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识即理念,贵在实得。有了就是有了,没有就是没有;到哪里了就是到哪里,不到就是不到。得一分、存一分。

我的心田就是外公的一处坟头;我想在我的有生之年,我还会带着它去向海阔天空、去向细水长流;连同他曾用朴素的爱意寄托给我的、对生命的热忱与希望一道,去向我未来的、所有年头。

人要首先有对生命天然的热忱,他才有可能去天然地爱己爱人。人生说白了就是一场爱的接力。那么如何才是拥有天然热忱的前提?首先必须要健康快乐,其次要求真求善。。

在这片土地上生活,就要用其所有、利其所产。地理的、历史的、蕴藏的。

很多的人生其实只是徒劳和惘然的。因为它并没有找到这颗真‘心’,也没有找到它所指的方向。故而时如迷路在途,时而若存若亡。。

宇宙一挥手,人类靠边走。面对宇宙中发生的任何事件,任何智能生物最合理的反应都只能首先是去适应。适者生存。

健康饮食的要诀就是循环。同一时期同一种食物的摄入的需求量是有限的,不要多也不要少。多了,单位时间内消化不来增加消化系统负担,又浪费食物;少了,倒是不要紧,只是不要饿着。但是过了一定的时间间隔,则又可以摄取这样种类的食物了。这样的时间间隔,小到可以小时、天为单位;大可以到以周、季节为单位。这样的时间间隔,就是我们应当注意的循环周期。单位时间内应该适量地摄取不同种类的食物。可以根据自己的感觉来选择,因为那才是最符合个性定制的,也应该积极地去尝新。对于日常饮食,应当从既有的经验中选择身边容易得到的类别,作为一个常备的食谱库,从中循环摄取。不必求全、求‘标准’,但须求精、求适合、也求广泛。

去感受吧,去祝福!那无意识中涌现的、灵感的源泉。那就是正见的来源。

这个世界本没有秘密, ‘知’尚且不尽, 何谈‘密法’呢?如果这个世界上真有那些神神秘秘的东西,那么它们早就帮你们全部都解脱了!如果是你自己坠入那些颠倒的梦想中,那么你即使是正常地存活于世都不能了!

谈存在与时间感 空间感

对于我们的意识来说,‘时间’感是刹那无间相续的。我们之所以能感受‘时间’、感知万物存在,首先是因为我们能感知‘我’存在,我的‘视线’存在,我意识中的视域存在。。如果此刻我关闭五感,那么‘万物’此刻的存在恐怕就会更接近一种推断而非决断(现证)。‘现刻’我知万物存在,我怎知刚才已过的片刻刹那万物是否存在、以至于将来要来的片刻万物是否存在呢?又言,所谓‘现在’的这一刻又到底存不存在呢?因为‘时间’的流逝是如此的迅捷无间而又绵延不绝;据实而言,所谓‘现刻’,其实均已成过去;再者,它又不断地化为‘未来’。因此实际上可以说,我们是依靠‘记忆缓存’来确认万物过去存在、并且是依靠‘存在恒在’的经验来推断万物未来存在的。因为记忆缓存也是如此同样地无间且绵延,以至于它不会让我们猛然升起‘万物存在中断’的感觉。这正如一部运转良好的摄影机配合上一卷曝光完美连续的底片,在意识的大屏幕上连续成像一般。综上所述,,‘时间感’,或者说‘存在感’,是我们认知和丈量万物的一把标尺,它还和我们记忆缓存的这种生物机能相关。在此要承认‘时间感’是一种现量,即客观量、直观量,而不是理念量、运思量。因为‘时间感’是可以现观亲证的,如果不承认时间感是现量,那就等于不承认声色香味触、赤橙红绿青、及大千世界的显现是现量一样。因此如果要追时间是所谓的客观还是主观量,那么答案就是客观量,至少,‘时间感’是客观的。所谓‘客观’之量,就是‘被动观’、‘现观’,亦亲证直触之量。因为纯粹客观是‘境’,即‘物自体’(康德)、法自相,是不可直触而只能推断的,能够直触、能够现观的只有‘以识取境’后在意识中得到的万物、万法的‘行相’、‘显相’,或名‘现象’(西哲)。在这样的界说下,时间感就是一种现象,或者说现量、客观量。同理,‘空间感’也是我们的官能综合在意识领域中的一种现量,是可以亲证直触的。空间感也是这样的一把认知和丈量万物的‘标尺’。

谈意识领域的‘维度’

