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不像是它看上去那样漫无目的, 它的自身选择也不像看上去那样四处开敞。–拥有了这样的视域, 对于欲栖身于其中的’我的一生而言, 或许可以增添一份安定的信念。 ”预定和谐既不在我们的前面, 也不在我们的后面, 而就在我们中间。只要我们的行动都与’善’的方向重合, 它们就是’和谐的、’稳定的。 应当把自己所身处的这一时空尽量看作是一种稳定结构–既然宇宙的演化在大尺度上呈现定然性, 即它的起源和结局大至显现出一种稳定结构, 那么何不把它其中的一小段也看成是稳定的? 至善不易达到、也尚未达到, 而每一个时代在有它自己特定的风尚的同时, 也都必然有它的缺陷。将心中所能设想的’至善, 亦即’理想, 和身所处的现实做适当的切割与分离, –这么看来是必要的, 也是合理的。必要时应该维持理想和现实间、亦即个性与时代之间的某种冲突, 且维持它的韧性和张力。–因为这种冲突的来源本身即是正义与合理的。 心设的’理想、’至善是无疆界的–无时空的疆界。因而它可以通达古今, 直达未来。–‘此心同理。–以此为考察的角度和基础, 不也可以说有生的每一次生命, 都是能返照此基础的一次’轮回吗? 心是那无限者, 心中所思是那无限者。以此为疆域, 在其中所有的人类, 芸芸众生、古往今来, 他们肉身的界限泯灭了, 他们的'[[keyword/个性|个体性]]浑同了。 从某种角度看, 人类思想的世界也就是一理想的世界–这也就是为什么人那么热爱思考、阅读和写作的原因–任何融入这个世界的个体都将受到这片疆域特别的滋润与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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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因为意识到力量而走向联合, 又因为在此过程中遇到的问题, 而不得不思考他们的共同处境、共同价值和共同命运。 如果一个人到死还不悟神圣, 那不正是很可悲的吗? –既然如此, 不如早悟早行。 万物有灵, 对于宇宙的演化, 一草一木皆能感知。 ‘时代精神的变迁’, 和这宇宙的演化一样, 是在冥冥中’自行决定’的事情。 任何的意识显然都带有情感。情感像是显意识场域的底色渲染, 随着意识的变化而不断变化。 在现实中, 寻找理想能生根发芽的试验田。理想, 要在现实的土地上, 见缝插针。 那些看上去是灭亡了的, 实际上却没有、也不可能灭亡的东西, 无疑在现在具备了极高的价值。 宇宙不像是它看上去那样漫无目的, 它的自身选择也不像看上去那样四处开敞。–拥有了这样的视域, 对于欲栖身于其中的’我的一生而言, 或许可以增添一份安定的信念。 人贵有智, 智贵有’思。也许, 我们身为人的鹄的之一, 就在于打理自己的内心世界。–或许我们每个人都应该成为建设自己内心富裕生态环境的’大师。
所谓’真理’, 是万不可以’争辩’的倾向去呈现的。而它也注定不是所有人都能会通的。 万不可急于去批评某一位理论家, 而是要先积极地试图从他那里找到可取之处。 ‘沉沦’在(贫乏的)’日常生活’中, 是绝没有值得称道的’高尚’可言的。 人生道路上, 日常生活中, 我们需要将自己整个地浸润在’前方照来的光亮’中。 不奔赴所爱的人生是不值得一过的。 哦, 行人! 你有一颗懵懂, 而又潜藏企盼和热望的心灵;当你走过大街小巷、翻越千山万水之时, 你能有朝一日找到那超越和神圣方向的视野, 而超脱这日常贫乏生活组成的屏障, 走上那别样的’奔赴之途’吗? 书海如幻海, 执者迷其途。 读哲学,‘择人’很重要,理自人出。好的论师带来至上的道理,切忌泛泛而谈,肆意汪洋。对于读者来说,‘择人’的过程就是(通过文字)交流的过程,需要有‘虚心体验,意气交感,慧眼识珠’。 成人之后遇见异性时的心动, 和小时候看见新鲜事物想要玩耍的心动, 本质上是一个心动。 ‘光亮’代表了一种’超越性’–它足以让我们有动力奔赴, 打开内心善之源泉, 这正是指引我们奔赴至善的道路。它能超越被动日常中的’贫乏’、’熵增’。没有了它, 我们的灵魂就好像没了方向, 心灵丧失了有效的视野, 变得随波逐流, 从而在事实上丧失了理智。没有了它的浸润, 我们日常的一切行动都是不可能’高尚’的, 哪怕是在习惯的基础上再向’善’进一步、进两步都变得不可能。 ‘自我’是哲人格致的重要对象。在此过程中,分析理性方法的运用固然重要,康德是这方面的典型,然而感验理性方法的运用也同样不可少。古中国哲学就是这方面的典型。 人类智性批判、人的力能分析, 是哲学分类评价的一个基本范畴标尺, 任何脱离此道的哲学分类法, 都恐将漫无边际。
少年时的激情是我依稀记得但却永远无法复现的。现在是现在, 过去是过去, 将来是将来。–在这些时空中发生的事情, 都只能限定于这些时空本身, 它们彼此都是不会相互重叠的。–时间, 这条单向的轴线始终将它们无情地分隔开来。 知识传承的一个重要、也是最好的方式就是活化它, 并使之流行。 我不该羡慕或者是贪图复现少年时曾有过的激情, 亦或是童年时的天真烂漫;如今的我要做的就是尽量地让自己的情感’温和’–这’温和’就好比陈酿得精致的好酒, 七情六欲在其中随时间沉淀, 而发酵, 最终如此地呈现。–为了做到这一点, 我必须不断地发现并剥离混杂在其中的杂质。
人之所以能成为人的这一过程, 可能并未完结。 ‘自由’之感, 可能就是’意识进化’的一个线索。 从类人猿诞生到人类在地球上铺开的过程, 显示出’进化’进入了一个新的’界面’, 即从外形差异化的’演替’形式, 发展到外形同质化而内心差异化的’演替’形式。 现在, 生命则以’人’为基础界面, 继续展开着其固有的进化。 ”生命”比有生命之物更为真实。
“为理想而出家”–然这理想决不能唯是悖乱的, 亦不能至于是不可行的。。 当我第一次看见了银河之时, 银河也第一次照亮了我。 当我们被各种小生物环绕的时候, 其实应该感到一种庆幸。因为由近及远, 而体其大者—— ——这提示了我们是生存在一个生态富饶的世代里;而正是在这样的一个世代里, 才有了我们人类的存在。 以’存在’体会时间, 以’天性’体会全德。 银河就好像一面大镜子, 映照这我的今生。是啊, ‘她/他们的面容’不也就好像是银河一样吗?
