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能化形,形能陷气。上人以气制形,下人以形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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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魔除障,要有如虎啸、龙吟、狮子吼之势,如此方有一线光明。
人生忌陷与役。。役于物,役于时,役于习,役于俗。。此皆败计。
任何泡沫的结局都将是干瘪的,喧嚣过后,一地鸡毛。。
金融是百业之母,此话不错;而‘金融是百业之辅’,则又是一说。
生命,如波,亦如流。我们要用心感受,那无界的力量。。或许那才是来自生命原初的力量。
生命如波如流,在这有限的身躯上流过的,也终究是这生命有限的形式。既欲正其命,必先正其身。。
百业兴隆,国家强盛。天大地大,人亦大。人以人格立,国以国格立。人不正,则国亦不正;不正将恐倾。福祸相依,否极泰来。
中国这半个世纪来在共产党的框架下可以说是解决了一个生存问题,接下来要解决的就是一个共存的问题。这就需要一些先进文化的要素积极地诞生和发挥作用。个人感觉在21世纪的条件下,全球化已经是一个不可逆的过程。人类社会已经是一个危与机共存的整体。局部的混乱必然会导致一种向新秩序的再平衡。而中国的这片土地永远是一个剧变的热点。在这个过程中,中国有很多事情可以做,也必须做。最终,一切的泡沫终将破裂,只有那些深度的价值得以永续。
身体记录了生命流逝的尺度。
钱是串联起各行百业的中性媒介,为了使人民能安居乐业,需要调控各行各业相对的金融配比也在一个合理水平。计划和市场是相辅相成、相得益彰的,该计划的部分还是应该计划,该市场的部分就应该市场。如何制定经济计划,本质上也是一种政治议题,需要摆到议政的框架里面去讨论、通过。
我们应该要让全部的历史知识都成为激发我们灵感的养分,而不是让它们成为限制我们行动的空壳。
我们应该积极地为人生质朴的冲动留白。
何以为人?或许作为每一个人类个体的我们可以放大视野,从自然历史、生物结构、宇宙演化的角度去寻求一些启发。
政治确实是大社会、大历史的事情。说白了单纯只靠打仗打出来的军事强权“政治”体系,归根结底还是一种恐怖、愚民、权术的体系。一个千疮百孔的社会,必须经历一次或数次自发的、民主协商的政治启蒙,如此才能恢复它政治的生机。
人生在世,只有短暂的一生。正是因为人生的有限,因此这启示我们应该给质朴的冲动留下空间,而卸去太多‘知识’的包袱。或者说,无质朴,不认知;这是我们应该积极呵护的生命的留白。
政治,确实是一件牵涉大社会、大历史的事情。。
咖啡提神,茶舒心;早上咖啡,下午茶。
没有披荆斩棘,就没有姹紫嫣红。欲立人,先立己;欲亮剑,先亮节。天大地大,境界不已;福慧双修,是以无愧。
读书佳境在于静心,亦即虚心、空心,谓空去己见,意会他心。此亦忘我之逸境也。
认知本是无为的活动,行动是有为的活动。有效的行动源于纯粹冲动和周全认知的融合。
人生逸境在忘我。。
这个世界的秘密需要靠我们自己有心去看见。
有意识地打造自己的强化器官,是一件多么精妙的事情。
人体的机能是可以随着适应某一项特别的活动而不断强化的。而运行这一过程又是非常有趣的事情。
The earth is a religion, when you think deeply and watch carefully about it.
