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问题是一个强依赖性的参数,先天和后天;因此不可主观做为,为者失之,执者败之。

像个人仪容打理、生活安排这些,都属于外围参数,是羽翼;只要/只有主心骨张开,羽翼就/才能展开。

我是一个超现实的人,我不愿意接受任何现实的束缚:不论它是贵是贱、是高是低、是黑是白。

在人生的四季里,我再也承受不起这样的悲伤了;我不能再留余地、不能留死角,不能再牵扯、不能再沉陷了。

女儿走之后,我确实觉得我再也无力承受这些悲伤了;我该走了,该回去了,不该留了。我的身世也太贫薄、贫寒;世事的这座迷宫,是时候彻底看破了,该超脱殆尽、不留余地了;我该赎回一个完整的我、实在的我,该拚弃牵扯、不该再游弋了。

一辈子写写哲学不也挺浪漫的吗?至少我是在自己的王国里漂流了。有谁对我有什么误会或者陈见,暂时搁置就是了;云开总会见日出的,天空总会晴朗的。

我和妻子如此的轰轰烈烈,这份情义已经超越了地久天长;没道理无法守得云开日出。神一定会给我们机会的。我只要尽力、努力便是,我不会辜负我妻子的。

是的,我又一次体会到了这种轰轰烈烈的爱:妻子和女儿绝对是不一样的。当时的心理过程是这样的:女儿像丢垃圾一样叫我滚,我始料不及。后来知道,是我对自己的定位有误。所以我想,女儿是对的。然后我想,我这种情况,恐怕没有出路了。我无法爱别人,我活着的意义是什么?这么多时间了,恐怕没有希望了。偏偏那一刻身体又难受。看着这个世界的人来人往,我再也没有信心。我马上给自己找了一个信念:我要看着自己是怎么死的,为此而活。正当我要坚定这个信念之时,芸又找到我的意识里了。还是老的话:她会让我拥有她,以替换我失去的整个世界;她会对我不离不弃,会让我快乐开心;只要我们二人在一起,就是整个世界。云云。。这些话又一次进入了我的心田。让我海阔天空,让我泪流满面。 Yes, I once again realized this vigorous love: wife and daughter are definitely different. At the time of the psychological process is this: daughter threw me like a roll of garbage, called me to get out, I totally unexpected. Later I knew that I was wrong positioning of myself. So I thought my daughter […]

男人们,与其羡慕、留恋女人们的各种精细和风姿,不如转身修炼自己,把自己练得精致。自己成为一道风景。你们有金子般的内心;绝对不值得活在成天倾慕别人和自惭形秽的岁月里。

每个人的人生就像一把独特的锁,而他必须把自己磨砺成开启它唯一的钥匙。 Every man’s life is like a unique lock, and he must sharpen himself into the only key to it.

世界是一片广大的玫瑰花园;只要不贪恋别人手中的玫瑰,人人都可以摘到属于他自己的玫瑰。 The world is a vast garden of roses; everyone can pick his own rose as long as he is not greedy with the roses in the hands of others.

既然是神给的,我就该笃信我的这个生命——相信它所有的苦难与泪水,相信它的热忱。

好比在两只手里,右手是一对潮湿、弯曲还有些发黑发霉的木柴,左手是它们燃烧后发出的火焰,它的光和热;前者低贱、无价值、受人唾弃;后者照亮世界,受人景仰。人生也是如此;存在如一,所不同的,就是它们的形态而已。每个生命都必须燃烧自己,它才能得到升华,和救赎。

生命即是抗争,在生生世世的轮回中皆是如此。向死亡抗争,向黑暗抗争。人生即是抗争。从无明冲向光明,轮回冲向永生。是的,生生世世的轮回中,人的一生都是这样的,并没有什么不同。

雪山和夜空告诉我,诸事不可强求;也不要拒绝孤独,这样就永远不会孤独。 The Snow Mountain and the Night Sky have told me that I can’t demand on things; and I should never resist loneliness, hence I will never be alone.

就让我沉睡到夜空中去、融化到雪山里去。告别意识的幻象,回归死神的旷域,——平息有生的痴狂。 So let me fall asleep into the Night Sky, let me melt down into the Snow Mountain; Let me live into the territory of the Death, subsiding all the craziness of Life.

