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意识也是当下直觉和过往经验的合集;当前直觉来源于生物天赋,过往经验则是有关记忆和认知。天赋确定不二,记忆不能篡改,认知却可以重新构建。。

中国人民取得了大进步、大发展,并不是因为他们相信了马克思,而是因为他们相信了世之常理、人之常情。

每个人自有他生命的轨迹:童年时的炫彩,是他与这个世界的亲情;少年时的追风,是他心中无羁的热念;青年时成长,中年后沉淀,老年来回味。如同四季交替,人生的风景也随着他的心灵变换着时节。在此,除了当事人自己之外,其实每一个人都是旁观者。对于他人,我们除了能够尽量向他们提供健康的环境——譬如向一株植物提供充足的阳光、新鲜的空气、适量的水肥——之外,我们别无左右他们命运的方法。孟子说,吾养吾浩然之气;或许,人一生的幸福快乐,最终还是要看他自己的造化吧。又或者,对于一切的际遇,我们都该坦然接受:晦暗是命运,光辉也是命运;黑是命运,白也是命运。

证明其实并非是证明,而是“解释”。因为任何真理之为真,纯粹来源于内建的直觉,或者已知的重复经验,既客观事实经验。离开这两点,也就没有了判断力的标准。而所谓“证明”,即是指,将高等的、复杂的问题构建,化解为一系列初等的、简单的判断的组合。其中,判断可分为事实判断(来源于内建直觉和过去重复经验),以及逻辑判断(也来源于内建直觉和过去可验证经验),两种。将这些初等的判断经过一系列的组合,推导出高等级的判断,这个过程就是演绎。反过来,就称为证明,或者“解释”。

写书法,“捉”笔要紧,运笔要活(姿势里运笔相关的肌肉不能锁死,而要在这之上找到一个支点)。

痛苦是一种中间状态;看来我注定用我生命中的青葱年华,走过这样的一种状态,走过这段弯延曲折的迷谷。

快乐是人生在世最大的城池。但是很遗憾,我活得并不快乐;所以我想我也并没有这样的城池吧。

时间具有神奇的魔力,它总是将心灵淘洗:我们经历的一切都将过去,到最后的最后只留下美好的回忆。

反正不仅仅是我人生的命运,就连这个世界的命运,也在急速地下坠。光影相生,善恶相随,一切都是那样的斑驳和无常。

快乐是人生的指南针,每个人都应该追逐快乐的方向;那里是光明的田地,是我们心灵最后的皈依。

价值和需求是分不开的。需求各有不同,每个人且当反求诸己。因此说价值是主观而非客观的;所谓价值这回事其实全在于每个人自己的认定。

很多人抱怨看不清这个世界。其实,相由心生;我们看不清的,不只是这个世界,还有自己的内心。因此,要真正认清这个世界,不仅仅要关注现实,还要拥抱理想。

社会中的极端现象,虽说是小概率事件,但它也是社会这个整体的“人”的一个部分;就像我们擦破了指皮,或者身体的某一部位出现一个微小的伤口,我们也需要第一时间去包扎止血,而不至于不管不顾。因为,如果不管不顾,伤口有感染、发炎的危险;又或者,这里一个不管、那里一个不管,终将至于不可收拾的局面。到了那时再想到去处理,就来不及了。

Life is a gift, life is a mission. 生命是一场任务,生命是一份礼物。接受了任务,才能得到礼物;完成了任务,才能享受礼物。

此生,孤独是注定的,淡泊是永恒的。此心是依旧的,此情是隐逸的。我的喉咙是嘶哑的,面容是晦涩的。所求是热烈的,脚步是沉重的。

万物皆有性情,而人的情感是认知的天然要素。一个人不能对他看见的每一样事物都无动于衷。

生死之间,是一座桥;你我皆是时光中往来的过客。且看:眼前的这整个时代,在许久之后亦将于现实中不存,而成为在历史长卷中仅能被倒带回忆的一格。

应该观察和学习身边的事情。如果一个人对着远方侃侃而谈,对近在咫尺的事情却视而不见,那么他就可以被叫做远视眼或者是瞎子。

人生的两端——到这个世界上的来和去,对于我们自己的感知来说,都是隐晦和朦胧的。

中国的文明是一颗穿越了千年的干果。虽然表面积灰层层、果肉腐烂难认,但是层层拨开、在它的最内核里,仍然有着新鲜而馥郁的香气。唯希望它能得到这个世上更多人们的品尝。

“我”是宇宙的一个元件,小至尘埃,大到星辰。譬如朝露,又如晚霞。无约而至,不言自明。天下间一切最合理的存在之所以是最合理的,正是因为它们实是不需要理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