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ey是对一种(调动资源的)权力的分配,而具体怎么分配,才能达到社会效用最优,才是核心问题。在这一点上,没有制度和政令的引导,怕是不行的。别忘了我们最终的目的是推动社会进步,在软件和硬件两种层面的意义上。

缺少由个体内部发出的理想作为驱动和晕染的人生,可以看成是停滞的、没有色彩的。这样的人生啊!它简直就像是无源的井水,只能一天天地枯竭了。

做任何事业起始,都需从长计议。这样持续下去,事业才会有‘核心竞争力’。。

昨日梦幻多美好,因为那里有生命的色彩。阿公对我来说就好像是这生命色彩的一部分。

对工具的生疏或者是折腾,都与办事的成效成反比。柏拉图的玫瑰花园比喻永远是良训。如果懒得全面熟悉工具,那么不妨就运用一些目前就能掌握的、更加简朴的工具。另外,办事的成效永远和人本身紧紧相连。因此除了选择合适的工具,对人本身品质的理解也是同等重要的。

上帝给予我们的这弥足珍贵的一切是如此的不易察觉,以至于我们置身于它无限充沛的堆砌中,竟会浑然不绝。但是当此生离我们远去,而我们即将从生命的舞台上退幕,才会觉得失去哪怕是这里司空见惯的纤毫之一,都充满无限的惋惜。——这就是此生的意义,上帝的所赐,和它隐秘的道义。

即得生在这个时代,何不把握这个‘时代之幸’。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即是忆昔抚今,又是眺望未来。。

和以视觉为主导的对空间的感知一样,我们对时间的感知也是主要依靠一种官能。这种官能如同电脑的晶振时钟一样,对所有其他显于意识中的感知信息,赋予一种在‘时间’上连贯的秩序。没错,我们可能可以想象,即是没有这样一种官能,是不是所有其他感知信息,也会自然呈现某种秩序呢?也许可以。但我认为这样一种特殊的官能,沉淀了这样一种有关秩序的感觉,更赋予了这种感觉以‘重量’。它赋予了一切意识中的存在者以‘存在的标尺’,它以‘我存在’度量‘意识中的存在’,从而度量‘万物的存在’。如同空间感并非靠单一感官综合而得,视觉、听觉、触觉皆有所贡献;时间感也并非由单一感官综合。其中,‘我感知我自己存在’的这样一种特殊官能,起重要作用。它的在位,和它的量果,呈现出一幅稳定的、‘对时间秩序感知的背景’。以这个背景为标尺,在这个背景上,一切其他感官的量果,结合记忆部门的刹那缓存机制,纷纷呈现出各自‘存在的秩序’,即‘时间的秩序’。由此,我们真真切切地感知‘时间是连续的’、‘存在是连续的’,这实在是和刹那记忆缓存有关。这种连续的感觉,特别地在当下这个短时间段内发生,而真切,因为它更接近于一种‘感知’,来源于生理官能的实际感知。而当我们回首一个小时之前的状态,它到目前的这种连续的感觉,还是那么真切吗?恐怕后者更接近于一种逻辑推理层面的意识,而不像是当下片段中那种接近于感知的意识了吧。

文以载道。从某种意义上说,我们认识世界的方式是文学,而不是其他的某些体系。因为只有自然语言具有和人类的触感相一致的、对可知信息的承载和容纳能力。

做好自然人和做好社会人并不是同一回事。有时它们甚至是矛盾的。我人生的根本目的,首先在于做好一个自然人,其次再是做好一个社会人。

我在这里出生,却不一定要在这里沉沦。我之为‘我’,得此形,得此性,亦是造作,亦是天成。我当要体验它、研究它,以及成全它。身心务必使之平静,既平静即喜悦。内观务必使之通敞,遇阻必疏,使之玄明。起居饮食,无不规范;每日健作,一言一行,务必落得清明四处,不染尘埃。

下雨天,如果我们举目远望,不免觉得一丝阴郁之情。而如果此时闭目养神,侧耳倾听,放松下来,那么我们仿佛会来到一个新世界。这里,整个世界的雨声仿佛相连,而近在耳边。关闭视力,人的情怀也随之放空。与这样的一个世界相接,心灵仿佛也失去了自重:它被随着想象延伸去、抵达了那更真切、而广大的所在。

人体的机能真是造化所设,不论冷热都会自觉,仿佛在每个方向上都有一个天然的阀值,一旦警戒,就会自动向意识输送信号。而我们为了维持健康所要做的,就是让这些信号尽量地清晰呈现,并对它们做出相应的灵敏的反应。如此即可了。