意识领域的感知空间是超维度的。我们的某些外感官能给我们提供三维的空间感,我们体会自己存在的官能提供时间感;而来自于其他官能反馈出的量却不在这些维度的范围内。譬如,运思所在的‘理念空间’,由其他官能升起的七情六欲,感受到的冷暖酸甜。。可以说,有多少官能,意识领域的感受空间就有多少维度。这正如佛经中说要我们找寻‘心’之所在,当然这要是刻意限制在时空意识的范畴内去找,的确是找不到的。因为全部意识的领域是由人的全部官能显现的,而时空两个维度只是这种显现的一个部分。

有时候对真理的认识就像打磨一副天文望远镜;当我们保持初心和恒心,而看得足够精细、且足够深和远之后,原本模糊不清或者纠缠在一起的条理纹路,就变得清晰起来。

‘我’相的分析

所谓“我”是一种感知,而感知来源于官能,它的量果显于意识中而为相;如同‘酸’、‘热’等等,无差。‘我’这种感受,真实的来源是一些综合意识的官能运行时对自己的‘自证’。如萨特的‘存在与虚无’时的那种被动虚无的‘我’,笛卡尔‘我思故我在’的那种主动运思的‘我’,亦或是‘存在与时间’的那种体验‘存在感’的‘我’。种种‘我’的感受虽然貌似相同,其实他们的来源是还可以细分不同的。佛教讲‘识’,那么自第六识以上的识,其实都可以自证出一个自我的相来。譬如,第六识‘意’,可以看成是不加入运思等更高级思维活动的基本的、被动的意识综合官能,譬如一块意识大屏幕,将其他官能摄受来的现相,投影出来,综合在一起。这个识本身的‘自证’官能,就会显现出一个类似于萨特感受的‘存在于虚无’中的那种‘我’的相。第七识‘末那’,是佛教中刻意区分主动运思与被动呈现两种不同的意识综合主体的官能,这种官能的能力就是运思,或者说加工初级现相,形成‘理念王国’。这种识在运行时也会产生一个自证的相,这种相的感受,就类似于笛卡尔‘我思故我在’的那个‘我’。而对于‘存在’或者‘时间’感的体验,由于它的量能和量果是如此特别,以至于我认为适合单独区分,它不同于被动地摄受五感现相的意识,也不同于主动运思区分别的末那识。在有意地运行、或者说拓展这种识的过程中,除了它会在综合意识大屏幕中显现出一种‘存在感’与‘时间感’的量果,同时这种识也会自证出一个它本身的相。这个相的感受应该就类似于体会‘存在与时间’时的那种‘存在的我’。在意识领域的感知空间内,它是弥散的、静默的、底色的、被动的。而佛教说的‘第八识’即阿赖耶识,则似不在此意范围内。

哲学思考是这样一种领域:凡是在它的海洋中,以正确的方向和稳定的精力,航行得足够广和足够远的人们,最终来到的都会是那一片相差不大、相距不远的,‘已知’的彼岸。

人类理智之官能,是一座深藏不露、取用不尽的源泉。动用自己的一切理性去认识一切,我们有此欲望,也有此权利。至于它的量果,其实际效用、正谬如何,则可以、也应该由它指导实践的情况、以及被人接受的程度等,来检验。

显意识是无意识运算的一种结果和呈现。而无意识又是什么?它是一种官能,是名为‘认知’的这种生物过程。

宗教理应被哲学替代。如果说两者存有同样的理性,和同样的关注,那么一个鼓励盲从、一个鼓励自身思考实践,两者高下立判。

抱有最广大的胸怀与信仰,你就不会走错方向;始终在自己追求的方向上精进不息,你就不会受到他人的干扰。

站在深邃广袤的夜空下,呼吸着弥漫在地球大气层内的空气,我深深地感到,自己是宇宙的孩子,‘我’,是大海里的一朵浪花。。

学做人,学本事,要朝上看,而不要朝下看,这是肯定的。宁谦而上,勿骄而下。

拿梦境来比喻人生是再恰当不过的了,只不过如果你足够清醒,你就有可能觉察出自己在如何做梦,并且甚至可以选择和控制。人生最重要的不是结果,而是过程。因为结果都是一样的,都是所谓死亡,或者说梦的终结;只有它的过程才是十足值得追求、和选择的。

在对认识论的认识上,很多‘哲学家’都是实际上非常模糊的。这就好像他们从不同的梦境里冒出来,胡乱地将本应是不同的故事连成一气;又好像他们在一团笼罩着他们的、认知的迷雾中穿行,却不断地将路过的不同地标误认为是同一个。的确,如果在认识论这个根本方向上没有澄清,我们是自然没有办法在‘真理之路’上顺利前行的。。

