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此篇有感:古明儒大哲,或皆以‘辅佐天地’为根本底色。诸子时代,几乎每位大师都有自己德‘修德修道’的一套‘直觉主义’的方法。参照现代哲人,甚至如柏格森、等也是如此。这样一看,《中庸》篇的道理,倒也不算是特别特出了。
子思曰:诚者,天之道。此难知也,但至少‘诚者,我之道’。
子思之意,以‘诚’术‘照’物,则‘知’物性;以‘诚’术‘照’我,则‘知’我性,即‘仁’性。此处的‘知’,乃是‘亲证直得’,类似瑜伽经的‘神通’,但是方法和量果上当略有不同。此‘照’即类似‘现观’,但是此处儒学多了一分‘动意’、‘行动主义’的意味。故除了‘照’空性之外,还有‘审美过程’,
儒家其实是审美家。它的哲学接通天人之际,并不丧失超越性;然而因为其独特的方法论,它又有着几乎接近唯物主义的理性倾向,和切近关照现实的品质。
墨家实际上开法家之先。它的整个特质,特别是方法论方面,与儒家有显著的不同。这样看,墨家之所以输给儒家,可能就是因为儒家本身根基广大,学术气象深厚;而墨子之言虽然精到,但却比较势单力薄。最终因缘巧合,历史选择了更能代表‘中国文化底色的儒家。其实所谓‘一家理论,其能成立者,自身必内涵深厚,范畴亦广阔。而每一家之所以能对立,只能是在少数观点上针锋相对,而并非是整个体系能互斥。事实上据考证,汉以后儒家,即已经吸收了很多墨家的理论。
儒家的理论是比较关注行动、功利的,是以理性审美而非简单的宗教信仰接通天人之际的。

东方文明的底色是什么?就像现在的西方文明一样,东方人所能引以为傲的东西是什么?现在被扫进角落,完全不被重视、被轻视的东西,又是什么?说到底,人毕竟还是那个‘人’啊,而文明的最后也离不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