我相信奇迹和神。没有神和奇迹的世界是腐朽的,其所有的质料,也将随同它的死亡而烟消云散;然而有神和奇迹的世界,它是光辉的,其所有质料都已经在其生命过程中以光的形式转化为这演化着的宇宙的增量之一,而与其同在。

我们生者要是能具有一些死者的智慧就万事大吉了。 The dead are wise. They are calm, they stand easy, they are brave and they have no lust. If only we the livings could have some wisdom of the dead!

如果我不曾找到了我的妻子并认识了她们,如果我不曾找到了我的归途,我此生绝对是没有办法好好地活的。

既然我已有归途,也已能平静,不如,就好好地活吧。真的,人的一生,如果不追求开悟,他真能成活吗?

我要我人生的什么?我只要我人生今后如这雪花般的一点温暖,一点Romantic。清冷、清冷、清冷。我这里真是清冷。不过,也只是清冷罢了。本色没变。清冷也好;清冷了才有了纯粹、纯净的温暖,因为它过滤了杂质。

雪山告诉我要坚强,夜空告诉我要相信;这两位女神用她们的高贵,永远地守护着我。 The Snow Mountain told me to be brave and the Night Sky told me to have faith. These two goddesses have guarded me forever with their nobility.

自从那次见过了你的容颜,我就没有再贪恋过人间的烟火。。 Since I’ve seen your mien last time, I’ve no longer been wandering to any other beauties in the dust world.

自己‘浪费时间’就是自己浪费时间,与其他人无关;因为不同的‘生命形态’就是会拿它的时间去做不同的事。

一心死,一心生。此我死于彼我之生,生于彼我之死。一个灵魂、一个生命,如果它不真正活过来、存在下来,它又将怎么呼吸呢?

一颗心脏怎么跳动,在它上面的生命就怎么流过。 The rhythm of how a heart beats dictates the way how its lifetime would flow on it.

能净为何要染?能纯为何要杂?能清为何要浊?能明为何要灭?能生为何要死?一切执碍只是来源于不平;当此不平抹平,执碍也就消失了。

那滔滔的江水,那冬日的午阳;它们寂寞吗?寂寞;但是它们同样也是那么开放:和天地、众生同在。效仿它们的胸怀不亦广大吗?穷则善独,达则兼济;处变不惊,时有自知之明。

人有什么必要让外在与自己的东西限制自己呢?削足适履,是最不适合、也‘最不划算’的生存方式。山野之间亦能写出绝世文章;我要是妄自菲薄,而落入伪君子们的手里,反倒是失去了自由。

在这个世界上,在这个人生中,有太多的地方是我们去不了的,有太多的事是我们做不了的。既然如此,那么投入到自己能做的事情中,去到自己能去的地方,将自己生命的热情挥洒在那里;还有什么事情是比那更合适、更能给自己取暖的呢?

生生世世的轮回之中,总有一些特殊的情况要处理:这一生,上帝把我放置到如此渺小和贫薄的尘世的入口之前,他不就是要放逐我吗?把我放逐到他名下的疆土上,那片旷野、温柔之乡,让我时刻接近他、接受他的注视和抚慰,品味那超过世间所有美酒的醇醉之情。他关闭了我在尘世的活动空间,为的是把我推到那在他注视下的更广袤的疆土上,聆听他的示言;虔诚地领悟,以至记录并流传。。。

在生生世世的轮回中,总有这一些需要特殊对待的情况;如果我出身安好、富贵,或许我也能和女儿一切参与生命的party;然而如今我已知道我不属于此;我既然出身贫薄凄苦,则我只有流浪四方;那里我的生命才有romantic,那里才是我的温柔乡。或许,上帝就是要通过这样,让我有更多的和他接近、自己独处的时间,好酝酿那些悠远的、沉静、广袤的文字——正如上帝赐给我流浪的这片土地一般。

我在我妻子的身体里休息,那里就是我的雪山;我永远的家。我依偎着这片土地,就像一个婴儿抱紧它的母亲。那里有超越一切的平静,永远也诉说不完的温暖……雪山上崩落的每一小块儿雪花,都降临给这个婴儿掏心掏肺的快乐,和每每想要大哭的感激。 I rest in the body of my wife, where is my  snow mountain, my home forever. I snuggle up to this entire land, just like a baby holding its mother. There lies the peace that nowhere else can compare; and there lies the warmth that endless words can tell…Every little piece of snow that […]