所谓‘存在’,并不仅仅是指‘我’的存在,而是指‘万物都存在’。因为所谓的‘存在’,如果把它作为一种主义或者追求,那么我想它的终极意义,不过就是将整个显意识的境界本身,在‘时间感’或‘存在感’这一维度上进行一种拓展。应该说这种拓展可以为我们的意识境界建立某种延续性,使得‘时间’或‘存在’这一维度的觉知,能在这个境界中更好地显露出来。所以我更愿意把‘存在主义’,或佛学,看做是一种方法学,它的意义就类似于更好地进行某种技巧训练,譬如溜冰,以最终能达成一种娴熟的技能,以及被这种技能所强化了的官能,譬如神经和肌肉。

都在说‘存在主义’作为一种哲学具有颠覆性、瓦解性、革命性,可是又怎么能这么说呢?因为在人类回首可见的历史上,兴起、并曾风靡印亚世界一千多年、跨越几十种主要语言传播的佛教‘哲学’,早就在追求他们所追求的东西了!而且后者文典繁复、蔚为大观,应该说很多关于这种追求的理论、与方法,都已经早就被覆盖到了。

人生、思辨,首先是一趟自为自明的旅程,其次再是一趟为他明他的旅程。大道备于我心。生命的时间是有限的,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如果只纠缠于纷纷他人之言,而荒废了自己契证求索的功用,丧失了与天地神明交心的机会,那就真的是得不偿失了。如果一个人想要写作哲学,那么他最好首先是自己把所有的事情都先搞明白了。

有时候感觉人类社会真的像是中了无限月读一般,我们最好还是后撤和它保持距离。可以观察猫的作态,借鉴它的品性。

就语言学习来说,日常语言可以说是一个基石。第一,它源自于全部生活,具有最完备的描述力和表达力;第二,它也最便于他人领会,便于沟通。在这个基石上,我们可以再(少量)添加各种专业语言的上层建筑。

如果要分,世界上的人可以按两个范畴来分:真诚的人,不真诚的人;明白人,疯子。这两个范畴里的项目两两组合,共可以得到四个种类:真诚的明白人,真诚的疯人;不真诚的明白人,不真诚的疯人。想要真诚或者不真诚都很容易,然而想要明白,却很难。考虑到不真诚的人也大略很难会是明白人,因此从分类中去除,这样就只剩下三个分类了。按照这种分类去看人,远比划分什么阶级有意义得多。

原生的命运给我投下的是一个几近恐怖的暗影,我想我人生的地基是不可能建立在这个上面的。

我们每个人的生命时长都是一样的,所以所有对自己的塑造都必须在大致相同的时间里完成。这是一趟生命之旅,我们自己负责规划它的一切。我是我生命自由行之旅的唯一规划者。

不要为人类操心,也不要为宇宙操心;你只不过是‘一片落叶’,从自然来,到自然去,在空中任由万有引力的吸引,如此安静地飘落。这样的一生,就‘是然’了。

‘讲真话’是一个康德说的‘定言命令’,因为在无所限制的条件下,我们的意志本能地、从各个层面认同‘讲真话’而不是假话的感觉;讲真话的感觉天然地让我们的意志在各个方面感到‘满足和舒适’。实际上我们可以进一步考察,‘要讲真话’是一个道德判断,和分析判断一样,它其实还可以被进一步分解为各种更细分场景的判断的加权。例如,讲话是为了沟通,沟通从情感上讲需要的是坦诚,因为对人坦诚是‘爱’的表现;而从效率上讲,也是坦诚最有利于沟通,如是等等。

‘意识流’的吸收信息的方法曰:凡有‘感知’皆下笔记,偶有感发草书之。加强法:回顾之前所记,于仍感重要处复留痕迹;对重要的心得结合自己的说明和二次创作转述给他人。

心意,或‘意志’具有天然的‘动向’,它对一些我们直观感受到的现量,于潜意识中酝酿出鲜明和强烈的好恶判断,以此来天然地轨定和引导我们的行动。

胡塞尔将认知能力(即量能)依照其品质不同分成不同的种类,相应地将它们所认识到的内容(即量果),即知识,也分成不同的种类。

对于包括了人之外的、具有主观意识以及认知能力的所有生灵来说,没有一个‘唯一而客观的现象世界’;因为每一种生灵的认知力必定是如此地不同,以至于在它们不同的主观意识中,那被我们自己假定为‘唯一客观的外境’所显出的像,也必然是如此地不同。

