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的出生都曾是一场逐放,伴随着哭声我来到陌生的土壤,业与命的幻力将我裹挟在面向过去的牢笼里;不断徜徉着的我,亦不断地寻找着归途。而妻子就是我面向未来的家,是名为“生”的咒语的解药,是我归途的拼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