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只是契证,必先有所得于心。苟无所得于心,则言语亦不通。言语贵在心心相惜、相互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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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的行为就是‘出令立法’,为了达到它‘正确地治理’的目的,这些政策的出台也必须要有确保程序,这就包括:能够最广泛综合到国内的专业意见,政策出台的审核流程,人民的知情和同意的流程,等等。于是这里就又涉及到一个权力(代表和决议的权力)的合理性问题。这是政治在机制上要考虑的又一重大方面,即‘民主’。法律政令和经济调控手段同源异出,互相配合,同为为了达到积极的社会学目的而使用的手段。政、经、法是对社会治理手段的一套具有派生关系的、三位一体的概念分类法。它们在内在理念的层面上,是同步、同体同质的。而‘正确地治理’对这层理念的要求就是,‘有道’。‘道’出自自然、出自人性本善,‘有道’也就是同于自然,同于性善。
在国际贸易中,具体把那一部分的产业分工放在国内,哪一部分放到国外,要结合实际情况看。一般而言,在开明的大环境下,应当先利用国内具有优势的分工,参与到国际经济体,以激活这一部分的生产要素,换得在国际经济体中的创收。然后如果是出于‘大国百业’的思路考虑,可以着重发展目前尚不完善的产业部分,形成气候之后,则可以开辟新的创收高地。在主持‘改革开放’的工作中,赵紫阳提出‘两头在外、大进大出’的方针,主要也就是看重了当时我们社会上的人力资源,这恐怕是在当时条件下唯一能打的牌了。利用全球化、世界和平发展的潮流方兴未艾,借助国内思想解放、外交破冰的春风,果断用这一方针将‘沿海地区’的人力资源配置到全球经济的竞争机制之中,一下子就激活了刚摆脱‘崩溃状态’下的中国经济。
抛开权力的合法生成原理不谈,单谈‘政治’所谓‘正确地治理’方面的内涵,主要可以分为两大部分:即‘偏软件的’部分和‘偏硬件的’部分。后者可以单独给予一个称为叫做‘经济’(‘经世济民’),而前者是关于文化和思想方面的东西。其实两者的目的在某些意义上可以说是一样的,即它们都是要尽可能地激发人的创造力和产出。经济的问题看得见摸得着,所见即所得。思想文化的问题虽然看似‘漂浮于空中’,实则‘扎根在地下’,是功在当下、利在千秋的。软件问题的重要性,丝毫不亚于硬件的。思想文化方面的产出,是社会长远发展的源动力,它虽然看上去是无形的,但却是对社会发展具有乘数效应的根本产出。其实发展经济问题上运用的某些思路,又何尝不能运用到发展思想文化方面上来呢?正如‘东欧学派’布鲁斯所言,既要有‘高度选择性的集中’,又要有‘高度自由性的分散’。。
萨伊说‘资本家’的利润产生于资本,并无‘剥削’工人之处。批判萨伊的观点,马克思提出了‘剩余价值’理论。然而按照把经济作为一种社会工程学的视角来看,以上概念和争论甚至于产生都是不必要和无意义的。仅以国营企业和私营企业作区分:每一种生产组织形式的存在合理性,都是为了因地制宜地去利用它的长处。例如国营企业可能统筹调配能力更强,私营企业更能发挥企业家的个人能力等等。一切都是为了达到我们需要的目的,即‘人的幸福’。在这里,能更好的发展的方式就更能带给人幸福。至于私企的行为准则和它在整个经济中的预期位置,都可以通过立法的方式来规定引导。比如,当公司大到一定规模,就需要履行社会责任,成为上市的公共公司,公开透明,公民持股比例要增大;又比如,将公司的财产和领导个人的财产严格分开;规定员工持股数量要大于一定阀值;等等。只要公司能运转下去,所有员工的薪水就不成问题,而随着员工持股增多,这家私人企业也将逐渐带有公社的性质。随着募集员工数量的增多,在带动就业的同时也可以带动‘学业’,以产带学,学以助产。这些从社会工程的视角来看,其实都是皆大欢喜的事情。