缘起和缘灭匆匆,数十载实在是很快的。有道是浮生若梦。试问:来此一遭,你后悔吗?如果没什么好后悔的,那不妨好好珍惜这一张‘人间游乐场’的门票。

劳动和事业就好比地基和钢筋,没有它们,人生的建筑就无从安立,个人也就无法成为自己生活的主宰。

事实上,求学的秘密就在于‘基础’。可以大胆的说,当你真的把基础学完了,也就没有什么可以再学的了。其实所谓‘基础’者,都曾是激动人心的原创。用来自和你我同样的一片智慧的火种,有才的前辈们点亮了一片片未知的天空,并且它们都经受住了时间的洗礼和检验,而被人们津津乐道。‘吾生也有涯而知无涯’;用有涯的一生再会那些不凡的灵魂,去掌握那些传承至今依然完备的技能;它们本身既已为数众多,则我们更应该唯恐今生时间之有限,又何必担心时间太多,或者急于‘创新’呢?私以为真正的创新,在于扫除误解,以今契古,以当下的原创精神去和从前的原创精神共鸣,从而在新的语境中恢复或者升华原有的经典。‘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更能登高望远。人类代代相传,但是没有人能活过150岁,每个人从诞生起都将是白纸一张,而终其一生能够领悟的知识又必是有限,所以人类知识的传承与发展,必然是要经过一种‘轮回’似的范式。对于后来者说,最紧要和高效的,在于首先夯实‘基础’,搜罗‘经典’。有心人必同此说。

据我所知,货币只有分配和调度的功能,而没有储存的功能。而人类的善行在于富则见义,贫则见廉;不据己财,乐善好施。

有的时候,世界已经到了很让人揪心的地步,却偏偏有人想要粉饰太平,让人们翩翩起舞。世间,是非相生,善恶相背,人之谜,其日固久。向来危机都不是在萧条中爆发的,而是在狂欢中爆发的。虚火旺盛,终将自焚;热烈之后,满地灰烬。

有啥好说的呢?这世间,清者恒清,浊者恒浊;醒者恒醒,梦者恒梦。修为造化,全在己身,开路搭桥,全靠己力。如果不信自己,那么也就无人可信。

人类是宇宙间的一种机能,‘我’是人类间的一种机能。‘自由’的感觉,就是这种机能运行在正轨的一个标志。作为这样的一种机能,我就不该偏离这样的一种感觉。

What do I live for? Well it’s simple. To eat well, sleep well, or maybe dress well. See things, learn things. Be kind, do goods, be Human. No matter how chaos the world is becoming, within the vast expanse of time and space, I still think there’s plenty of room for me to live on […]

举头三尺有神明,举世皆浊我独清。。也许,这个世界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我改变不了这个世界,这个世界也改变不了我。听众人的意见行事,是方便的方式,却未必是好的方式。

有时候,看着老上海的照片,遥想当年东方巴黎,那是西方的殖民时代。那时中国大地上还四处飘着京剧的悠扬婉转旋律。国人虽然西装笔挺;在幡然醒悟、奋起直追的同时,也还在津津有味、颇为自得地欣赏着国粹。不得不说,老牌强国在很大程度上还是理性的。那个时代,如同那时中国大地上东西方建筑低矮的天际线、疏松的格局、宽阔的马路一般,在精神世界里,也不乏宽容和大气。如果不是‘没文化’的日本人穷凶极恶、以及西方纳粹主义的抬头,也许这番‘和平共处’的局面还能持续地维持一番;届时中国社会也还能获得休养生息、继续进步的空间。可是造化弄人,历史的选择又何所揣测呢?再后来,便是一幅天翻地覆的景象。。或许,这也就是历史给出的答案吧;而凡是已经存在的答案,或许才是最好的。只是。。放弃暴动的思维吧!放弃‘阶级斗争’的思维。只需,‘行善’就好了!而暴力若确实是维持行善的必要条件,在适当的情况下,的确也可以选择暴力。。

不要以金融或资本为目的,而要以它为手段,目的在于社会的进步。通过法律规程等社会契约手段,在私有和公有财产之间达成某种平衡。总体目的在于促成财富及以此界定的社会阶层间的良性流动,从而实现共荣共进的效果。

从历史到如今,没有哪个集权政府做的决策是让人放心的。因此,个人良知之于社会大历史,是一个动态平衡,个人的良知要在历史的乱流中维持动态的平衡。切莫‘在一棵树上吊死’。。

军权最为一种至高权利如何制约自己呢?实际上军队依附于社会,这本身已经是一种制约了。军队应该保证的是一种基本的社会条件,不能半分僭越。如果一套基础设施被广泛接受,则它也应该通过军权的方式被继承下来。所谓的‘党国’,应当主要指的是这种与军权结合的权力。它不能是僭越的,一旦基础设施通过既定规划运作起来,它就应该退隐幕后而静默,或者是做一个忠实的观察者。在正常时期,军队依靠运作良好的社会行政机制为它提供发展的养分,同时它的发展也要受到行政机制的监管和审批。在特殊时期,军队有权干涉行政,因为此时的行政已经大幅违背或偏离因有的基础轨道;军队将这个轨道重新扶正之后,因再次退居幕后。如此,军权和行政权基本上形成了一个相辅相成、又能相互督促制约的双扣结构。

气亏、血败、筋蜷缩。。Superani走了,这是自疫情以来听到的最大噩耗,最令人沮丧。。

金政基老师是位烈士,他倒在了自己用实际行动书写的墓志铭下;那样的语言是多么的温馨、平淡、却又坚毅;如是地他牺牲了自己,却昭示了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