定的事实,可是个中道理,一时半会儿也解释不清楚。
他能休息了,我也真心替他感到高兴。现在我们是朋友了,永远的朋友。他也将一直激励着我,给我勇气。总之,他会作为一个退幕者,连同他的一切一直陪着我的吧。我也很愿意他这样陪伴。我原本以为要逝去的,会是一颗丑陋的心,可谁知道,它竟是这么美好。
作为心的那个我死了,但是那个我的人格却作永生在了这个我的记忆中。恐怕没有谁比我更了解他了。这样有他一直陪伴的状态也是最好的了,我甚至可以从他那儿找到无穷的力量。他现在呆在那里就一直摆出那副祥和而神秘的笑容,真的就像一个小神一样。现在反而是我摸不透、及不上他了。对了,或许他正是要以这样的方式庇佑我吧!他生时一脸承受的样子,让人动容;死后却恒现出这样的容颜。——我想:他真的是退幕了。他真的是放心我了、是休息了吧。
一心死,一心生。现在,我觉得有一个过去的自己退幕了。或许是他去休息了。而他也应得这样的休息!直到这一刻,我才真正地、完整地认识了他。我现在可以像看到别人一样看到他了。他仍然是特别好的一个。最感动我的也仍然是他。我最愿意去帮的也是他。
其实,和人的有一些亲近,仅仅也只是意味着一种正确、到位、合理的相处方式而已。
每一个家庭中的人,都是由爱与恨的两条纽带联系在一起的。而陌生的人际之间却倾向于寻找共同的爱,隐藏恨。
明与暗,义与用,师与资,我与物,同与异;这仍然是看人、待人的一对主要范畴。在这个前提下,对于暗间的人,那些亲朋旧友在亲络度上有更高的优先级。就是说,对于这一类人,我甚至可该拾起更大的宽容度;而对于明间的人,由于先天的亲近对后天的有覆盖关系,因此新人与旧人实际并无差别。
和命运一样,“这颗心”也是我需要用一生去战胜的东西。
“要辅佐而非残害万物的生长,要与天地万物和谐,要认识神、神意,要认识宇宙的客观进程和他们自己在其中的位置——要爱护动物。现在的人类,在某些方面差的实在是太远了。像这样“低级”的文明,还是先不要和别的星际文明接触的好——接触了,我都不知道它将会是以什么样的方式被毁灭的。”
细查灵格。对于有些人的灵魂来说,虽然总体谈不上明亮,但是最终来看,它们之中还是有那一些的、能让人一百分地宽释的素质的吧。
或许我从来、本来就是这个人。或许我不论如何都是要走到这里来的。
那个我死了,这个我才能生;这个我生于那个我的死,死于那个我的生。
“梦境”是“我”在深眠的时候在“心”的丛林间的一次次满足的呼吸。
既然上帝把我丢进一片山谷,那我唯有信回上帝,自行尽力,向前穿行。When everybody leaves, I will stay with myself. That’s OK.
虽然上帝让我生于一片山谷,但是祂也同时给了我一双能够识途的双眼。得与亡孰病?爱与恨孰多?所以我并不讨厌祂。而它们却就是我唯一的财富了,那么,我竟怎能让它们失明呢?
上帝随心一捏,就是一个泥人。而作为我们,自己的一生,又是何其的短暂——不论在时间上还是空间上都是这样。如此看来,这样的一个人,在这样的一生中,若不去实践出一点属于他的、本然的意义,岂不是一件虽智大迷的事吗?
只要一个人没有走到他对位的岗上,那么无论他干什么都可算是一种荒废吧。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方式。他们在他们的方式下得到闲适与安逸,而我只有在我的方式下才能得到。
只有当一个人走在了自己的路上了,坚实地做成他自己了,他的双眼才是明亮的,他才不至于会胡言乱语。
好好对待自己,好好对待自己喜欢的事物、和人,一点一滴。在很多条件下我们能做到的也许仅仅就是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