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一棵树、那棵树见证我的来处,守望我的一生. 愿, 在某一个未名的春季里, 所有的美好都回来找我, 所有的美好都将我找回. 故乡的那棵树, 我与之相伴最久的”第一棵树, –它就是我人生最初和最后的守望.–它象征着我的来处, 象征着人生故事–它的前半由上帝赐予, 它的后半由我自己书写. 地理空间仿佛具有记忆的储存效应。过去我曾经一次又一次经过的地方,也随之记录了我当时的情绪. 于是在这一片地理的空间上,随时间, 记忆一层一层地堆叠,它们就这样沉积在一起,在这里凝固。 多么可爱,多么浪漫啊。在这时空的一隅,有这样的故事发生。 人生的尽头是死亡的地界, 那里是: 一片百鸟齐鸣的境界, 一面’世间最大的镜子, 和’黑夜与白昼的分界. 从死亡来看, 世界也是主观和客观交织在一起的. 对于一个活着的人来说, 世界只有在他活着的时候存在;在这之外的存在, 严格来说只是他逻辑上的推理和想象. 虽然主观的影响是如此的真切, 然而比起确认主观, 人们似乎还是更愿意相信逻辑推理和想象(出来的所谓的’客观’). 这死亡’微笑的召唤, 如同神对我的’卸甲诰、退伍令–从人生 的征途上, ‘解甲归田. 从人生的征途上’退伍. “知心如冢,知法如幻. 因为有了记忆, 诸法才有了意义. 故事的开篇, 具有特殊的含义.因为, “那里有光”.随着成长, 我们都不可避免地迷失–自今生的原点偏离. 多年之后,在某一个春天里,这些故事又会不约而同地回来找我。于是我又奔向它们, 又走进了那些故事中, 和它们融在一起。仿佛我又变成了“那个我”–这些故事中的主角。 最好的缅怀, 是时时的不忘却. 神圣几乎是一种逻辑和理性。不理解这种逻辑和理性的人,注定将无法看清现实,也无法“获得方向”。应该穿透现实,那看似平凡或看似魔幻的面纱。 永远不要忘了, 坚持常识, 是一个关乎生死存亡的大问题. 坚持常识就是坚持自然法则, 而坚持自然法则, 就是一个求适、求生存的问题. –是关乎生死存亡的问题.. 人之常情就如同这自然之心:花开叶落,云淡风轻;也愿它永垂不朽,万古长青。 久而久之就会知道, 在变动不居的世道上, […]

由于现实是无常的, 因此, 只有在(由记忆编织它们的)故事中才存在意义, 终极意义.. 时光的变化真的是无常的;而只有记忆才能把它们凑成连续的故事. –而最终,意义就被这故事承载. 人生路是只能回头看 来确定的. 历史也是这样. 身处于他自己的世界、他自己故事中的人, 看不出这样的世界、这样的故事所呈现出的, 是多么的特异, 和与众不同. 历史发展的”边界/疆域是会”全新展开的. 其实, 自然史应该也是这样. 这是因为, 一些关键性的变革, 为演化的整个环境, 提供了新的条件, 搭建了新的舞台. 政治的国家,是一个”基本的、第一位的理念、原则、框架. 其次, 再讨论其它理想. 是啊, 因果都是”即身、即时的报应–这就是演化/模式的最大逻辑: 人, 或任何生物, 为它们的自由选择承担后果. 每个人都最终成全、实现和生活在他们的”自由设想中.. 对”活着最强的信念, 要到最”微小和”平凡处去找. 生死对于生命来说, 其实是一种束缚.. 能够”舍生取义, 其实就是突破这种束缚, 成全了生命的超越性.. 我的七情六欲在自然界中都早已存在吧。 I think they are basically about the same. The most important thing is not how many stages […]

现在是历史和未来的分野. 它像是一道清晨日出时、那景物渐渐明亮的地平线。现在是历史通向未来的一道门廊. 在这里,一切都因为氤氲在一种随时序渐渐展开的光线中,而显得模糊。 存在是时间中的存在。“现在”像是一道潮水,我们看到的是它的最前际,它的身后则是无尽缘起的海洋;远看它似乎在空间中静止、将天地一分为二,然而它却又是一条存在于时间中的”动线”:从不静止,永恒进动。 “与天地对话, 用沉默接通广博..

中华有往事,七国归一统. 礼乐声瑟瑟,百家齐争鸣. 刀光和剑影,舍生与取义。 就让时间将心爱的往事埋葬, 让我的记忆成为它们活着的墓碑. 需要多少人类的爱,才能点亮这些繁灯。 那温暖的过去还在不断地召唤着我,他还要随我一起去向未来。 爱的深沉, 故能行的长远. 记忆的湖面映射出的皆是一幕幕的美好。 地理空间仿佛具有记忆的储存效应。过去我曾经一次又一次经过的地方,也随之记录了我当时的情绪. 于是在这一片地理的空间上,随时间, 记忆一层一层地堆叠,它们就这样沉积在一起,在这里凝固. 过去既然变成一种永恒,它就不像现实一样和“我”之间充满了张力,而多是成为一种标本,供人反省。 回到故地听到故曲总让人回想起,那激动人心的青春岁月。是啊,人生的旅程,就是像这样经历它的四季,经历他的起起伏伏。而且这记忆就像好酒陈酿过一样,经过了时间的沉淀,越发显出它纯正的味道。 在这深秋的时节,随心地走过故地,这个故事过往的一幕幕就如实地呈现在我的眼前,舒缓而平和,像是一幅美丽而清晰的画卷。这些旋律永远地和我的童年、少年绑定,连同它们的情绪、滋味、和颜色一起。爱之深、印之切。

[[愿]], 在某一个未名的春季里, 所有的[[keyword/美好]]都回来找我, 所有的美好都将[[sub/我]]找回. 多年之后,在某一个[[topic/春天]]里,这些[[keyword/Story 故事]]又会不约而同地回来找我。于是我又奔向它们, 又走进了那些故事中, 和它们融在一起。仿佛[[sub/我]]又变成了“那个我”–这些故事中的主角。–这些故事, 标志着我”[[topic/人生 Life]]的春季, 那个我刚被带到这个世界来后的季节. 这只是一些[[keyword/Story 故事]]而已,正如我的这个也只是一个故事而已。这里有这个故事的余温,和它经久不息的回响。 久而久之就会知道, 在变动不居的世道上, 能有一些稳定的东西相守, 是多么的难能可贵. [[吟 行]] 人之常情就如同这自然之心:花开叶落,云淡风轻;也愿它永垂不朽,万古长青。[[吟 行]] 时间如江流,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而我们的人生只能以故事的形式器栖居在其间。 [[sub/记忆]]可以丈量[[topic/时间]]的流逝. 这是一个[[keyword/Story 故事]],现在终成绝响的故事,它与我、我的人生紧密的相连。这片土地上永恒地回荡着它的回响。 过去通过[[sub/记忆]],带着无数次的[[term/重临]],向我的现在涌来。我知道,这个故事正离我越来越远,而我也已经不是他的主角了。但是现在回看,我仍然觉得它就是最美的故事,是“秋天里的童话,而我也很庆幸我曾经是它的主角。 自带单向增长年龄刻度的[[topic/人生 Life]], 就像是一部单向向前行驶的火车. “[[sub/我]]就坐在固定的位置, 目睹身边不断变换的风景.

[[念]], 时光的变化真的是无常的;而只有[[sub/记忆]]才能把它们凑成连续的[[keyword/Story 故事]]. –而最终, [[keyword/意义]]就被这样的故事承载.

今生的尽头, 死亡如同一片清晨繁盛的鸟鸣: 它预示着一种境界的结束和转换;它又像是一片挂满繁星的夜空: 显示了昼向夜的回归.激流勇进的人生, 来不及太多的踌躇与考量;时间有限, 而’此刻的心意’是金.Marcus Aurelius: Death Smiles at us, all we can do is Smile back.Dr. Seuss: “Don’t cry because it’s Over, Smile because it Happened. 到最后的最后,每个人必须向孤独作证,向上帝作答。每个人在最终审判时, 都有机会、也必然来到一面大镜子: 其中清晰地呈现出自己一生的所作所为, 以及自己一生最终的成就、–你”成为了的人”. 到那时, 人们只有’极端诚实. 因为不诚实已经’无处可逃、没有意义.做人, 完成人生, 其实是完成一趟神圣的召命.走完人生 Life的征途, 就是一种勇敢的体现. 闭上眼, 我看见缘如细流, 涓涓汇聚, 它们把我带到了这里: 不管怎样, 它们也让我生、让我存、让我留. 如此看, 上天也带我不薄.缘起: ‘随机而出于’有源;既成, 则独一而已定.还记得吗? 童年时撞见这个世界的各个角落时, 心中的光? 这些光在我的内心中, 却仿佛也投射在我所见到的景物上. 它是与生俱来、刻写在我们基因中的对世界的爱, 是小神圣;也是”一切的融合点: […]