康德用他的哲学给我们对知识的追求立下了两座‘界碑’:第一座界碑告诉我们认知的能力止于现象而不达‘外境’;第二座界碑告诉我们的理性对初始原因,即‘第一因’的追问,应当‘知止不殆’,或可以止于‘是然而然’。

要了解什么是主观或者客观的意识,或者要了解到底有没有一个客观的‘外境’之‘照射’,只需做如下实验。其一,在给定的‘照’,即外部成像条件下,此照所显的‘像’能不能凭由主观意识修改;其二,改变不同的‘照’,即外部成像条件,在意识中所显的‘像’是否不同。在此之外,还可以做的实验诸如,由一个全新外部条件照得的相,是否能全然地被一个从未接受过此外照成像的人所主观地想象出来,例如人马座星云的图像。不管从哪一种实验结果推理,(注意这里用到的是推理,即基于重复经验的归纳预测,非直接感知),我们都必须要承认有一个客观的外境,即客观的自在世界存在着。

我命中注定从最开始就要背负枷锁的负重毅行,以在未名的时日里最终将它扬弃。

狄尔泰是一个能周全平等地看待人类不同品质属性的认知力的人,因为他说道,‘人是一个集知、情、意为一体的整体,只有在这个整体的人性中,理智才能真实地存在。’

齐美尔感受到了在我们意志中,那些被天生赋予的范畴之内,对某些特定感情的、强烈而无尽的追求之欲,他说道,‘意志是我们内心的无限者,因为我们感觉到,每一有限的行动总会留下一个未除尽的余数。’

齐美尔:‘货币只是一条通往最终价值的桥梁,而人,永远无法在桥上栖居。人最终能够安然栖居的,是自己的心灵。’‘ 我们总是栖居在手段的桥上而忘了最终要到达之处。’

在论理时,什么时候可以用‘喻’,什么时候可以用‘因’?答,个例枚举时应该用‘喻’,凡例归纳时应该用‘因’。‘因’和‘喻’两者的区别就在于,前者是基于普遍凡例的归纳推理,而后者是基于个例的枚举论证。在逻辑关系的强弱,也即该论理用于说明立论让人信服的程度上,‘因’要大于‘喻’。

狄尔泰是正宗领会了康德意趣的人,因为他说道,‘如果没有一个世界的话,我们就不会有这样一种意识。而如果没有这种意识的话,就没有一个为我们而存的世界。’

要明白我们对时间场景记忆的最小间隔是多少,也就是时间意识综合的‘刹那意识渐存机制’中的刹那是多少,只需要做如下实验。在不同大小的房间里开灯,观察者站在墙角,判断直到在多大的房间内,开灯使得房间渐亮的过程是可感知的。再结合光通量和光速的因素,计算出这个可感知的临界间隔是多少。这样至少可以得到一个在视觉场域内人对最小时间间隔的敏感度的判断。

柏格森是一位正宗的参禅者,因为他说道,‘把握时间绵延之流。深层自我把生活体验为一个互相渗透、互相融合的有机整体,一个绵绵不绝的流。其中每一个状态都被所有其他状态的色调所染。’‘表层自我不是自我的全部,只是被投入了‘空间’中的深层自我的阴影。’‘只有在深层自我中,才有自由可言..灵魂反映在每一个情感中..灵魂决定自己,这就是自由。’

狄尔泰也是一位把握了‘时间绵延’的人,但他所把握的绵延的时间,在意识领域内的品质属性和柏格森还有所不同,他说道,‘人类生活具有一种时间结构,而所谓的时间,并非钟表所标示的时间,而是指人类生活的每一刻承负着对于过去的觉醒和对未来的参与。’

我唯有为心意而生、为目的而活。因为我之所以为人和生存,不论是在自处还是处于社会层面,在除此以外的基地上,都是毁坏和分崩离析的。

人类理性运转的过程本质上是由无意识向可意识显现的,而有时候在可意识领域的内容显现,则是表征了某种神经系统的生物过程,即理性系统的自我反馈和梳理, 如梦境。

中国大陆目前的行政无疑是失能的,因为弥漫在那一领域上空的空气是令人窒息的,那里面的精神文明和文化是失能的。而究其根源,恐怕也不是什么十足的邪恶,而更多的是一种蒙昧不化。