Universe in a nutshell. 宇宙是硬核的,而不是玄学的。如果你是一位极客,搞玄学不如硬核。
很多人在此世遇见,也就匆匆一面。。但是就这一面,也许就够格在此生的意念中经常地回响。
一旦人割断和完美的理想世界之间的牵连,不完美的现实世界就会很快将他的灵魂囚禁。
现实世界总是不完美的,完美只存在于想象的世界。因此人的一生都不应该离开那样的一个世界。
不要迷信和陷溺在各种小朝廷的洗脑叙事中,大历史发展的潮头,永远存在于人类的真性情中。
一个人为了自己的健康生活而忙碌是一件幸福的事。
其实人类社会崩溃是一个必然发生的事情,既然身处于其间,我们对此倒也不必大惊小怪。既来之则安之,我们只需尽力让自己的光亮照到力所能及的地方。广而言之,唯独能够安放我们的热忱的地方,是我们尽力去为它做的那些美好设想。
如果一个人不懂得为自己着想、为自己努力,或者他被逼得没办法这样做,那就完蛋了。
不戒杀生,则无以知生之乐。
对我来说,临摹只是对墨迹,对碑帖就不是临摹而是创作。在现代的技术下,能依照墨迹还原古人的笔法风貌,进而普及,何尝又不是一种有益的实践。因为那些自然书写的笔法之中,本身已经蕴含了一种审美了。
初次遇见马家窑,是在甘肃博物馆。在略显老旧而朴素的展厅中,一件件远古文明的艺术瑰宝仿佛浑然天成,简单的陈设,却快夺人眼球,让人精神一振。。它们传达出的朴素的生活气息、热情明快的艺术氛围,以及那于天地间自存自立的完人精神,都给后人以无限的启迪。
大胆而执着地进行着创新,沉浸于对光影痴迷的追逐,莫奈的一生可谓幸福。
腐朽者总归是要将腐朽进行到底的了。。
宁愿平淡一点,也不要让人生变得畸形。。
很多时候我们的人生缺乏的其实是一种完人式的启蒙。在无知无觉间,我们甚至就毕生陷溺在一种虚假而异化的生活模式中,而与那种于天地间独立生存的完人姿态无缘。
2022年的夏天终究还是来到了,如今,外公已经走了有一年多了。不知是因为身体的放松还是因为时间的沉淀,许多过去美好的时光都被回忆召唤到了此刻的脑海。这种感觉似乎是许久未曾有过的回味。时间也许真的是一件神奇的事物,它将许多当时即刻的剧烈冲动化为无形,转而冲洗我们的情感,使得它归于一种被淡淡的美好回忆浸润的状态。又或许我们都是由记忆塑造的,而记忆的某些机能,又和时间的积淀有关吧。时间,意味着变化;而变化其实时刻都在发生着,也就在自己的这具身躯上发生着。看四时风花雪月无声,忆往日温情已远去,数来日匆匆;于是,我们就用这样的身躯,体会和记录这时间的变化。对于我们仍在人生之旅的人来说,总是希望那些属于爱和美好的变化在未来的时日里发生着。然而,这终究这是我们自己的一腔心愿;无论上天遂不遂人愿,我想我们都只能坦然接受吧。
对工具没有一定追求的人,相应的,他的技艺也不会有所提升。
只要痛苦没有将快乐的底色彻底掩盖,在阳光的映射下,它就仍能够泛出那些明亮的光泽。
我们能给下一代最好的礼物一是登高望远的视野之门,二是一劳永逸的习惯之舟。
如果是坏的东西吃下去,它的味道一定会被记忆并反吐,隔一段时间再浮现出来,这已经是反复被验证提示的了。
此是我所愿,愿做一个飘浮者,飘浮在城市的空间里,漂浮在历史的想象中,飘浮在命运的海洋上。
人的一生应做一颗向日葵,永远朝向那宇宙进化的方向。这方向,可由内心提示,明心见性。这种指示,其实不止在人心之中,也在万物之中,特别是那些有生的性灵们之中。
小孩,大人,老人。从本质上看,这三类人又有什么分别呢?譬如猴子这种生物,不论老、大,还是小,都也只是它们生长的不同阶段罢了。
在一个凡事乐观主义者看来,一切的牺牲,都有其正义的源泉。
看世界,不以一面。。
时光如东流逝水,人死不能复生。过去的美好一去不返,而所有的苦痛仍须要在当下承受。哦,就愿我的心如深潭,容纳这四时的无常,容纳喜乐、与哀伤。对过去的美好永不忘记,对未来的伤痛也坦然承受。
理想的教育,一半通识或博雅,一半术业与专科。
每一株花卉都曾讲述了一段生命。
中国文明看来是有其固执的底数。。
外公走了,科比也走了,我也走完了35年的人生。对外公来说,诚然是走完了一趟人生,而对我来说,却感觉也像是走完了一趟人生似的。生,死,爱。这一切都像是一场梦幻,又像是命中注定。。而这痛苦,是始终缠绕我不去的阴影。。
向那天上播种,怎么可能期待它开花结果呢?