轻于鸿毛的生、死, 和重于泰山的生、死, 都同为生死;或许这就是自然对我们示现的一大奥秘.在这宇宙间, 各个生物是有生存的’层界’的. 对于昆虫、爬虫来说, 我们人类所在的层界, 就好比’九重天上’–尽管它们在自己的天地里也是在尽力尽本份地活着, 然而我们人类举手之间就可以主宰它们的生死. 但是, 这个’宇宙’, 究竟有’几重天’呢? 或许我们也不知道. 在’每一重天’中都有一个’世界’, 有在其中尽力、尽本份生存的各种生物. 则, 在我们人类之上, 还有’几重天’吗?万事万物皆迴向自然。对于此种神圣,万事万物皆自有觉知。人为何不去学习自然中的生物呢?少了这种觉知,熟知人是所谓更优的呢?由于自然不能言语,不意味着自然就劣于人类。人的强力,反过来可以对人的“视力一叶障目。。生死之途,很难想象人不望向神圣。生死旷野上,人又岂能不望向神性?不管怎么样, 我来了, 以这样无序的姿态, 来到了这时空的一隅. 我与世界如此地相遇: 我遇见了风、遇见了光、遇见了喜怒哀乐, 遇见了春夏秋冬..遇见了我遇见的一切. 使我的人生有始无终的, 是什么? 是妄心? 是自身的缺陷? 是无明, 是沉沦? 有生之年, 我对这时空惊鸿一瞥, 如何才能融入它的永恒?人生 Life有始有终者, 乘道义之舟以瀚游;其有始无终者, 无所乘而沉沦.面对这样的进程、这样的时空, 一代代人在其中也永远都是’新人, 如同孩子眺望星空, 如同滴水瞭望海洋. –在这其中的任何领悟, 都是一种’妙悟, 一种真理, 一种神圣的认知. 在神圣的天空下流浪,四处皆是家园。无限的疆土,含有无限的温暖与沉默。而那唯一而不变的关怀,是一盅饮不尽的美酒,与人相伴,给人们以永世的饱足。我用自己小生命的周期去体验那更大的周期.人生, 需要一些’高尚的目的和动力做’总指引, 才不至于沦落..比如, 仰望星空, 和审视自己的内心.知足常乐, 知止不殆. 知足即是知恩、知命、知神圣.生而为人, 生而为我, 是诸人生事业的基础底色.有的人生是螺旋式的上升,有的人生是螺旋式的下降。 我的前半生已为浮尘,半为记忆半为幻想。就让我将它吹散在余生的空气里,任自飘流。我们小时候体验到的世界就是神圣的. 一切都沐浴在光辉中.到大了, 我们也应该回到那里去.我的今生是上帝在”时空中撒下的一粒种子; 而它的所有缘起就是这个种子生长的土壤和根系.过去的时空皆如梦似幻, […]

人人、在日常生活中, 都占有一些真理的碎片, 而不只是伟人. 有时, 为了接近、掌握真理, 我们需要做的, 也许仅仅就是对它们保持敏感, 甚至不必进一步地对它们’提纯.不是说你愿不愿意积极,或者接不接受命运。而是上帝就给你如此这样的一次人生机会,如果你不这样做的话,就失去了这一次机会了。应该在人生规划中引入一定的“未来函数”。因为人生天然包含命运这一点,就已经是一种’未来函数’了。命运就这样把人生交到了我的面前,[[subject/我]]将用它来干什么?我将在它上面写下什么,我想把它定义成什么?把[[topic/人生 Life]]定义成什么, 取决于我在它上面写下些什么.人生的开篇就写满了命运二字。茂密的香樟树下成群的麻雀鸣叫,开启了我今生舞台的幕布。出生才是少年,归来已成中年。半生如梦,人生如梦,世间如梦。小农经济就是随便整认真搞就行了,边做边练边学。而大项目则需要有宏大的视野和蓝图,非此不能成功,不能施设。人生是属于宏大的那种计划,而且是最为宏大的计划,需要深谋远虑,精雕细琢,一点一点去把它完成。如果不跳脱出去是不可能全权理解[[subject/今生]]的,必须当下就以现在立足的这一小段处境为原点,层层跳脱出去,才能来到一个对今生的整体、而如实的视角。从他的细节可以看出他的很多,甚至是一切东西。虽然如此,关于人的这些东西实则是隐秘且深奥的。虽能察觉表象,但内质却绝不易理解。 这里是命运的重山复水,我走不出去的。今生的命运,是冰与火,罪与罚。想要完全理解命运,也是不可能的吧。 任何人都能学会任何语言,这一点充分说明人是文化的载体。文化对于人来说是一个输入品。但是这也带来了一个问题,就是关于标准的问题,不能百鸟争鸣,而要听一个统一的声音。这是什么声音?只有是神的声音。不能说人超出自然。至少飞行能力就是自然界先于人类进化出的,而人类不具有的。地球上,有关天空的一切由鸟类来掌握。生老病死,人生有限。以有限的人生去见证着无限但是统一的境界。如此,应该[[term/有喜有信]]。在轮回中一个有限的时间窗口中,以“我的形式去见证“世界。试着,用[[keyword/生命]]去理解“生命,让“哲学来演绎[[subject/哲学 philosophy]]。抉择自由意志,建设理想的型式。跳出小意志,获得大智慧。 到最后的最后,每个人必须向孤独作证,向上帝作答。但是也正因为是这样,他能获得别的方式没有的确定性和自由感。 易心而观,你能发现一个[[term/富异]]而不可思量的[[topic/自然]] 猫的物种生生不息地维系着猫这样形式,麻雀的物种生生不息的维系着麻雀的形式。海星的物种维系着海星的形式,人维系着人的形式。这些生物与岩石融为一体,此处已分不清生命与无生命的界限。它们同为地球演化中的一支现象–都可以称为[[subject/地质]]现象。岩石自有生命,这生命自有诉说. 古老的岩层冲出地壳,见证新的时世代。 口号:求适创新。从某种意义上说,求适和创新是等价的。创新的方向就是求适的方向。[[号]]从很现实的意义上来说,清朝人应该还是传统文化的顽强的守护者。但是为什么这样的一批人竟然成了绝响,以至后继无人呢?只有两种可能,一是我们的传统文化整个不行了,所以他灭绝了。第二,就是清朝人受制于他们当时的环境,并没有全数地发掘出传统文化的精华。17 18世纪,是一个富有创造精神的是的那时候的人们诞生了颇多的创意,并且随着他们的精神风气也在自我创造。那是可想而知的。如今呢,这个时代,还有什么可以与之相提并论的特点呢?我想一脉相承和秉承不变的应该是那种人们勇于重新地自我发明的精神。我觉得任何时候都需要这种重新自我发明的精神,特别是现代。 有人类存在的世代,的确是一个十分新颖的世代。(虽然没有人类存在的世代,也已经足够新颖。)如果未来有人类的新物种,那它们一定已经继承了所有人类古老知识并已取其精华的那些“人。在其他生物的眼里,人的现象已经足够可以堪称神奇。 世界是主观的合集。那些神奇生物感知到的“世界,我只能想象。。潮起潮落的海岸,礁石上的牡蛎🦪是它的守候。那日光变幻的海湾,是在它上空盘旋着的飞鹰的家园。海星对那海底世界的探知,又会是怎样的印象?一方面,“世界投射在多样的主观中。另一方面,多样的主观中又存在着无数个“世界。