从外部去看动物,它们挺像机械的;(说不定从‘外部’去看我们人也是这样。)然而从‘内部’,即以我们自己的‘主观意识’去揣摩动物,那么我们想到的就又是另外一幅场景了。这两者的区别只在于我们着眼的角度不同,或者说,我们动用了不同的‘眼睛’,即我们自己的认知能力。而这些认知能力,据我所知,都是合理合法,且等同重要的;因为它们同等重要地分属于自然赋予我们的、转而用以认知它自身、以共融发展的、不同的理性范畴。

‘月印万川’、‘心即是理’的一些宋明理学的说法,讲出了人类知识,特别是中国儒家所关注的伦理学知识、或判断,它们的一些合法合理的生成范式。

自我是‘时间感’,或说‘存在感’的标尺;而科学上用于计算的时间,却要以客观外物的规律运动作为标尺。

哲学不是清谈,而实是关乎生死存亡的命运之谈。吾辈应鼓起十二分的精神,以求澄清自己所能见得的真理,为人类哲学之发展出力。

柏拉图:‘万物都有理念.. 犹如一群囚徒世代居住在洞穴里,由于被锁住而不能走动,只能直视洞壁的情景。他们身后有一堆火在燃烧,..墙后有人举着雕像走过,火光将雕像投影在他们面对的洞壁上,形成了变动的影像。由于他们长期看着这些影像,便以为是真实的事物。但是如果有一个囚徒挣脱锁链,回头第一次见到火光,虽然一时会刺眼眩目,但经适应后他就会分清影像与雕像,并明白雕像比影像更真实.. ’公孙龙:‘白固不能自白,恶能白石、物乎?若白者自白,则不白石、物而自为白焉。黄、黑与之然。..‘离’也者因是,故‘力’与‘知’果不若,因是。且夫犹白以目,目以火见,而火不见,则火与目皆不见,而神见。神不见而见‘离’..神乎!是之谓‘离’焉。‘离’也者天下,故独而正。’细品‘轴心时代’的这两位哲学家所言,它们大体指向的是同一个意思。

我们对‘时间’的感知,实际靠的是一种感官,即‘我感知我存在’的感官。我们姑且可以把这种感官叫作‘觉知’。在这种感官生效的过程中,真正的‘我存在’是‘所量’,它等同于‘物自体’是意识不可直触的;我们的‘觉知’这一感官是‘能量’;‘能量’合‘所量’,在意识领域中放映出的,就是‘存在感’或‘时间感’这一‘量果’。如果我们能像一直张开眼睛这样保持觉知的敞开状态,那么我们的意识领域无疑是会发生一定状态的改变的,也即这一感官产生的一些量果会加入到意识领域中来。从这个意义上讲,‘觉知’其实不是什么太神秘的东西,而是和我们的其他感官一样,是一种官能。

叔本华:‘一切客体都是现象, 唯有意志是自在之物。’公孙龙:‘物莫非指,而指非指。’ ’

原因和结果是实时自含的。一旦宇宙开始演化,就必然不断生成基于时间正向演绎的、存在状态间的因果连续谱。这正如一段莲藕的生长过程一样。在我们的理解能域内,某些‘法则’可以视为这个过程的内在线索,或称‘内在因’。因为我们目前的理性之力本身也就是被自然先验赋予的,因此对所谓‘法则’的理解也必局限于此理性之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同时,我们在试图对‘法则’进行理解或描述时,不应让自己限制和束缚于分析理性,还应充分尊重和动用审美理性及判断理性,尊重和动用它们的能力、话语权、和它们所联结的语言系统。

宿命是尚未实现的未来,宿命只是一种方向——一种包括我们自己在内的、宇宙的、大概率的、积极能动的、进行的方向。而我们的主观意识,是体验和参与这样一种动态的、最佳阵地。

过于信奉黑箱操作的政治家,事实上就是站在人民群众对立面的阴谋家。这种思维方式,其根本品质就是对民主执政这一理念的不屑一顾。

我们不可能穷尽人类有史以来每一家书,正如我们不可能现在就跟楼下街道上所有的人对话一般。

意识领域中,空间差异的来源是五感,时间差异的来源是‘存在’感。时间差异之像能‘容纳’空间差异之像,这是因为‘刹那记忆渐存机制’提供了意识领域的连续之像。‘存在’感是稳定的,意识以此为标尺,去容纳空间差异在‘时间’上的差异。

鸟类对飞行的领悟远胜于人类,正如鲸鱼对大洋的了解也远胜于人类一样。不同生灵具有不同的生物能力基础, 因而它们也具有与之相适应’意识操作系统’。正如它们的相貌不同, 不同的物种也具有不同形态的主观意识–这个’内在的操作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