在恶劣环境的裹挟下,如果不释放你的人性,那将更加难以生存。
这是一片贫瘠之地,这是一株残缺之苗。然而只要它的毅力够强,本能够旺,在有限的生命里,它最终也必能长成某种看得过去的形状吧。
我们不是以‘完成’来检验我们是否达到目标,而是以‘获得’来检验。
不得不去这样认为:这片土地,我们的祖国,还尚未达到我们热盼的启蒙。
我们拥有丰富的情欲、想象力、以及领悟之力。如此,即此,这就是我们理解这个世界的方式。
‘善’和‘美’两者,其实是一种情感量,即状态调节量。‘善’量的来源是‘理解’的达成;‘美’量的来源是‘拟我摄受’理智运算结果的达成。
一报还一报,种瓜得瓜。做那些脱离实际的事情,是绝没有好果子吃的。。
看来语言只能归为第二位的教育,因为语言不能解决思想的问题。。
哲学家的素养是,心要择理,口要择言。
柏拉图、墨子、和康德,这三个人对他们嫡系门徒后来的表现,都只能是大跌眼镜的。
如果亚里士多德、黑格尔,又或者说是荀子,竟可以被称为‘殿军大师’的话,那么属于他们那些伟大时代的哲学思潮最终都终结在他们手里这一点,就是不可理解的了。他们造成的结果,和他们所背负的名声,实是不相符合的。
黑格尔早就应该进疯人院了,而叔本华早应该去印度了。在古典大师如笛卡尔、洛克、莱布尼兹等人充满理性的光辉面前,这些后辈简直就像赤身裸体、围着火堆跳舞的土著人。哲学界一度把首要任务定位‘防止黑格尔的绝对唯心主义死灰复燃’,我想他们算是想得通了。
微观的战略纵深是很大的。只要扎实地、深入地经营好‘微观的盒子’,你的生活会有充裕的‘安全基地’。这种经营首先需要契合自身特质,其次要贴合外部环境。对内的契合要清晰果断,对外的贴合要灵活多变。
交友贵师上。。
自然赋予我们的一切认知能力(也包括响应能力),包括直观的和推断的,都是我们必须要去确信的。它们本就来自于自然的天赋,因此也是我们与自然互动所必须仰仗的;另外从结果上检验,如此确信并实践,也获得了不断成功的结果。譬如这后一个论断本身,也是来自于我自身具有的论断能力而演说的。
我们需要的不是一两位伟人,我们需要的是一个时代。
生命体的主观活动,可以看成是宇宙规律实时自我实现和宇宙自我演进的一种尖峰形式。。当简单物质以某种形式组合而成如同生命体这般复杂和‘高级’的形式之后,出于某种原因它们的活动形式发生了变化,变成以‘个体’为单位了。以个体为单位,以种群为分野,对它们自己以及它们所处的环境进行改造。生命活动,可说是‘宇宙运动’中的一种特殊形式。。‘主动’、‘自由’这种意念,以及它们背后对应的原理,不论是机械的还是别的什么,它们是如此神奇,以至于我们竟尚不能触及对它们的理解。
如果学习了佛法能帮助我们清理内心,那是再好不过的了。因为有时候我们接受的意念太多了,特别是那些偏激的意念。当我们设定好一些正行动所需要考虑的方向时,我们就可以也应该把注意力集中到那些方面上去。这时候可以也应当适当消除那些不必要的杂念的影响。
从生物的‘心’这一角度来观察的话,即便宇宙是机械的,它也是实时演进的。因为它实时都在自我生成着选择。
如果说‘纯粹客观外境’是存在的话,那么我们就同样可以说‘灵魂’是存在的,这两个判断是基于同样的一种认识论的逻辑而言的。即,同样是在不可亲证的知识范围内,‘退而求其次’,前一个判断是运用了我们的分析理智的推理能力。进而言之,是基于重复的经验形成因果判断的这样一种推理。后一个判断是运用了我们的‘拟态理智’的认知和理解力。进而释之,就是以‘我’作为一个‘有心能动者’的这种主观感受,根据彼物的动态,推拟出自己的性情与对方相重叠的那一部分,进而基于此得到一个对关于彼者内部的‘灵魂’的一种理解。反过来,这种理解和它的形式,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帮助我们理解彼者的行动、预测并把握。可以称这个过程为‘以我拟物,反身而情’。这是包括审美力在内的一种特殊的理智能力结构,应当区分于分析理智而单独判断为一部分的‘内官’。此两者和可以亲证的那些知识或判断相比,它们形成判定的强度自然是要弱一档的。
认知的‘范畴’这样的概念是可以提的。譬如长度、形态、颜色、冷暖等等。这些范畴的来源是生理底层的器官。另外还有一种‘欲’的直观量,我们判断善不善、好不好、正义不正义,本质上是在判断自己‘欲不欲’。在‘欲’这种维度上,是有‘方向’的,体现了人天然的行动选择取向性。‘欲’的量度也可以分‘范畴’,譬如整齐不?有信用不?(更本源的来源还是‘秩序’,要求人前后的言行一致)勇不?(对于‘推己及人’的道义实践是否坚定)如此种种。。带‘欲’量度的来源仍然是生物底层。自然和进化天然地赋予我们一些用以指导我们行动的‘动量’。‘欲’其实只是一种基于动量的方向性判断,是‘感觉’之一。它的来源是来自生物底层的各个官能,包括各种层面上的,这里面要厘清信号的链路,那就非常困难了。‘百川归欲海,人因欲望而能生存’。