[[topic/时间]]是最大的掩藏者: 它无声无形地行走, 刹那间就吞没无边空间中前一刻发生的事件;它掩藏了多少生生死死, 三千世界中的亿万思绪..混迹于人世, 如同一粒麦子混迹于麦田. 我亦如众人…没有自己的义与道,我感觉自己整个的人格沉沦了,人生也是。沉沦在过去、以至于未来的虚无中,沉沦在那亿点点的不满、不甘和无力的感念中。这就是沉沦,是“存在的虚无。在山林间栖居的昆虫,朝生暮死。此生彼死。而生生不息。它们同归于化育,也不知生之乐、死之悲。生为醒,醒为梦,梦为乐。死为眠,眠为寂,寂为平。此两者同为化育之梦. 知此大梦,则知化育之功而至大觉.没有什么物件是能永久驻留时间中的。沧海桑田,变化不变。寰宇中,任何物件都有“寿命”。在瞬息万变,或是古今慢变之中,时间它似乎不留痕迹,总是“解构自己;线性的秩序无处可循。只是如此而已:那些驻留时间中更长久的物件,为那些驻留更短的物件,提供了一个空间上的“布景”,并以此为舞台,记录那些驻留在时序中更短事物的连续的发生。譬如,森林之于昆虫,礁石之于海潮,大地之于人民,地球之于生命。。喜欢每一个能反射光线的平面,尤其是当它们映照这繁忙的事件时。因为它们仿佛在提示时空中发生的事件的本性:如影似响,如歌如诉。 君子有常体, 夫天道亦有’常体, 曾不必杞人为之忧. 虽如此, 天下豪士俊杰, 机关算尽、孜孜以求, 而终能免于为杞人者, 不亦寡乎?想到时空之浩瀚,时间秩序之绵长,我生之须臾,倒反而增添了一些平易和恒常之心。我自人性的渊薮中来,人性自宇宙的殊胜性的渊薮中来。弥及人性,崇生敬死。消失在时间中的往事, 仍留存在我的记忆中, 它们就像是我熟悉的歌谣, 被眼前未曾改变的景物提示, 它们的旋律就又清晰地回响在耳边..还是庆幸, 自己仍留在[[subject/今生]]的舞台上;而带我来到这个舞台里的人, 如今也还没有离开我.“故乡”对我真可谓是“草木情深。。在那神奇的大街小巷的美景和光阴中穿行的,我不知道,“他”后来才知道,原来“他”是在书写一部故事,就用自己的生命这一个形式。。是啊!原来我是在写一部故事,原来我是在写这部故事。这么多热爱,这么多美好的感觉,难道编织不成一个完整纯粹的我吗?生命在加速的向前,记忆在加速的后退。凡是用心感受过的美,日后都会变成记忆中的佳酿吧。良好的存在感, 先于其它求生存的目的. [[topic/地球]]像是一颗掩藏在[[topic/太阳系]]之中的珠宝. 早在它诞生的初期, 它就在发生神奇的变化, 在往后漫长的岁月里, 它像是逐渐地’活化;直到数十亿年之后的如今, 来到了有我们人类存在的世代. –地球作为一颗行星的存在, 怎能不说是神奇? The fact that we can’t know if there’s life on Jupiter, tells the fact that we don’t know how life can form here on Earth, […]

人类活动的历史(人类学)本身即可以作为一种宗教, 因为它对于人类定位自己、认清自己应有的行动方向而言, 具有指导意义。 自己的身心无疑是整个人生的一个首要的基地。 成长和成熟意味着, 跳脱和超越原属于’我’的这先天框架, 并另外建立起一个’真正属于我的’、’更完善的’框架。 这’先天框架’, 不仅包括我成长的周遭环境, 还包括了与此相连的这’一整个的世界’。 对待’这段时空’中的一切, 应该像对待’我’这个生命本身一样地亲热、一样地熟悉。 过去是有形的记忆,未来是未型的记忆。这时空中的一切都对我具有先天的吸引力。玉兰的枝头在秋天即已经绽露出花苞,像是在为初春的盛开做着长期的准备。日落的西方, 机场的方向。天空由蓝到红地依次沉淀, 这色彩简直就像是彩虹糖。以这样的背景作舞台, 有一架架飞机起起落落——它们的微小剪影, 点缀其间。21世纪的天空就是如此地繁忙。这一段时空中的一切,都是“我”的必复之约。这一切都不可逆转:我的经历,我的感受,和这个“我”本身。 可以断言, 猫对周边环境的敏感和审查的程度, 和它对领地内的地理造型记忆能力, 都要远超过人。然而, 有心人却可以像猫学习’这一手。

任何正常都只是部分地正常;因此, 任何不正常也都只是部分地不正常。 每隔一段时间烧菜就会齁咸, 放盐从来放不准。就是这样一个人天天挂在嘴边的就是’我烧了一辈子的菜’。。一个人要是能’正常’, 早在三、四十岁时就会正常了, 而不是要等到六七十岁, 才想到要去变得正常。也许活在这个世界上最大的祝福, 就是’正常人’之间能够和睦相处——和不正常的人整天待在一起, 你又怎么能受得了呢? If you don’t fight for the good, then the fight is nonsense. Bio-intelligence, ‘artificial intelligence’, I think there should be a fusion between them. The main driving agent, irreplaceable, would always be the Human. We should always improve our own mind, our own ability, instead of […]

往事如歌, 现事如焰。过去了的往事, 往往就像是一首歌谣。这里面多有爱的回忆, 少有恨的回忆。 我们依照”本意, 在自然的原始环境中行动, 在被我们充分改造了的人造环境中行动, 在被我们的’癫狂掀起的整个行星的生存处境的惊涛骇浪中行动。。没错, 我们是这颗行星的(最新的)主宰者。–但是说到底, 我们只是宇宙自身的”一个/一层元件。自然对我们不止地供养。 往事如烟, 过去了的事情, 也就永远消逝在了时空之中, 它化为一首可以被传唱的歌谣。 爱的回忆映照的是尽力而为的当下。 如果地球毁灭了, 曾今的一切也就消逝在了无尽的时空中吗? 是的, 这一整个星球的故事, 也终将化为一首未经传唱的歌谣。是的, 如今的一切宛如一场戏剧, 生人即是戏中人。所有尽情、大胆地演出吧。在无尽寰宇的一角, 就把这里上映的看成是一场精彩的试验。 人类对宇宙环境的改造, 已经蔚为可观。自从人类成规模地改造宇宙环境伊始, 对人类栖身的宇宙环境的理解也就宜包括了对人造环境的理解。 人类对宇宙的探索越多, 分工也就越细。所谓人类的理解其实也是一种’发明。 作为一只食草动物, 如果你跑得不够快, 或者反应不够灵敏, 你就要被捕食者吃掉。–命运就是那巨大的捕食者。 听一万人言有一万种结论。没有哪一种可以像自己经过思考得出的那一种一样, 能带来确定性。 你的这一生终将经历所有的生离死别。 选择的绝对开放, 选择的绝对自由–这就是你面临的、将定义自己和彰显你最内质本色的、生存环境。 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替代你做任何一件与自己密切相关的事。 人类累积的浩繁的卷册, 提供给我们进行合理想象的路书;然而这时间真正的’大书’, 则是写在了这’苍穹之下’。 我现在体会到的这’一缕善心, 就是这弥漫在整个宇宙中的光亮。 We must learn to walk by ourselves without a stick, and to […]

每个寂静的后半夜, 头顶的星空爽朗。它提示了’我们人类存在的背景和尺度。人类累积的浩繁的卷册, 提供给我们进行合理想象的路书;然而这时间真正的’大书’, 则是写在了这’苍穹之下’。只有这’心思’才有可能是那’超越者’。 ‘演化是依赖概率进行的。缘网运转, 因果合和, 要素际会, 如此造就出一小段的未来。冥冥中只有一点’心向的灵犀贯穿其间, 如同绵里藏针, 潜在地指出和轨定了这演化大的方向。 光是有’仁’, 以此来’通天’, 还不够。仁缺乏’智’的’扩端, 没有智提供客观规律的图式, 则”大仁没有方向。 一旦人类突破了自然的束缚, 摆在他们面前的就是那无限的前景和空间。当他们看到这样一幅图景后, 必然已有过惊诧和深刻的思索。必然曾有人认识到, 自身的这个种族将要参与到宇宙新的进程中去。 上帝给人类设定的生展路径注定不会是如此平易的。巨大的能动力量, 注定是通过概率进行演化的。在巨大的概率展开的实验中, 筛选出最终优胜和存留的那一些。如果我这一生失败了, 那么它也只是失败了, 我也得必须接受这种失败。–但尽力而为则又是另外一回事。 勿用主观性去理解/解释客观性。因为一则主观性只是客观性的’B面, 二则需要保持视角的统一性而然。

没有想象, 人类也就几乎和其他动物一样, 近乎本能地适应环境, 他们的生存境遇也不会有显著的改变。用最合理的方式进行最大胆的想象, 这就是人类的进步之源–和那’终极智慧的形式。 真正的思想和知识的产生, 不会在积极运转的个体的大脑之外。也就是说, 真正知识的产生, 实有赖于真实、积极运作的个体的头脑。而这一工作匹配的环境应是: 安静、独立、面对对象的。 人生不过是一趟旅程。这趟旅程的意义。。哎, 也罢。它终归就是:’如你所愿’。 我注定从最开始就背负沉重的十字架毅行, 以在未名的时日里将它最终地扬弃。 时代最大的转变, 只有在彻底的集体无意识下, 才会真正展开。 Value this life, give it an Identity, give it some Credibility, and ‘Do my part of what I consider as a (much) greater developmental background process. Be an element existing both in and above(considering the subjective cognitive OS […]

