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事物的定价多半是任意的,而金融的意义在于创造价值的交换和提升。所以,不论是多少定价,先让它流动起来就好了。而‘共产主义’的精神,就在于我创造、我奉献,我为人人,人人为我。。

其实我们要为大的变革做好准备,历史总在不经意间转弯,它可能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关于参军打仗:首先是为了什么而战。我个人会为了好的道义而战,也有可能会为了好的理念而战,但这些必须是我自己由衷认同的,并且是可以通过战争维护的。 (尽管好的理念恐怕很难通过战争来达到,因为战争是一次性的,而体系的形成则是一个持久的历史过程。) 我不会仅仅是为了军阀间的争斗而战,也不会为了什么空虚的口号和执念,那些都是没有意义的。其次是能不能战。能打得过才会去打,不仅要使自己立于不败,并且要控制敌方伤亡至最小。若不然,打不过就逃跑,不行就投降。人类历史上很少有是通过战争达到什么好的结果和状态,战争,其实往往是人类社会发展中的一些结果,而非起因。并且它们持续的时间也不会太长。这也许可以说明,起码是到目前为止的,人类战争的一些性质。

每一次对外公的追思,都将增加一份我精神的养料。他活着的时候我似乎感觉不到的对我的点滴影响,在他死后并不会消失,反而会更加清晰地、以另一种形式继续、深刻地影响着我、和我的整个一生。

对于技艺来说,任何章法、规程都应该看成是实现它的道具,而不是它的目的本身。技艺真正的目的,应该还是源于内生的,直觉的,美感的。

做人要有立场。非黑即白,非是即非,非此即彼。这样独立之思想才有立足之地。然而看事物要细分再细,寻道理要高远再高;也不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如此。

有生所求者二,曰心安与闲暇。劳作(做好事、做趣事、做成事)天然能使人心安。此心安处是吾乡,是为“天之安宅”。既得安宅,则闲暇亦可得。身外之物如名利,实乃枷锁,有心追逐,则陷作茧自缚矣。

行笔之道,悬肘运身,如此则间架开阔,中锋不倒,精神不散;此通要也。执笔之法,一曰挂笔,曰回腕挂笔,虚掌实臂,指力不激,手笔合一;行此法,则力散不怠,平易持久。二曰捻笔,曰高位执笔,轻巧似捻花叶,下笔似用规;行此法,则借力于笔杆,亦无损于笔下。三曰夹笔,曰掌腕平直,灌力于指间,夹笔激紧,旁人抽之亦不得;行此法则专注于运指,力积聚指间,下笔似烫金,所患者久而怠也。三法可互转、互参互补;而以挂笔为要,捻笔次之,夹笔再次之。概因执笔者以平易持久为要,轻巧为妙,激紧为辅;得执笔三法之要,则可兼为调配转换,以求活也。三者之中,挂笔之意最需用功;若练习此法,可设想手掌残疾,回腕以挂笔,以掌心管握之,四指中前二指扣笔,后二指可虚可实。概因习此法最能得挂笔之意,其掌腕臂皆吃力些许,而力散不怠,指掌虚静,人笔合一,平易持久。是以为基也。挂笔之法既习成,则可杂以捻笔、夹笔法,以求活也。

我灵魂的乡壤在远方,就让我去流浪。回忆那份温暖、与安宁 ,将心灵在彼岸释放 。世间所有的情感啊,就让它们呼啸、盘旋,不要——逃离;也让我的心里、让这里,没有风、也没有雨。

哦!看哪!这个躯壳里,一个新的宇宙想要诞生,一个旧的灵魂还不愿死去。就挣扎吧!你,这个与不幸斗争之人;直到云开见日、春暖花开的那一天。

夏天的日晒是猛药,因为它不仅是泻,还是补。配合西瓜利气,是不二的自然疗法。

老子与山花

老子西游途中,要翻越一座雪山。他虽然懂得凝神吐纳之道,但是日行百里,也不觉感到劳累。于是它在山腰的一处草地边略作歇息。忽然他看见一株美丽的小花,它绽放着神奇的颜色。老子上前问:小花啊,你在这山间独自努力地生长,餐风饮露,如今终于长成这绝世的姿色;难道你愿意孤芳自赏,不让这个世界知晓吗?山花说:先生差矣。我的美丽是我的本色,正如努力生长是我的本性一般;生在这山间是我的天命,正如生长在乱世之间一样。我不求别人欣赏,甚至也不自赏;因为我只是展现了自己,在按照自己想要的方式生活。我不知道您口中说的美丽又是什么呢?老子默默称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