道德是诸法无常之上‘诗意的栖居者’。。
或许人的一生就像一株原地不动生长的植物一样。这是就‘外在经验辅助内在的成长’来说的。
有时候对于软件的事物来说,传播是保存它们的最好方法。
作为要达成目的的手段来说,并不能以高效或者低效作为判断这样手段正当性的唯一标准。
由于人有了性别,他就具有了审视异性之美的能力。
女性的特质与尊严,使得她们能悠然独立于世,并且在寻找伴侣和养育后代方面,肩负起独特的社会责任。
马克思韦伯的经典‘世纪之问’曰:‘为什么资本主义率先在西方兴起?’据实而言,他这样问是没有意义的。因为资本主义的兴起本不算什么新鲜事,而真正推动社会发展的,不如说是进取观念的兴起,对贵族垄断的打破,和法制的革新。其实,这些不仅仅是在西方社会,而且在整个人类历史上,都是推动社会阶跃式发展的、重复发生过的范式。
教育和学术不一样,教育的目的在于普及技能,而学术的目的在于生产‘思想’。普及技能固然重要,然而生产思想却也是迫在眉睫。对于一个社会的精神文明建设来说,两者都是不可或缺的。
凭借着人们趋利避害的那点小心思,根本就不足以推动社会整体,甚至是微观社会的有效进展。他们对于利害的估计和远见本来就参差不齐;更何况一般人根本也无法像经济学家们设想的那样精于计算,以至于能分毫不差地去吻合他们设计出来的数学公式。因此对于这方面的原理的应用,最多只能充作谋求社会进步成果的手段之一,而且它并非完全有效手段,在这一点上,是不能一叶障目的。因此在未来任何称得上是完整的经济学框架中,对于‘古典学派’以及任何与之相关的内容,如果不是要通通抛弃,那就是要减少它们的话语权和重要性占比。
不管从什么角度试图从对象本身中抽取某种关于价值的、统一的公式,都是徒劳的。因为价值判断是主观的、个性的、差异化的。对象的价值在主观判断上的呈现,可以从需求的角度去考察。当供给一定,需求越大,在主观上人所认定的‘价值’就越大。所谓‘价值’,就是某些人对于需求的一致性预期。在有些领域,这种预期好比物理学的常数一样稳定,但是在另外一些领域,它们的变化却比变幻莫测的天气还要快。例如所谓的‘边际效用’理论就呈现了随着人们所给出的价值判断随着对象的稀缺性变化会出现怎样的不同。另如马克思韦伯所言,人们到底是基于‘工具理性’还是‘内在价值理性’去判断对象的价值呢?随着人心主观所依仗的判断标准不同,对于同一个对象他们会给出的‘叫牌’亦不同。或拿打牌来说,根据不同的出牌策略,对于同一张扑克牌的在此时的‘价值’判断亦不同。所以归根结底还是要回到人的行为上来,让具体的供需关系在具体事件上的呈现,来综合兼容‘经济人’的多样的、无限止的所有可能行为。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所谓的‘经济人’就是现实中的人,那无限和大写的人,而不应该是什么削尖了脑袋的怪物。他们的一切经济行为的目的,就是为了去‘成为更好的人’,目的是‘人’本身。为此他们将保留行动时无限的选择权。他们更不会像是精于计算的会计师或者机器人那样,去符合理论学家们完美的公式。因为他们要从事的实际经济行为是如此的目不暇接,即便是在那些确实需要考虑效率的场合下,他们会做的也只是粗略的估计,并且随时都有出错的可能。
有两种学习(阅读)的方法:第一种侧重‘契证’和‘激发’;第二种侧重‘理解’与‘复刻’。前者注重的是自己思维和理念的生产,后者注重的是继承和借用通用的成功经验。
经济学理论的误区在于试图把复杂的人性进行抽象化,或者试图提炼千差万别的人类活动。这两者之所以失败,就是因为,它们试图把那些无形无限的理念具化在那有限的容器中,最终迷失在重重幻境的森林中。事实上,无限的理念也只能具化在无限的容器中,也就是具化在每一个特定场景的事实中。我们要么相信人性本善,放任他们的主动性,让他们自主选择各种经济行为;要么相信人性‘未善’,对他们的行为做出轨范和指引(这是由民选的决策者制定的)。通过这两者的结合,去达成并回测想要达成的、积极的社会学目的。除此之外的努力,如试图将所有的人性以及人的经济活动抽象成某种机械论的图式,或又有什么意义呢?若是追求效率,不如交还给运筹学或者控制论;后者将用那琳琅满目的工具箱,在它们所面临的每一个具体事例中,满足一切对效率怀有偏执的理论学家们最严苛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