一旦决定开始行动, 就应当尽力减少参考。毕竟一个健全的人最终是靠自己的双腿行走的, 而不是永远依靠别人的手的牵引。–这一过程就像人刚开始学走路一样, 依赖的过程必须控制在最初的阶段, 而把余下的大部分人生时间用来自己行走。 为了荒谬的目的所付出的代价, 也不会得到出乎荒谬以外的结果。 谁要是不把他每天至少用到三次以上的东西放在他5秒钟内可以触及的地方, 谁就是傻子。 一个不把自己的日常生活整理得井井有条的人, 要么就是他疯了, 要么就是他还没有准备好真正开始生活。 光有’理解’似乎还不行, 还要有对’行动’的理解, 以及对’行动的方向、路径、规划的理解。 ‘我身处何方?’——对这一问题的回答, 不仅源于那些直接提供现象经验的外感官的量果, 同时还源于那些能给出符合人类智性的、深层次的理性洞见的那些’内视觉、’内感官的量果——因为后者才是人类被原初赋予的、他真正应该的、与这个自然世界互动的方式。 这巨大的因缘之网, 不就展示了’神圣本身吗? 能在诸多变化与矛盾的线索中发觉其中主要者的, 就是有识者的眼光。 人生是一种'[[topic/奥秘处境]]’: 人生的真理是需要被生存者本人不断去揭示的。这一过程就好像在一张白纸上逐渐’显影: 随着’觉悟/视域的扩展和提升, 他对他人生处境的洞见也就越详细。这样的影像, 像是一张’地图–因为它不仅提供了对环境的快照/缩影, 还提供了供人生行动参考的线索。——从后视镜看, 这样的影像却好像是原本是’潜藏在这张白纸中的一样。 人生最重要的地基之一就是日常生活本身, 因此务必呵护好这个地基。 文明的兴起与衰落正是那’神圣钟摆和’神圣潮汐的节律。。福祸相依, 善恶相生, 世道变迁。 世间最大的变化是整个时代的变化。 ‘让自己忙起来, 让’一定心意下的行动’填充时间, 并且恰当地进行安排, 有所侧重、有所知止;也许恰当/更具体的方向, 就会在这之下’涌现。

带着命运,我被抛入世。 人们往往不会整理他们的行囊,这是因为他们本不知道自己要去向何方。 任何事情都有代价。你的命运就是你来到这个世界的代价。 静下心来观察, 不需要看得太仔细就能发现, 世间万物, 不论大小, 好像都在尽自己的’心力活着。–只要它们活着, 似乎它们就都无不在以不同的形式努力着, ‘飞扬着’。 万物毕同毕异, 它们既完全不能相比, 又完全可以相比。 当下最大的困境, 带来当下最大的反思, 带来对当下的行动最大的鞭策。 所谓’理解, 它其实是一个自然的结果, 而不可造设。只有当你的实际行动, 潜移默化地影响了对方, 这真正的’理解’才有些许可能。 人的存在和宇宙的奥秘是息息相关的。也只有在对后者不断的发现和澄清中, 人才能不断地发现和澄清自己本真的存在。 放到宏观历史发展的背景上去看, 现实的一切都是奇幻的。 这不断变化的境遇本身, 不还是仍处于这’境遇之中吗? 难道我们发展自己适应环境、运用工具的能力, 自从学会了走路、学会了拿勺拿筷子等等之后, 就应该停止了吗? 多余的功, 应当被付出用于满足更多的要求, 既促进更完善的流程。 人类为自己量身打造了十字架, 用以对他人施加痛苦。从此以后, 这十字架, 就和它本身所象征的负重与罪罚一道, 与人类的命运再也密不可分。 我们要应对的不是处境的优劣、顺逆的变化, 我们要应对的是这种’处境的本身’。 耐心亦是一件法宝。它让我们在运用智慧时亦能保持平静, 确保原本都正确的方法论在实践之中真正地生效。 让整个宇宙演化和人类历史发展的动态背景, 映照出当下自己存在处境的某种奥秘。 人本真的存在方式, 要求他不断地自我规训, 而非’不断被他人规训。在此, 来自他人的建议, 只起到参考或指导的作用。

在解构了的世界中, 重新寻找一种神性。 主体解构主义, 也就是主体解放主义–没错, 它和自古以来就流传不息的’禅’的精神是一脉相承的。它的传道者往往有着对于’人’作为主体的精神困境有着深切的同情。其实, 近现代的’存在主义’和’生命哲学’思潮, 不也是在关注同样的问题吗? 在’演化’的进程中, 作为舞台主角的’人类’, 将会在何时做好准备, 接收他们必须要去拾取的’新工具’呢?

宇宙不像是它看上去那样漫无目的, 它的自身选择也不像看上去那样四处开敞。–拥有了这样的视域, 对于欲栖身于其中的’我的一生而言, 或许可以增添一份安定的信念。 ”预定和谐既不在我们的前面, 也不在我们的后面, 而就在我们中间。只要我们的行动都与’善’的方向重合, 它们就是’和谐的、’稳定的。 应当把自己所身处的这一时空尽量看作是一种稳定结构–既然宇宙的演化在大尺度上呈现定然性, 即它的起源和结局大至显现出一种稳定结构, 那么何不把它其中的一小段也看成是稳定的? 至善不易达到、也尚未达到, 而每一个时代在有它自己特定的风尚的同时, 也都必然有它的缺陷。将心中所能设想的’至善, 亦即’理想, 和身所处的现实做适当的切割与分离, –这么看来是必要的, 也是合理的。必要时应该维持理想和现实间、亦即个性与时代之间的某种冲突, 且维持它的韧性和张力。–因为这种冲突的来源本身即是正义与合理的。 心设的’理想、’至善是无疆界的–无时空的疆界。因而它可以通达古今, 直达未来。–‘此心同理。–以此为考察的角度和基础, 不也可以说有生的每一次生命, 都是能返照此基础的一次’轮回吗? 心是那无限者, 心中所思是那无限者。以此为疆域, 在其中所有的人类, 芸芸众生、古往今来, 他们肉身的界限泯灭了, 他们的'[[keyword/个性|个体性]]浑同了。 从某种角度看, 人类思想的世界也就是一理想的世界–这也就是为什么人那么热爱思考、阅读和写作的原因–任何融入这个世界的个体都将受到这片疆域特别的滋润与祝福。

人类因为意识到力量而走向联合, 又因为在此过程中遇到的问题, 而不得不思考他们的共同处境、共同价值和共同命运。 如果一个人到死还不悟神圣, 那不正是很可悲的吗? –既然如此, 不如早悟早行。 万物有灵, 对于宇宙的演化, 一草一木皆能感知。 ‘时代精神的变迁’, 和这宇宙的演化一样, 是在冥冥中’自行决定’的事情。 任何的意识显然都带有情感。情感像是显意识场域的底色渲染, 随着意识的变化而不断变化。 在现实中, 寻找理想能生根发芽的试验田。理想, 要在现实的土地上, 见缝插针。 那些看上去是灭亡了的, 实际上却没有、也不可能灭亡的东西, 无疑在现在具备了极高的价值。 宇宙不像是它看上去那样漫无目的, 它的自身选择也不像看上去那样四处开敞。–拥有了这样的视域, 对于欲栖身于其中的’我的一生而言, 或许可以增添一份安定的信念。 人贵有智, 智贵有’思。也许, 我们身为人的鹄的之一, 就在于打理自己的内心世界。–或许我们每个人都应该成为建设自己内心富裕生态环境的’大师。

所谓’真理’, 是万不可以’争辩’的倾向去呈现的。而它也注定不是所有人都能会通的。 万不可急于去批评某一位理论家, 而是要先积极地试图从他那里找到可取之处。 ‘沉沦’在(贫乏的)’日常生活’中, 是绝没有值得称道的’高尚’可言的。 人生道路上, 日常生活中, 我们需要将自己整个地浸润在’前方照来的光亮’中。 不奔赴所爱的人生是不值得一过的。 哦, 行人! 你有一颗懵懂, 而又潜藏企盼和热望的心灵;当你走过大街小巷、翻越千山万水之时, 你能有朝一日找到那超越和神圣方向的视野, 而超脱这日常贫乏生活组成的屏障, 走上那别样的’奔赴之途’吗? 书海如幻海, 执者迷其途。 读哲学,‘择人’很重要,理自人出。好的论师带来至上的道理,切忌泛泛而谈,肆意汪洋。对于读者来说,‘择人’的过程就是(通过文字)交流的过程,需要有‘虚心体验,意气交感,慧眼识珠’。 成人之后遇见异性时的心动, 和小时候看见新鲜事物想要玩耍的心动, 本质上是一个心动。 ‘光亮’代表了一种’超越性’–它足以让我们有动力奔赴, 打开内心善之源泉, 这正是指引我们奔赴至善的道路。它能超越被动日常中的’贫乏’、’熵增’。没有了它, 我们的灵魂就好像没了方向, 心灵丧失了有效的视野, 变得随波逐流, 从而在事实上丧失了理智。没有了它的浸润, 我们日常的一切行动都是不可能’高尚’的, 哪怕是在习惯的基础上再向’善’进一步、进两步都变得不可能。 ‘自我’是哲人格致的重要对象。在此过程中,分析理性方法的运用固然重要,康德是这方面的典型,然而感验理性方法的运用也同样不可少。古中国哲学就是这方面的典型。 人类智性批判、人的力能分析, 是哲学分类评价的一个基本范畴标尺, 任何脱离此道的哲学分类法, 都恐将漫无边际。