农业是一个基柱产业,但并不意味着它在整个经济规模中要占很大比例。人类社会的进化,就在于它会发展出由低到高一系列的新型产业,并使它们并存共荣。正是对这一问题的误解,导致中国传统文明发展一度陷入减速和停滞。但其中的根本原因可能还是和文化选择有关。
我们对价值的关注,仅仅在于为‘价格’,也即货币,找到一个基准和锚点而已。这样我们就至少能够找到一种基于价格进行价值判断的秩序,这可能是十分必要的。一旦这样的锚点找到,所有关于‘价值是什么’、‘如何判定价值’的理论都尽可以抛弃了。因为剩下的问题只有纯粹的供需关系,以及针对这两者的宏观调节罢了。一个合理的锚点,也需要是在一个社会的支柱产业里找。当供需关系的平衡,能充分使得产业链在各个环节达成极为健康的生态,我想这样一个‘价值的锚点’,即‘基准定价’,或者‘货币准价’,也就确定了。一个这样的例子是‘基础谷物’市场。作为春秋时期经管大佬的管子曾说:‘夫谷独贵独贱。谷重则万物轻,谷轻则万物重。’意思就是说在市场上,谷物的定价权势优先的,这也反映了人们的刚性需求。农业确实是一个支柱产业,它的健康关乎着‘社稷’的命运,是人之为人、社会之存在于天地自然的安身之本。我认为基础谷物的定价,可以作为市场经济定价的一个锚点,或货币的一个锚点。
如果非要去考虑什么是价值,那将是条无尽之旅。价值是神圣的、主观的,正因为它是无形的,所以也是难以被捉到边界的。而实际上我们可能只需要关注价格就可以了。价格能反映很多东西,如供需关系,供给侧的产能变动,人们的需求偏好等等。根据实际情况,调控手段可以包括放任自流、期货平价(收放仓储平息产能波动)、人为定价(出于各种因素),等等。毕竟我们关注的‘经济学’是一种对过程的控制,愿在初始和最终状态之间,架起一座能达到目的的桥梁,如此即可。
本来我对一个人的生活充满了激情,如今却只平添了一份忧郁和平静。
扩展我们对这个世界的触觉,是我们扩大对它认知的首要手段。
一个‘经济工程包’的设计,好比一块模拟电路的设计。它有输入,有输出,通过内部系统的一套有机组合,达到它控制论的目的。在此,金融工程的元素可以类比成元器件;元器件本身不能达成具体目的,但是它是能达成具体目的的电路模块的基础成分。而一个‘经济工程包’就好比一块特定的电路模块。作为基础元件的构件,在宏观上的存在面,又广于作为上层的、被用于解决特定种类问题打包而成的构件的存在面。金工构件是可以创新的,就好比电路元器件可以创新一样。好的元器件基于好的材料,它能够让电路工程学产生突破性的进展。举例来说,货币是一种金工元件,它本身就经历了又或者正在经历着材质上的变革。
‘经济工程’是一种以控制论为底色的‘制度工程’。它控制的对象是整个社会生态的事无巨细的各个方面,控制的手段是对相适应‘制度法’的打包编程和不断升级。
‘经济’只有结合了‘政治’讲才有意义。‘经济’的目标就是优化和发展社会生态,主要是就硬件而言。 经济的指标定不能是一个笼统的统计数字,而必须是一个多样化、面面俱到、事无巨细的统计集合。经济目标和政治目标的一大部分是重合的;政治的目标包括了经济的目标。
所谓的‘社会主义’相较于‘资本主义’而言,最终是会胜出的。因为‘资本’本就是‘社会’的一部分;而资本要解决的问题,也只能是社会要解决的问题的一部分。
人之所以为人在于他能够选择。
