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盘上,车任意纵横,兵日进一格。然而没有那一个的走法是错误的,因为它们各自履行了各自的本分。

虽然城市里尘嚣日上,钢筋攀云蔽日,人流车辆奔腾不息;可是只要时时能听得见那忽远忽近的鸟鸣声,我们就能真切地感受到另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的存在。

写作就跟怀孕一样,没有“胎气”,就不要落笔;一日之计在于晨,要在能量充足时下笔,能量不足时,就不要写了。

一笔写作应兼顾作品的完成性和输出的即时性。当“印象输出”“可记可不记”时,首先完成当前的段落节点,将印象暂存在思维中;当“必须马上记”时(通常是因为这是一个重大节点),果断跳跃起笔新节点。

文字是思维的“跳板”。“跳跃式地落笔”、即时呈现欲表达的思维,实时修缮词句、适时调整文字段的顺序;这些是“一笔写作”的必要技术。

调味的一个宗旨是“中和”。某种食材的突出风味,应去和另一种食材“互补”。风味的调和和食物的内在营养素的互补是互为表里的。

当一个婴儿从襁褓中睁开双眼,它也就踏上了自我觉醒和进化之路。当整个宇宙向它的感官世界内部投射出全部自身的影像,它也将在其既有基因的引导和轨定下,与环境互动、共生共进,继而走过它作为宇宙的一个分子般的生命的微循环。如同花开,它注定要在每个日夜生生不息;如同叶落,它终将明了和回归既有的宿命。在它的一生中,生养、孕育它的不仅仅是母亲的子宫,还是这整个的天地自然。

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每一个昨天都在死去而成为仅在记忆中的存在。

下定决心做一个探索者、观察家;要实现自己许下的心愿。 人的一生,全靠自己去实践,去成全;既然决定要走这条路,就要对得起自己。。

宏观世界的发展进程,自有其微观世界的因果链条;很难通过个人做为去改变。因此个体只需要做他力所能及的事,可以适当去针对自己目睹的环境和行使自己的价值观。不论做什么,做真、做善、做美;因为这就是刻写在我们进化的基因中的宿命,浮显在良心和理想中的本能。

关注就是帮助,冷漠就是伤害。从一开始起,瘟疫就会持续攻击人们的无动于衷,帮人们澄清一个个的“谣言”。

社会不是繁华似锦,而是野草狂生;美丽的花朵要在其中开拓出一片片净土,这样的未来才能有姹紫嫣红。

作为天地茫茫生灵中的一员,我不孤单;因为我的体内流传着自亘古以来、生命永恒不息的呼唤。

每个人生活的世界都是一口井;井和井之间只有位置和形状之分,而无是非对错之别。世间万物,各安其份,塑造每个人生活轨迹的,是那些看不见的丝线。

虽说是病从口入,但是肠胃消化系统,也是整个人体代谢的最安全和有保障的入口。也因此口服药胜于注射。

“‘人的灵魂是没有边界的;人们走遍了大街小巷、在世界上的每一个角落里,都不曾发现过它的边界。’”

只要能懂得聆听他自己身体内部的声音,一个人就自然能走在浩然生长,生生不息的健康之路上。

虽然 “坐井观天”这个成语大家都知道,然而却鲜有人能跳出他们自己所身处的“井”。

人是宇宙进程中的高级现象,要彻底认清谈何容易。何况,我们要认识的对象还就包括了这个认识能力本身。

每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都有一件他首先要做的事:那就是他首先要将他自己的灵魂存放在他的躯壳里,要将他的自己双脚着落在这片大地上。

离开了人性本善,也就没有了邻里常情;离开了作为人的人民,也就没有了属于人的历史。以“善”为名的历史,清晰可读;以国家为名的历史,支离破碎。

生物是地质进化的一部分;恒星系以及其行星上,物质元素、地质地理的进化,与随之后继的生物的进化,是不断续、有机而不可分割的整体。离开了前者,也就没有后者。如果把具备这样进化进程的恒星及其行星,看成是宇宙进展中的一个“奇点”,那么要寻找这个奇点的最终形态,必须首先寻找它的最初形态。

这具肉体和精神世界内,就是诸神的试炼场:死神就是生神的对抗者。而“我”,则更多的是这个旁观者。

对过去的缺失感,会埋葬一种以过去为朝向的生活;而破解之道就是丢掉包袱,改为面向奉献和未来而活。

每天清晨我都会拉开窗帘,在不间断的鸟鸣声中醒来;那就是我一天中最闲适的时光。

每个活在自己梦中的人也都终将死在其中;就像那些曾今盛开在每株茎叶上的花朵,它们也终将在同一株上谢去。

性是一种灵魂间语言的通道;这种语言包括了相认相识、相爱相亲,以及伤害。

《我》

“我”是低沉不语的草原,“我”是夏日干燥的风; “我”是沙漠胡杨的根系,“我”是天空中没有形状的云。 “我”是人们不曾在意的言语,“我”是这个世界广阔的生命。

清晨的鸟鸣没有节奏,也没有旋律,然而它却是自然之音,也是上帝的传音;因而它又是天地间最美的一种旋律。它在听觉上架起一座人心通向神域的桥梁,刹那间将人们领入了那片清净和广阔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