少年时的激情是我依稀记得但却永远无法复现的。现在是现在, 过去是过去, 将来是将来。–在这些时空中发生的事情, 都只能限定于这些时空本身, 它们彼此都是不会相互重叠的。–时间, 这条单向的轴线始终将它们无情地分隔开来。 知识传承的一个重要、也是最好的方式就是活化它, 并使之流行。 我不该羡慕或者是贪图复现少年时曾有过的激情, 亦或是童年时的天真烂漫;如今的我要做的就是尽量地让自己的情感’温和’–这’温和’就好比陈酿得精致的好酒, 七情六欲在其中随时间沉淀, 而发酵, 最终如此地呈现。–为了做到这一点, 我必须不断地发现并剥离混杂在其中的杂质。

人之所以能成为人的这一过程, 可能并未完结。 ‘自由’之感, 可能就是’意识进化’的一个线索。 从类人猿诞生到人类在地球上铺开的过程, 显示出’进化’进入了一个新的’界面’, 即从外形差异化的’演替’形式, 发展到外形同质化而内心差异化的’演替’形式。 现在, 生命则以’人’为基础界面, 继续展开着其固有的进化。 ”生命”比有生命之物更为真实。

“为理想而出家”–然这理想决不能唯是悖乱的, 亦不能至于是不可行的。。 当我第一次看见了银河之时, 银河也第一次照亮了我。 当我们被各种小生物环绕的时候, 其实应该感到一种庆幸。因为由近及远, 而体其大者—— ——这提示了我们是生存在一个生态富饶的世代里;而正是在这样的一个世代里, 才有了我们人类的存在。 以’存在’体会时间, 以’天性’体会全德。 银河就好像一面大镜子, 映照这我的今生。是啊, ‘她/他们的面容’不也就好像是银河一样吗?

常行之事欲简不欲陋。务必在意, 做足省察优化功夫。 常行而不自知, 众人也;常行而常省察之, 圣人也。 读书若不能有灵犀一闪, 则不可谓读通。因为此时仍是文字是文字, 我心是我心, 彼此隔阂。 无心通者, 必无说通。 集体的人类要如何组织自己的存在, 对这个问题的回答当然是有不同的选项的。 缺少了“体系”的知识, 也就缺少了“灵魂”, 它们因而也是不可能被如实地理解的。

人类只是在时空的舞台中行走而已,而我们只是在经历而已。更有甚者, 不是’人’在行走, 而是’道’在行走。’天道运行’如斯, 不因我一人而增减。我活着, 只是要在此间找一个’凭籍’而已, 如此便是了! 每个人都只需关注他自己的喜怒哀乐、七情六欲, 就可以了! 行文必删减。因为, 为了达意, 除了不厌其烦地、分条析理、面面俱到地描述对象, 删减和减少不相关、不达意、不准确的描述, 也同样重要。前者是呈现要点, 后者是减少混淆和干扰。用孔子的话说, 这叫’执二用中’;用龙树的话说, 这叫’遮诠’。用以观文章亦然。杂则思不纯, 文字亦不齐整, 或肆意汪洋, 或反复琐碎, 逻辑不甚顺, 气场不甚通。此则流于二等以下者也。 现在繁体字、文言文的命运, 不就像拉丁文了吗? 只有文献价值了, 不流通、不流行了。其实它们的轨迹是一样的。拉丁文人们何尝想要丢掉? 于是在正式文案中还死守用拉丁文, 这做法和中国近代的做法是一样的。人们口头上已经是说另一种语言了。无奈到最后文案也放弃了, 拉丁文于是就彻底成为一种文献语言了。怎么看呢? 似乎任何事物的发展, 生住异灭, 冥冥中自有天数! 这件事内在的一个原理是, 旧文化和旧文字一起被’文盲’淘汰掉了。淘汰它们的人虽是’文盲’, 但是却也免去了旧文化的种种弊端, 而后者可能就是导致其本身灭亡的桎梏! 离开了文本作者的原始旨趣、意境, 即便是侃侃而谈, 洋洋千言, 又有何益呢? 必然是然而不可穷究者, 谓之天, 谓之命, 谓之神。观诸远近天下, 此之类岂在少数焉? 人道, 可爱吗? 虽然可能不爱, 我却必以它为可爱, ——这是正确的态度吗? 标点符号给汉语的表达增加了极大的余地。现代, 知识更新, 愈加周密, 也愈加精细。故于语言, 非详细不可。欲详细, 则必’破骈为散’, […]

世界加诸于人类之上的压力愈大,人类相互间的‘爱情’和生育的欲望也愈强。这不尽让人思考,我们的立身根基是什么。我们是否一直以来陷在了一种二元对立的维度中?有第三条路吗?应当超脱吗? 辩友亦必是至友,同道与同好是也。闲时激辩,急时同心,同党者也,高明者也。非如此,必不辨,亦不必辩。前人先例如:孟子与告子,庄周与惠师,等。 人类只是在时空的舞台中行走而已,而我们只是在经历而已。 记者要搜集时事就必然少深度,那么就以广度换深度,而主动避免深度。另外记者的职业训练必不侧重理论深度,故不能以短代长;遇到问题,记者只须做联络功夫,要找到有见地的人,让他们为公众呈现思考。一般要减少相关性,找两到三个信息源即可。 读书,书上文字的语境已成历史;读书,就要有‘历史地还原历史’的功夫。荀子曰: 以近知远,以今知古。帛书老子: 执今之道, 以御古之有。

中国哲学关注的理性量果是倾向直觉的、亲证的、审美的;相应的,它的文字表达方法论因而也是倾向于文学的、‘诗化的’、‘直接带领读者意会’的。而西方哲学关注的理性量果是倾向分析的、结构澄清的、因果勾勒的;相应的,它的文字表达方法论也是倾向于‘科学的’、事无巨细的、不厌其烦呈现的。究竟孰优孰劣?孰是‘正途’?虽然我也很想‘择其一以从之’、‘从一而终之’,但事实上,做一个完整的理性人来说,那也是不可能的。 诸子时代,几乎每位大师都有自己德‘修德修道’的一套‘直觉主义’的方法。它们虽然各不相同,旨趣却趋近。甚至参照现代哲人,如柏格森、狄尔泰等也是如此。或许也正是在这样一种趋近的大方向上的多样成就,才是百花齐放,才是各显真章,才够精彩;也足够显见这一大的思想方向的重要地位。而这样一看,《中庸》篇的道理,倒也不算是特别特出了。 读哲学,‘择人’很重要,理自人出。好的论师带来至上的道理,切忌泛泛而谈,肆意汪洋。对于读者来说,‘择人’的过程就是(通过文字)交流的过程,需要有‘虚心体验,意气交感,慧眼识珠’。 ‘自我’是哲人格致的重要对象。在此过程中,分析理性方法的运用固然重要,康德是这方面的典型,然而感验理性方法的运用也同样不可少。古中国哲学就是这方面的典型。 对(现观)审美过程可以做这样的比喻:就好比是用自己的‘天性(即理性内官能)之弦’直接叩击对象,其结果是,对象出一泛响,‘我’亦出一泛响。这种泛响就是结果量、就是‘情愫’;它们的成因就是‘德’–‘德’,即是‘性’在特定情境下分出的那一部分特性,也即是特定‘情愫’成因。以上可以再以控制变量法推论,即,当‘我性’一定,则‘我德’内藏也一定;物性一定,‘物德’内藏也一定;此时若以相同的方式叩击,若无其他影响,则所呈现的结果量即‘情愫’也一定。由于以上事实的出现在人群的时、空分布上具有一定概率的重复性,故而相应的这些‘情愫’也可以被人群重复经验,进而形成有共通概念的语言。 由此看来,白话文运动不愧为中华文明的救星。(而并非像某些人想的那样是毁灭者。)

学此篇有感:古明儒大哲,或皆以‘辅佐天地’为根本底色。诸子时代,几乎每位大师都有自己德‘修德修道’的一套‘直觉主义’的方法。参照现代哲人,甚至如柏格森、等也是如此。这样一看,《中庸》篇的道理,倒也不算是特别特出了。子思曰:诚者,天之道。此难知也,但至少‘诚者,我之道’。子思之意,以‘诚’术‘照’物,则‘知’物性;以‘诚’术‘照’我,则‘知’我性,即‘仁’性。此处的‘知’,乃是‘亲证直得’,类似瑜伽经的‘神通’,但是方法和量果上当略有不同。此‘照’即类似‘现观’,但是此处儒学多了一分‘动意’、‘行动主义’的意味。故除了‘照’空性之外,还有‘审美过程’,儒家其实是审美家。它的哲学接通天人之际,并不丧失超越性;然而因为其独特的方法论,它又有着几乎接近唯物主义的理性倾向,和切近关照现实的品质。墨家实际上开法家之先。它的整个特质,特别是方法论方面,与儒家有显著的不同。这样看,墨家之所以输给儒家,可能就是因为儒家本身根基广大,学术气象深厚;而墨子之言虽然精到,但却比较势单力薄。最终因缘巧合,历史选择了更能代表‘中国文化底色的儒家。其实所谓‘一家理论,其能成立者,自身必内涵深厚,范畴亦广阔。而每一家之所以能对立,只能是在少数观点上针锋相对,而并非是整个体系能互斥。事实上据考证,汉以后儒家,即已经吸收了很多墨家的理论。儒家的理论是比较关注行动、功利的,是以理性审美而非简单的宗教信仰接通天人之际的。 东方文明的底色是什么?就像现在的西方文明一样,东方人所能引以为傲的东西是什么?现在被扫进角落,完全不被重视、被轻视的东西,又是什么?说到底,人毕竟还是那个‘人’啊,而文明的最后也离不开人。