把控制论的对象对准‘人’之后,其实教育或者学术的问题也很好办,那就是千方百计地去激发人们生产真知灼见的能力。同时也可以有立法的方法给这些‘真知灼见’划一定的界限,以及对它们进行筛选。总之‘法’是一个好东西,因为它可以把宏观的计划理念用‘法制工程’的形式落实下来。个体自由加上‘社会工程学’意义上立法引导,可以说这也是一个放之四海而可行的统筹发展的优质模式。
康德说,‘人就是(发展的)目的本身’。齐美尔说,‘货币不是目的而是手段;不是对岸而是桥梁’,‘能真正互动的,只有人类的心灵’,‘只有当货币剥离作为纯粹价值交换中介以外的意义时,它才具有正当的意义’。那么同样的套路也可以应用到现在我们说的‘经济’这个概念上,即‘经济’也不是目的而是手段。所谓‘经济’,它的控制对象应该对准那大写的‘人’。‘经济’,就其结果而言,就是发展的成效,又或者是‘使人幸福的成效’。就其手段而言,就是包括了立法在内的一系列政策与规划,可以说是一种‘制度工程’。我认为‘金融工程、财税政策、国家投行’,是现代经济计划在操作层面的‘三驾马车’。
经济就是‘正确地发展’。实际上我们也可以不提‘经济’这个概念,而只提‘政治’即可。因为实际上,特别是在汉语传统中,‘政治’已经涵盖了现在所说的‘经济’的范畴 。西方的‘politics’一词,专指‘议事’;而中国的政治一词,还包括了‘正确地治理’这样一层意思——这当然就包括了现在说‘经济’所涉及到的各方面,诸如民生福祉、社会进步、生产发展等等。
集体和个体,‘计划’和自由市场,国营和私营,这些理念都绝不是矛盾对立的,而是一个应景制宜的问题。一个优质的体系,正是对这些理念恰当的兼容综合。
融入现代化的潮流,也将激发出来自古代文明源头的活水。
金融无疑是一种工程。。而且是一种可以也应该创新的工程。。
行义贵‘向下’,因为就像播种一样,这才有根;而要是‘向上’行义,那么这样行的义就好比断了线的风筝,我永远也不知道它会去向哪里。前者说的是实利,后者说的是虚理。
读史既多,逾知世事无常,而人贵己进。
垃圾归收之法:分级,小收归大收。因地制宜,贵在随时随地。
走自己的心路,才不会在时代之森中迷路。。
以西方文明、现代化的视角,是足以对国故所藏,进行‘钩沉’的。以今稽古,说在同人。
增加‘国学素养’,拨开‘国学’迷雾,体会国故精神。。
大时代总有灰尘,那由不得我们。在其中穿行,有时我们需要带上防毒面具。但不管怎么样,我们总要走下去不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走的乃是我们自己的心路,而不是时代森林的‘迷路’。
现代之现代,即是西方文明的现代;‘未来’之‘现代’,却不一定。因此谁能够彻底把握‘现代之现代’,谁就最有可能走向未来。
高效进食的一个要点是适时,在最合适的时间吃最合适的东西。这就要依靠人体自身的指针系统,即内生感觉。应该常备尽可能多种类的食物并熟悉它们的性味,以在不同时机适量进食最佳品种。宜时不宜多。高效和节约是一体两面的,也只有在效率的基础上去谈节约,才是最恰当的。
去学习一个时代的经典,不如就整个时代去体会它的精神。学习一个文明的经典,不如去吸取它的‘气质’。后者的启发性和信力更大。
如果生命,如同法国哲学家德日进所说,是一种宇宙中普遍存在着的过程;那么无数的行星,可能也就像是那一个个‘生命的试验场’。行星有生灭,正如个人有生死;那么对整个行星生命的集群而言,在这行星生灭的周期内度过的时日和全过程,可能也就和我们的人生一样,是那有限轮回中的一趟有限的旅途。。
情动之态有三,曰和、救、伤。仁者取一、二,舍三。
情动之数兆亿计之,故表情之数亦兆亿计之。
叹彼权宜之功,其用也大哉!
