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命的舞台上起舞的众生都是平等的,因为他们就像同一棵巨树上生长的各式枝条一样。他们都有自己的舞式,就像每一根枝条都有自己的方向一样。又有谁能扭动这棵巨树呢?——他们(作为个体)都既简单,又深奥;既低级,又高级;既残缺,又完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