中国传统文化中对境与物的审美充满了‘禅意’——这禅意不像印度瑜伽经中的那种“将意识融入对象而消散弥漫”的禅定。试描述之:这种审美的意识状态里,“物我两在”,又别有一心能感知这种存在。也就是说,这是一种‘现观’的状态。在这样的状态下,任由境物与我的内外感官互动,滋生各种情愫。这些情愫也就同样以现观量的结果陈列在意识领域中(然不在时空四维之内)。我觉得汉语中的这类丰富词汇所代表的,实际是带有这样特质的一类量。然后,可以将这样的审美称为“现观审美”,这样的审美意境称为“唯美”。 “物我两忘”的境界近乎庄周梦蝶的“醉梦禅”,它和佛学的“现观/中观”的更为“庄严”的境界还有不同;和萨特“存在与虚无”之禅意的略带消极的意味也有差别。然而,对这几种的境界描述是在很相近的那一类中的。 每一种极为经典或流行的说法之间可能存在相近处,但也总有不同。对有意对比和理解它们的人来说,关键在于明辨每一种而不混淆。明辨,然后赏识、存立其每一种。 情愫=审美综合量果,虽为一整体理念,但包含丰富及独特信息。是“审美理性”之官能,对对象过程作用之后,输出到显意识的一种结果量。 “现观审美”量果,关联对象上得一情愫,同时相对的,关联自身性情上,亦得一情愫。故‘格’境物,得‘唯美’,亦同时能‘得性情’。《周易》以象起兴,借象配‘德’,并配之于‘君子之德’。这么看来,这一套方法论非常的‘科学’。

读国学有感: 五千言, 两千年, 真个是不破不立啊。。 明眼人注定只能做少数人。 由俗功利主导的是非对错, 必不真;离俗功利主导的是非对错, 方为常。 道家的’冲虚’, 和佛家的’悟空’, 本质都是为了’存神’。冯虚御风, 神驰物外;物我两照, 乃得神“悬”。 “我”/人类的(高尚的)宿命之一,不正是“辅佐这个宇宙”吗?

大多数时候, 牺牲器物的精致维度, 可以换来它获得简便、适用性广、使用维护方便等诸多其它维度上的效益。 神的启示: ‘当天地澄静之时, 格’我’致知。’ 神的启示: 在诸法无常之中, 始终保持面向它的感觉。 神的启示: 要亲近真理, 安于洞察, 笃定智慧。 神的启示: 永葆灵性的河水清澈, 任它穿过千沟万壑, 冲破泥石, 改造这片”生身的山谷。 从某种意义上说, 所谓传教士, 亦应是殉道士。”天下有道,以道殉身;天下無道,以身殉道。 毫无疑问, 历史是会走下行线的。每一代人也都必须独自面对时代的变迁。 对神圣的感知, 也是需要训练和培养的。 亲近真理, 也是亲近神圣的敞开域。——这里实在是我真正的栖身处。 也可以这么说: 唯有不离神圣感, 才能葆有智慧。

愿真理之花在一片真心的原野上盛开。 纯净的思维空间总是容易向无明和混沌的领域倾倒塌陷。

理性大约分为分析理性和实践理性, 两者的作用机制十分不同, 但却可以形成良性交织的互动。情与欲并非理性本身, 它们无所不在, 分别是一种指引和驱动。它们的来源是, 处于’无意识’中的智性的深层结构。它们的作用方式是, 欲使我们理性的’行程’与此深层结构的轨定默默地趋同。儒者曰,‘性自命出,情自命始’。孟子曰,知性即是知天。狄尔泰说,人性是一个集知、情、意为一体的整体,只有在这个整体的人性中,理智才能真实地存在。 数学是一种语言, 一种能以数字形式进行运算的语言–还是不要把它看得太神圣了。数学单位理念的设定以及运算集的符号化打包, 大体不出分析理性的范畴;至于如何运用它们解决问题, 则需要实践理性的种种巧思。在这种过程中, 新的理念被发掘, 新的算法又被产生, 两者互相促进而攀升。

如果自由意志自身不能找到出路, 那么任何代替它寻找出路的做法也都将是徒劳的。 ‘理性’和人格有关, 如今看来, 每一种理性都是那么的不同。 对’真理’的亲证, 最终都是每个理性的灵魂需要独自去历经的事情。 命名/符号化打包, 是为了对普适和可靠的理念序列集合, 进行更简便的复用, 以此升级整个理性运作的操作平台。 文字是我们遨游想象世界的路书。 生活生产中的大多数事情, 往往还差简便和普及化的最后一步, 而这恰恰是不愿被人重视的重要一步。

这有生命的、巨大的图腾和它背后关联的身心基础, 早就应该消散掉了。 如果生命乃至这整个行星都只是一个试炼场, 那么神圣和超越就是我们唯一应当面向的方向。 在诸多生命活动中, 只有独自追寻真理的那一种有可能不留遗憾, 因为在任何其他类型的活动里, 你都不是主宰。 好的哲理诉诸语言, 不会惊世骇俗, 而会是直达本心的。

对于那些不得不发生的诀别, 譬如生离死别, 那些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不舍与追逐, 仍然令人动容。 或许一生并不是永恒, 一生只是一瞬。说是梦幻亦不为过。 一生或许只是一瞬, 亦是梦幻, 但对于活在其中的’我们’来说, 一生的时间就是全部。’我们’应当追逐什么?(::我们加”, 意味是对主体视角的一定意义上的客体性转换) 本体不可触及, 则我们唯有在心灵的对境之中修行。 文字是带我们遨游想象世界的路书。 想象世界是现实经验的增上缘。 正如一年中四季不经意的变化, 我也可以通过想象的视野, 亲见一生时节中境与物的变迁。 那些在历史后视镜看来最合理的事件, 也就是那些在发生当时看来最不可思议的事件。 肉身去不到的地方才需要想象, 又因为需要想象, 才有需要有为想象指点方向的路书。

梧桐的黄叶稀稀拉拉地飘落, 夏日的林荫路也在一点一滴地消散。 活在现实增上的理想中。 说到底, 人是理想的动物。说来可能无法置信, 但是相比于理想而言, 现实可能并不像人们笃信的那样’真实’。 活着的人仍然张狂地活着, 死去的人仍然安静地看着。命运, 就像滔天的洪水;人性, 就像其中的一叶扁舟。

应该说, 中国传统文化, 以及与之匹配的文明, 是动用有别于现代文明一类的人类理性能力, 并将之发挥到相当高度的一种文明形式。应该预期, 在新的内涵和新的视野下, 这种方法论的核心仍具有广大的、尚未发挥的潜力。 中华文明, 是与现代文明有着不同的理性旨趣, 并曾在这一方面达到过相当高度的文明。

要充分调用人身的各种官能和潜力, 和世界进行良性的互动——这样, 才能不负“入此宝山”。 在无稽无常的命运中, 体会生而为人的这一生。 夫人命无常, 国运亦无常。。

我的少年时代仿佛被困在了一个未名的梦境中。悔恨, 到底是什么困住了我呢? 为什么我没有早点刺破这无明的大梦! 想来怪也只能怪命运, 它那未名的锁链吧!

我们能见证历史, 但我们只能见证一小段的历史。抚昔思今, 未来远大。对一切的现实与理想, 我们只宜在此片刻的心思间, 默默地存照。 我们所能选择的, 就是要在怎样的现实土壤上, 耕种怎样的理想。

习惯是生活方式, 习惯就是我生存的场所, 好的习惯就是传家之宝。小环境胜于大环境。 从现状出发, 就是一个思考问题和计划的捷径。 习惯就是’传家宝’。

人生的修行,有时不在于翻越千山万水,而在于修正每一口呼吸间的状态。 在一呼一吸间获得新的人格。 显现并安住一个能随时自由呼吸的”灵魂, 这或许就是我对这一生全部的期望与追求。

养清净独立之心根, 长超越神圣之视野。 神圣感是存备在人类基因中的天然智慧种子。 神圣感是实在的, 就像’时间感’是实在的一样。。 就时空上的物理分布来说, 我这一生无疑是微不足道的——就像那蓬草一样。那么, 又是什么能为这株蓬草注入真正的灵魂呢? 是啊, 注入灵魂, 这难道不就是我对这一生唯一的期望吗? –如果这灵魂还能随时自由地呼吸, 那就更好了!