可不可以这样说,超发货币的权利,其实就是经济计划的权利。
中药作为天然产物,其效用具有广谱性。这也是它的优点和效能之一。
有一种系统可以称为‘半有效系统’。它往往由简易条件凑成一种较为有效的解决方式。人类历史上很多精确的方法,实际也就是对这些半有效系统的提纯。半有效系统往往广泛存在于生活中,甚至它们就在我们的手边。有识者应当积极去确认和发现,并且确信地去应用。
人生来世一遭,匆匆许多年,碌碌何为?不如少私寡欲,清净凡心;少食肉类,不扰生灵。则一生之旅,少去负重;一生之路,免于拥塞。岁月时光,看得清楚;来去留从,选择轻便。
你知道吗?太阳每天都在变化着,今天升起的太阳,就再也不是昨天的那个了。
人不必强求时代,而只需强求自己。
IT界发展至今,其实就是相当于一个没有国界的、全球性的ngo组织。。开源占了主导,于是在这个圈内就出现了一种人类大同、互利共进,近乎乌托邦式的美好氛围。它处理和现存闭源世界的关系,可以通过基金制、授权制等等。其实围绕这种技术开源组织衍生的生态,完全可以成为一种新的经济模式。开源本身相当于‘共产主义’,但有序的商品交换还得有赖于私有制。那么开源社区生产出来的价值,只要有人愿意买单,就可以完成基于货币的价值交换,从而把开源社区的生产,和其他部门的生产衔接起来,形成交换通道。也就是说,开源社区是一个‘先创造、后叫卖’的生产形式。有类似于基金支持的创投公司,是一个以创造为目的和驱动而后获益的、新型生产部门。
就行动而言,所做的事情是自己所欲、所欲的事情是自己所做,这就是自由。自由的判定要与时间相拟合,根据二者重合的多少,人的状态可以分为大自由、小自由、不自由。生命由有限的时间组成。
就适合与人的材料质地来说,软有软‘德’,即‘贴合’;硬有硬‘德’,即‘独立’,等等。
德,就是指能激发和产生自身行为的各种‘正性情’,以及作为它们来源的那些品质和能力。
口罩、手套、眼镜、耳塞,这四件套是我们生产生活中常用必备的贴身护具,也是实用工具。
语法是成句法、表意法、及惯用法。名词指代离动态的客观对象,动词指代离对象的动态,形容词指代一切和人的感知相关的量。形容词在属格上实际亦具有名词的意味。动词和形容词又可以作名词用,以指代它们所表示的这些概念。形容词亦可作动词用,以表示事物在人感知结果上的动态。名词加名词形成判断,名词加动词形成陈述。这些概念和规律在人类语言之间大致相同。
以‘理’立国,以‘法’立国,方能求得‘最大公约数’、求得人类大同之向心力,无远弗届,万事兴隆。。
我用我的行动和成果,定义‘社会的我’。。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自立。
束身束笔方得正字。。
“未经定义”的人生,也是未明的人生。
正思正行即自由。
肉体消亡了,一生一世的梦旅也就结束了。令人吃惊的是,有时候我们对这一切的发生竟是如此的无知无觉。
明哲之路,光明璀璨。内明之明,是为大明。。
能冲破孤独自然是好;可是能拥抱孤独,又何尝不是一种境界。
你做人就是你做人的目的本身,而不是你做人是为了达到其它什么目的而行使的手段。
做人如做星,发光是它的本分,无视身处何时、身处何地,无视时间、与空间。在茫茫寰宇之中,无时无地之间,它只是兀自地、本分一般地发光。这光,来自它内部已有的能量,运转损耗,转化而生。这光啊!它是如此的静谧和持久,璀璨却稳定。在它有限的生命里,首先照亮了自己;在身后,它也展开了急速而漫长的旅行。它们向四方散逸,而终将抵达那无限的时空。。
聪明人可以用任何语言,在任何地方交流;蠢人只会用一种语言,在一个地方交流。
Just consider all the foolish thoughts the same as virus, they are all time all around anyway..