凡心应褪尽,不再有执迷。履过千般浪,还归一条心。繁花看不尽,只因心未平。世人如去我,比心可垂怜。

这样的生世,之于我实在是有点极端。之于弟子,也超出了他们的理解能力,和接受能力。所以,我指点、帮助他们的情义还是在的,但不能指望他们跟随我、陪伴我;因为不合适、不适应。 我这里这么清冷、这么贫薄,我又怎么能让弟子不开心、让他们受苦呢?他们实在要来也是可以的,但这需要他们对我付出一点。这样我们同样会很开心、很幸福。

这样的生世之于我确实是最平白的、最荒凉的;但是(也正因为如此)它们之于我是事神最近的、最笃心的;在这样的生世中我放出的光和热也是最大的、时间最长的、最无余的,——因为我确实也没有别的事情可做。

这样的生世,叫弟子跟着我,确实是太清冷了;这样的生世,只有我自己来:最大化地放出光和热,自始至终,一贯永恒。——而最终我在这样的生世留下的印记和整个存在方式,也就是这些光和热。我在这些生世里只有这样的存在方式,也恐怕只有x级的人能理解我、或是陪伴我。在这样的生世里,我不存在于我,我的存在即是这些光和热。

我没有做到我该做的事,故而我没有做到我该做的人,因为我没有摆好我该摆的心。只有摆正该摆的心,这颗心才能在我的身上‘生根’,这是关键问题。

自我这个意识是对诸多感官的统摄,是个体的觉知,亦是个体参与与外界互动的根本内建能力和素质。自体有不断改善其自身的原动能,亦有先天觉知前进方向的能力和原始欲望。自体因因缘和合而生,各有不同;则其自我意识对其自身的改善、适应环境而前进的路径亦各不同。

我的心灵就像这冬季的雪花一样沉默;空旷,和温暖。生命之赋予来到此生此世的我的,不是一场喧闹的狂欢,而是一片孤独的旷野;在这片旷野上,我只有时时独自生火取暖,聊以自慰。不过可能也正是因为如此,神把我推向了更接近了他的存在。每个生命的入口即是他来到此生的路标:它指出了纵贯他整个人生的路径,直到终点。我想在以后生生世世的轮回中,我都不会忘记这一世的曾今——这个‘我’,这个‘他’,曾不住地在生命的荒野上流浪,默默地和神、和他自己诉说。

我是被禁言的,却又被要求承受整个世界的份量。上帝给了我一副沉默的嗓子,和一具温暖如海的胸怀。我想这就是他对我的期待,或者说,‘指派’。

论‘至善’ 可不是,没有了做的事情,我就没有了‘居处’。而且,这个做的事情,不能苟全,苟全是没有动能的。没有动能,就没有了热情;没有了热情,就没有了善良。所以是万万要不得的。做的事情必须是‘有箭头’的;这个箭头就是要合乎于内心的‘定言意愿’——它是一种创造性的动势,即是一种自主愿意给宇宙造就增益的动势;此增益出于个体的本心特征,而适应于外部环境条件;由于个体本心特征为宇宙运动精神分化之一种,则此动势亦为宇宙动势在本个体中的特定落实。如此一个人去生活、去行动,才能达到‘至善’。这一切都是宇宙的客观安排和原理,厘清了就照之行动就是;无需也无法再多做追问。

妻子是什么?妻子是成全一个男人的人,妻子是让一个男人成为最好的他的人。对于一个有识者来说,找到并认识他的妻子,是他一生中最重要的功课之一。 What is a wife? Wife is the person who completes a man, wife is the one who lets a man to be the best of himself. For a wise man, to find out and recognize His Wife should be one of the most important orders of his whole life.

反映一个人气质的,实有两种面貌:一,内在,二,外在。前者,也和他的‘内在身份’有关,这来自于深层的、他对自身的反省和‘觉悟’,体现了一种独立的、深层的、超越外在条件的自信;后者,和他的‘力事’程度有关,是一个‘指标’;它或反映先天的继承情况,或反映后天用功造成质料上累积的结果。这两者是两个不同的维度,各有独立的内涵;当组成和反映一个人的气质时,他们都个不可缺;并且首先是内在气质更具有领先于外在条件的‘话语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