很多人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最大的悲哀是: 他们身处于历史发生的神圣逻辑之中而不自知。基本上, 所有可述说的原因, 都不是历史发生的原因, 而是后者借之以展现的驱动要素。

在我看来, 我所面对的世界, 是处在一种宏大的荒谬逻辑之中的。 相互盲目地憎恨导致毁灭, 无明导致无明。 没有绝对的宽容就不要谈绝对的正义, 因为宽容本身就是一种正义。 原子弹代表了毁灭本身。而毁灭又出自人类原始情感中的一种。 ‘枪杆子里面出政权’。又有哪一种政权最终不是’Dictator’呢? 只不过这强权的边界和原本’地理国家’、’民族国家’这样的概念终将有所松绑吧。 力量是竞争的边界。而竞争, 恐怕是无处不在的进化的核心要素, ‘适者生存’。

清净心靠修炼, 正确的面向靠坚持。好的人生就是修行。 看许多二手的介绍, 都不如直接看一部一手的经典对思想的表达。 有很多事我都想试一试。无奈人生是步骤严密的演绎法, 许多事情互为前提条件。在时机没有成熟前, 许多事都是无从展开的。而如果一步都不迈出, 则一次时机也不会成熟。 有很多事情想做。无奈一步不行, 步步不行。奈何?

<<排球女将>>拍摄到现在都40多年了, 看着视频里曾今的她们的朝朝夕夕, 和今天的年轻人又有什么不同呢? ‘人道’难道不是永恒的吗? 它的大体又会有什么改变呢? 看完整部剧, 我理解了’小鹿纯子’为什么拍完之后选择隐退。的确在豆蔻的年华, ‘颜值’和才气高涨她和伙伴们尽力拍摄的这一部剧, 也在导演和团队各种要素的加持下, 达到了完美的境地。参演的团员们, 为她们自己, 也为世界上的广大观众, 塑造了一个令人倾心陶醉的”小理想国。演完剧之后的她、那时的小算计, 或许就在于让它成为’绝唱’: 对自己的, 留给世界的绝唱——后来的效果的确也多半和她想的一样。至于之后二十年’觉悟的介护’人生, 则又是命运对她另一种因缘际会的安排吧。。看了对她的采访, 想必她对这一切也已经看透了吧。 不是也可以这么说吗? 热情坦诚、青春洋溢, ——人道之极。在这里, 人人都去尽力做到的是: 面对一个理想、美好世界的、在心理上的积极的敞开。

人生, 一定要不时地转身, 懂得面向那些神圣和超越的方向。 清净心不是靠顿悟就能获得的, 而是要靠不断修炼证得的, 这是一个颇为漫长的、生理上的、神经发生的过程。就好比锻炼某种技能时, 身体上相应的神经肌肉群会慢慢适应这种技能一样。 为了”正确处理好这一生, ‘我’必须懂得及时转身——将那人生的面向时时朝向神圣和超越的方向。 ‘解缚’的人生对两点的体认特别重要: 清净独存心, 以及神圣超越面向。应该说, 除了言传, 两者都靠亲证。但是, 发生它们的基础大约属于理性的不同品质, 也就是, 属于理性的不同的能力成份。

关键还是要东西好, ‘物细’, 致用, 价格这件事, 可遇不可求。 物之精粗难辨, 故有伯乐相马。 夫物有精粗, 故需伯乐。而地亦有精粗, 故亦需伯乐。 中医需通药性药味、病况病机, 西医需通基础理论, 全科对症、经典疗法。

不管曾有过和她们多少的交集, 我们的生命中总有一些面庞会对你闪耀: 在初次相遇之时, 我们的心灵即被它们照亮;在以后得人生中, 只要愿意, 我们也随时都能将它们清晰地想起;与之相连的姓名也能被轻易地呼出。它们就会像是星星一样, 在我余生记忆的深空里长久地存留, 也对我沉默地照耀、不弃地陪伴。这, 就是生命的安排, 而这种安排之中, 透露着一种神圣的温情。想及此处, 我竟已淌出热泪。 为什么人对面容的辨识和记忆会那么深刻? 因为凡是能摄入你更多感情投向的印象, 也更能在你的记忆中深刻地存留。 我们对彼此而言就像是天上的星星。 当一张面庞和它表现出的灵魂, 最初开始在你意识的上空闪耀之时, 你在一段时间内都很难将注意力的焦点从它上面移开。这样的喜爱, 乃是天然的安排。 当那些靓丽的群星, 开始在你意识的深空闪耀之时, 你就来到了人生的舞台。

也许这么说会觉得很残酷, 但是实际上我们生来就处于人类社会的精神暴力中。我们每个人都需要来一场或自启或助他的、’德性的突围’。 和许多人、大多数人一样, 我不堪向我的身后回首, 因为那里即是’废园’。 我知道, 纵使我不断地前行, 我身后的这片废园也将恒久地对我敞开。 我的人生不过就是求一个清净的独存。

那些优秀影视作品的导演, 不就是新时代的文学家吗? 优秀的视频语言加上优秀的文案语言, 影视作品比纸媒多了一层传达的通道。 从某种意义上说, 数学家实际上是狂想家。 基本上儒家思想关心的是社会大组织的问题, 从这一点上来看, 它具有关怀人类大同命运的品质。并且, 它将对这一问题的求解, 上溯到天人之际。再者, 虽然不限于此, 它却具有朴素和积极的现世面向;它的方法论和语言体系具有唯物理性的色彩(然而偏向对感受与感情的抽象)。这一点和’道家’一致, 因此儒和道存留而成为了传统文化的底色。这一系列的思想特质无疑具有普适的价值和广大的潜力。问题是它的内涵和价值观诞生于上古特定时期, 也早就该脱胎换骨了。 台大的一位老师上课用金刚经’诸相非相’借喻数学的本质, 开头就以虚数单位i破题, 引人思考。没错, 数学的’相’是抽象的相, 也就是想象的相。数学无外乎合理的想象。数学的正误, 不在于所谓的“真理是否达到, 而在于它作为“理性的道具是否合用。而所谓’真理’, 正是我们的有限理性欲要去不断认识的无限对象。理解了这一层的关系, 也就领会了数学的’真如’。因此说, 数学是一种“语言, 我们理性的语言。现代哲学研究认识论, 不是有’语言学转向’吗? 那么何不也转向数学, 透过它, 对产生它的源头的理性、做一番批判分析呢? 好的导演是用好的镜头语言写作的作家。

生命是不易的戏剧, 就尽量记住那些美好的戏份吧! 一切美好的感动, 都会留下深切的记忆, 它们就储存在这具身体的某处, 在未来人生里, 不时地苏醒, 在彼时的主观意识中, 刹那地清晰。。

他们想要绑架、动员他们治下的所有人, 为他们的目的、决策买单。但我却没有这样的打算, 我的人生也没有这样的打算。我只想”为神服务。从这个视角上看, 那些大名词大口号实在是没有必要执持的, 因为它们实在是干瘪的、以至是腐朽的。哎, 元亨利贞, 人之谜, 其日固久。

见义勇为, 与两三人恶斗, 则可亲力亲为;集团军厮杀, 全球恶斗, 世界大变, 则非个人能力所及。对此唯有先知式的布道, 才是相应的”见义勇为。

在诸多对人生目的的理解中, 只有超越的那一种是合理合法的。也就是, 超越小我, 超越有限制的我, 因而也超越了来自有限命运的诸多束缚。超越的, 也就是神圣的。只有这样, 我面向的人生领域才是无限制的、敞开的, 而这人生的动力才是纯粹的、元贞的, 和可持续的。 ‘第一目的’肯定是超越和神圣的, 而且我们也必须要去领悟它。那么它的落实呢? 面向了超越感和神圣感, 你就面向了真实不虚的人生目的, 也就是’第一目的’。