唇印亦是爱的法印。。
长治久安靠的是‘法’和‘理’,而不是‘人’。。
正理是适者生存的唯一法门。不坚持正理的人,好比墙头草,风吹就倒;他们最终都会埋没在历史的乱流之中。坚持正理的人,虽然可能一时被埋没,但是身前身后,于人于己,他们无一不成为了最终的英雄。
离人类社会太近,我们难免会陷入一个个足以令人迷惑的梦境中。当我们和它拉开距离,看向那自然界和宇宙的所在时,会发现那里却是一个清净和统一的世界。
饮食其实可以看成是一种‘加油’,而食物是一种‘油’。可以用动态平衡的视角去看待饮食问题:正常情况下,保证每天的摄入,足够驱动当天的输出,这样即可。一般而言不必求多,但可求丰富,应需制宜,应适应人体的生物钟指示,开始可以参考少食多餐的办法。
‘拟我摄受’是一种非常殊胜的官能(智能),经它运算而得的量果,是一种特殊的现量,它包含了特异的、殊胜的、理解对象的信息。对这种智能的作用绝对不可小觑。。
对理念的记录和表达展开,要注意时效性;最好在比较明确的理念初起时就着手记录。如果贻误时机,几次不下手的话,它是会‘沉’下去的,这就是这种理念运作的一种机制。因此这就像捕鱼一样,理念在显意识中初升,就好比鱼儿初次跃起,这时候要果断下手,若是几次贻误,这‘鱼儿’就沉入水中,远去不知所踪啦。
杂粮,或者说粗粮,是健康饮食循环中的重要一环。它具有‘补益、理气、舒心安神、轻身、吐故纳新’的功效。
中国要真正走上正态发展,还需要补充很多基础设施,需要破除很多枷锁。。这其中的波折和代价,恐怕是我们身在国内的大部国民,所必须忍受的。
印度文明给我们的一个启示就是,个人的修行之旅,也是我们来此一生的‘本分之旅’。
有时候,表达也会让原本是朦胧状态、‘冲动’状态的理念包,更加稳定;借用表达理性的符号系统作为踏板,它除了呈现理念,也能够同时起到梳理和完善理念的效应。要注意的是,一个理念的完成度,从它的无意识诞生而成为初始状态,这是第一位的影响因素;用表达的理性去进行一定的梳理和明晰化,这是第二位的影响因素。第一位影响是主,第二位是次。两者的轻重关系,可用如下比喻:第一位的影响,好比是一个形状主体的诞生,第二位的影响,是对该形状进行修边。
所谓‘藏识’的意思,就是你不‘挖’它就不会出来,你挖得越多,它就出来的越多。‘人心’所藏是‘力’而非‘知’。‘力’之初,只有‘端’。只有不断用力致知,你的所知才能逐渐抽枝发芽,而力的本身也会越磨越锐,两者形成一种正向循环。最终得到你的所知世界根深叶茂的结果。
人生,就是以‘我’的形式,在无限的时间长河里,做有限的旅行。如此,我愿随顺,我愿喜乐。
万法虽无常,真心亦不坏。
中国的文艺复兴,一定是在中国本身的土地上,汉字文化本身就是一面极具凝聚力的大旗。
显意识是无意识运算的一种量果和显现。而无意识又是什么?它是一种‘官能’,是名为‘认知’的这种生物过程。
今日的一切皆是明日的序章,这恐怕就是大历史真正的奇幻之处。。
审美具有反身性,它是‘外照’与‘我’在‘性情’上的同频共振。‘情愫’是这种共振后的量果。‘照’有千千万,‘我’皆能感受,故量果亦有千千万。情愫作为一种理念,包含一种‘理解’的信息集,此理解的基础是‘以我拟彼’、‘反身而情’。‘美’是一种基于审美理解的统一综合感受,是审美理性运算达成某种量果之后的信号。爱是推己所欲以及他的欲望。爱叠加在‘我与彼’的审美理解上就转质而成情爱。审美运算亦天然关射相应的情爱。‘我’与万物之间皆有情爱。
欲望是一片海洋,人生理的底层好比百川,百川归欲海。这片海洋是无尽的,时而起波澜。生而为人的‘我’永远是欲望的我。人因欲望而生,欲望是生命的方向。
性爱为有三态,谓和、救、伤。前二者是爱,第三者非爱也,是害也。善者前二,不善者三。不善,即恶。
异性之间的爱是特殊之爱和特殊之审美,是在异性一对一的私有频道上、特有的、‘及人之欲’和‘情美摄受’的相互反扣、落地,和增强。
推己所欲而及人谓之爱,爱之实行谓仁义。
‘活着是为了回归宇宙’。。
戒者,存良施设。欲达善行之大成,先戒其之不成。前者完满不可速成,则退而求之于戒。
哲学为知识画下边界,也为它开疆拓土。
形式逻辑其实更在于理性的表达方面,它是一种‘表达的变形’。
生活条理之纲要曰;权、常、备。权取宜,常欲效,备不时。无常从权,有常不从权,废权取常。常有简全,事急从简,事缓从全。无全从简,有全不从简,废简取全。备,贵在察不时,在思患。有备无患。一个人生活的安稳程度,等于他能为之做准备的周全程度,等于他能置身日常和应急状态下而从容的程度。
人间所有的痴梦都是不会即刻苏醒的。
御笔如御龙,说在难。
礼之用,和为贵,说在共处、提前设想;戒之用,勉为贵,说在自处、存良施设。君子何处求安身?在外安于礼,在内安于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