当栾树开花的时节, 走在嘉善路的街区中, 突然感到一种别样的温暖。如今的嘉善路, 依然保留有代表了老上海风貌的里弄石库门社区, 从北到南, 形成连片。我叫得上名的, 自永康路至永嘉路有, 东西兴顺里, 新兴顺里, 丰盛里, 过了建国路有, 慎成里, 甘村, 还有一些挤进去72家房客的独栋建筑。若论老上海的居民区建筑形式, 这里可谓齐全;论居住方式, 这里也就是典型。嘉善路的沿路, 皆是一些买卖居民家常用品的小门面, 它们都由原本的房间改建。沿街的不够用, 沿着敞开的弄堂口进去, 也就尽是一些这样的门面。有的弄口狭窄, 口上有老居民坐着聊着天——活似在看门;径直走进去, 里面则又是别有洞天。基本满足居民日常生活的用品和设施, 都能在这里找到。仔细留心, 则又可以看见那些为生活增添各种情趣的小店。这里物美价廉, 也具备各式各样的手艺人, 他们纵使不是高手, 解决生活中的问题却也绰绰有余。这里的生活平易、接地气, 生活方式之中还保留了那种邻里之间的开放和沟通, 社区中仍然有’存在着的附近’。而由于这里留存的旧式街坊的面积够大, 因而这种感觉也有成片的规模感, 欣然、蔚然而成为一种风气。在深夏转向秋天的时分, 嘉善路两边自旧时以来就种植有的栾树, 树荫格外地浓郁;它们在不宽的路面上空, 合围成拱, 造就了在上海算来亦是独特的林荫路。栾树花开后, 过不久就纷纷飘落在地, 在人行道上、屋顶屋檐上, 撒上一层星星点点的金黄——不晓得的人还以为是桂花, 只是时节不对。于此漫步, 只听见四周虽有不绝于耳的人声——不外乎家长里短, 它们却似井然有序;在这树荫的衬托下, 因而显得格外地和谐、甚至是安静。联想到从长辈口中听到过的旧时里弄生活的故事, 异彩纷呈;再瞅瞅眼前这片仍然不减生机的市井——想象我也住在这里, 我心中突然生出一种好似’安居’和’家’的感觉。我突然想到, 这里的一切或许就是老上海典型的人居文化的一个缩影吧!

哲学不是清谈,而实是关乎生死存亡的命运之谈。吾辈自应鼓起十二分的精神,以求澄清自己所能见得之真理。(re)

荒谬就是荒谬的注脚。历史的逻辑就是有意识上的无意识, 随机上的必然。 一件也许会让人意外的事是, 好的语言学习, 实际首先是一件很安静的事情。 想学一种直觉主义的乐器, 一种能自由代入人的性灵的演奏方式。

我们原先其实都是那’死胎’, 直到这’因缘的提线’将我们不由自主地牵动为止。 饮食的正味是醇厚、滋养, 得饮食之正就是得醇厚、滋养。 所有从人出发而又回到人的东西, 是任何权威也都无法拒绝的。 理想和现实截然而为二。

宿命的最高目的, 必然与”神圣感相连。 对’时间’的’视野’的觉醒, 是人天然和必要的能力。而在这样的觉醒下, 也自然地包含了他对自身宿命和对自己一生的止观。

据实而言, 偏执的状态是一种上瘾的状态, 而它可能就是我们的常态。它可能发源于自成长伊始以来的某些固有的不满足。据实而言, 这种状态对于欲求健全的人的一生来说, 却是一条不归之路。 不要轻易接受任何来自他人对自己的投喂。如果是神对我们的投喂, 它唯一的来源是心灵感应, 唯一的境界是平和与光明。任何外在于此的东西, 只有可能成为它的某种”触发条件。 直面那沉默的敞开域。只有在这样的真相中, 我们才能获得实在的自由。 为了避免偏执的状态, 我们需要时不时地反思人生原初的意义, 并将它形而上溯至那天然的神圣感。 围绕’神圣的目的’, 展开挣扎奋斗的宿命。生命就是’逆熵而行’的过程。 上帝赋予了我一颗天生纠结的心脏, ——它也将如此地跳动不止, 终其一生。 对成功的评价, 与其归结于后天的结果端, 不如首先归结于先天的动机端。 这种偏执的欲望, 为何如此自发地来袭? 所有过去的压抑, 如同念珠一般不断地串联, 层层叠叠、排山倒海似地压向’我的现在’。于是乎一念清净不存, 而无明的深渊开启。让这一切消失吧! ——通过了知宿命, 以及与此相随的神圣感。有识者! 须知你终将履行那挣扎的宿命、围绕那’神圣的目的’, 而生命也就是这’逆熵而行’的过程。如此, 它又怎会是不疲惫的呢? 是的, 如果觉得累, 就请进行必要的休息——所谓休息并不是指接受由偏执欲望引出的一切, 那样的话则又无异于跌落深渊。 要审视我目前行动的状态, 与其从它的结果出发, 不如先从它的目的出发。围绕目的的校正, 才是最终有效的校正。 对于时代大的变迁, 我们有时只能感受和接纳。但是, 也必有那些足以穿越时代的事情可做吧。

中国近世的变迁, 惨烈而决绝。因果细微, 神意难测, 这正是大历史的魔幻之处——一切都在极度地、’不合理地合理’着。 看待任何事情的角度, 恐怕都不止一面。这也就是所谓’辩证法’的来源之一。 ‘天下’以人为本;所有从’人’发出的事情, 最终也都将回到’人’。 从人本出发, 一切外在和外离于人的身份, 也都是没有必要执守的。什么中原、蛮夷、中华、汉语。。这些也都统统没有必要执守。人统一于人的基本道德和高层追求, 至于其他的身份, 就随它们去吧, 要变就变吧。。当存则存, 当亡则亡, 夫复何言?

神圣的人格在先天上必不局限于时空和命运的一隅。 我的人生自这里发源。 四处求禅。 ‘缚’无处不在。 四时应约不爽。 ‘理解’, 是一个理智上的事情, 是一个灵魂深处、智性深处上的事情, 是一个光明的事情。 荒谬, 自然不能从寻常逻辑上来理解。但在深层次上, 须知道这荒谬自身恰恰显示了某种(大的)逻辑。

人类其实无比爱恋着自己。这是上帝通过’异性的透镜’完成的设定。由此它们得以繁衍生息。其实其它的物种又何尝不是这样? 疯子总是会被傻子追随。然而这个世界永远不缺的就是疯子和傻子。延伸想来, 那人们眼中的所谓’价值’是什么? 人们终日痴迷和鼓噪的, 又是什么? 而真正的’价值’又会是什么呢? 我们将用什么样的眼光、从哪里去找到它呢? 人们能在多大程度上投身于自己想象的世界, 人们的生活世界又在多大程度上依赖他们自己的想象,仔细观察, 我们会对得到的结果感到震惊。 当我们看见了异性, 我们也就看见了’镜中的自己’。 人类对这个世界的爱, 也就首先包括了对他们自爱。

今日的上海发源于黄浦江。只有走到黄浦江边, 才能领略到这座港口城市原初的魅力。似曾相识的天际线, 从两边市区内由高楼大厦组成的’森林’上方向这里跌落下来, 人的心情也随之开阔。黄浦江弯延的曲线, 穿过百年的古典建筑群通向天际, 于是水天相接。一切都是这样的柔美、恰到好处。今日, 这样的感觉虽已成经典, 熟悉但却似久违。黄浦江通到长江口, 向内接通五湖, 向外迎接四海, 江水的涨落配合着海洋潮汐的节拍。而如今这片源头宝地, 在视线内几乎要被不断蔓延的高楼大厦的森林淹没, 而身为上海人的我们来到这条’母亲河’身边的次数也越来越少。这是为什么呢? 或许不应该, 还是要多来来吧——就算是吹吹沿江而来的海风也好。毕竟, 这里定位了这座城市的缘起, 缩影了近世中国的变迁——也必将见证那不断革新的将来。

曾记得小时候外婆倒香油的时候会说:’千万要珍惜, 倒一滴就可以了。’那时候我欣以为然, 并且每次这样倒的时候都感到很开心, 因为大家都觉得这是一种美德。考察如今我们倒香油时却早已不再那么斤斤计较, 而那记忆中让我兴高采烈的场景也不会再重现了。也曾对此感到奇怪。现在想来, 它实是生活留存给我的、对过去乏年代普遍物质匮乏这样事实的、为数不多但又十分深刻的记忆。

将心锚抛到神圣的方向上去吧, 只有那样, 我们的人生才不会在时代的风浪中迷航。(是啊, 在这条航道上, 这就好像是北极星的方向。。) 心圣者先胜己, 而后胜千圣人。 面向那沉默的敞开域, 那里才是知见的来源。 此生我原是孤独。孤独是我此生的宿命和天赋。 好用的物品和工作流能带给人长久恒定的喜悦。积极地建立和保持此种规律, 是人生的急行军中能聊以自慰的乐趣。 失去了对那神圣方向的视野, 我也就几乎成了一个失明的人。

沙漠是金色的海洋。 又见落日十分的天空, 这几天无由地关注。记得小时候的我就能从心里蹦出不少形容它的美文佳句。那时是欣喜, 现在知道, 这欣喜中又包括了天然的感激——感恩这个生命里的遇见。此刻的’我’如同正被某种温柔包围。 少年时往往滋生美好的情感, 那时是我与人生的初见。而这样的记忆中总有外公。外公用他的暮年, 陪伴了我少年的时光, 这好像是一种相送。生命的传递, 亦是这’爱意’的传递。这怎么不是一种宿命呢? 这样的生命既然被赋予了, 又怎由得我不积极地去践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