常行之事欲简不欲陋。务必在意, 做足省察优化功夫。 常行而不自知, 众人也;常行而常省察之, 圣人也。 读书若不能有灵犀一闪, 则不可谓读通。因为此时仍是文字是文字, 我心是我心, 彼此隔阂。 无心通者, 必无说通。 集体的人类要如何组织自己的存在, 对这个问题的回答当然是有不同的选项的。 缺少了“体系”的知识, 也就缺少了“灵魂”, 它们因而也是不可能被如实地理解的。
人类只是在时空的舞台中行走而已,而我们只是在经历而已。更有甚者, 不是’人’在行走, 而是’道’在行走。’天道运行’如斯, 不因我一人而增减。我活着, 只是要在此间找一个’凭籍’而已, 如此便是了! 每个人都只需关注他自己的喜怒哀乐、七情六欲, 就可以了! 行文必删减。因为, 为了达意, 除了不厌其烦地、分条析理、面面俱到地描述对象, 删减和减少不相关、不达意、不准确的描述, 也同样重要。前者是呈现要点, 后者是减少混淆和干扰。用孔子的话说, 这叫’执二用中’;用龙树的话说, 这叫’遮诠’。用以观文章亦然。杂则思不纯, 文字亦不齐整, 或肆意汪洋, 或反复琐碎, 逻辑不甚顺, 气场不甚通。此则流于二等以下者也。 现在繁体字、文言文的命运, 不就像拉丁文了吗? 只有文献价值了, 不流通、不流行了。其实它们的轨迹是一样的。拉丁文人们何尝想要丢掉? 于是在正式文案中还死守用拉丁文, 这做法和中国近代的做法是一样的。人们口头上已经是说另一种语言了。无奈到最后文案也放弃了, 拉丁文于是就彻底成为一种文献语言了。怎么看呢? 似乎任何事物的发展, 生住异灭, 冥冥中自有天数! 这件事内在的一个原理是, 旧文化和旧文字一起被’文盲’淘汰掉了。淘汰它们的人虽是’文盲’, 但是却也免去了旧文化的种种弊端, 而后者可能就是导致其本身灭亡的桎梏! 离开了文本作者的原始旨趣、意境, 即便是侃侃而谈, 洋洋千言, 又有何益呢? 必然是然而不可穷究者, 谓之天, 谓之命, 谓之神。观诸远近天下, 此之类岂在少数焉? 人道, 可爱吗? 虽然可能不爱, 我却必以它为可爱, ——这是正确的态度吗? 标点符号给汉语的表达增加了极大的余地。现代, 知识更新, 愈加周密, 也愈加精细。故于语言, 非详细不可。欲详细, 则必’破骈为散’, […]
世界加诸于人类之上的压力愈大,人类相互间的‘爱情’和生育的欲望也愈强。这不尽让人思考,我们的立身根基是什么。我们是否一直以来陷在了一种二元对立的维度中?有第三条路吗?应当超脱吗? 辩友亦必是至友,同道与同好是也。闲时激辩,急时同心,同党者也,高明者也。非如此,必不辨,亦不必辩。前人先例如:孟子与告子,庄周与惠师,等。 人类只是在时空的舞台中行走而已,而我们只是在经历而已。 记者要搜集时事就必然少深度,那么就以广度换深度,而主动避免深度。另外记者的职业训练必不侧重理论深度,故不能以短代长;遇到问题,记者只须做联络功夫,要找到有见地的人,让他们为公众呈现思考。一般要减少相关性,找两到三个信息源即可。 读书,书上文字的语境已成历史;读书,就要有‘历史地还原历史’的功夫。荀子曰: 以近知远,以今知古。帛书老子: 执今之道, 以御古之有。
中国哲学关注的理性量果是倾向直觉的、亲证的、审美的;相应的,它的文字表达方法论因而也是倾向于文学的、‘诗化的’、‘直接带领读者意会’的。而西方哲学关注的理性量果是倾向分析的、结构澄清的、因果勾勒的;相应的,它的文字表达方法论也是倾向于‘科学的’、事无巨细的、不厌其烦呈现的。究竟孰优孰劣?孰是‘正途’?虽然我也很想‘择其一以从之’、‘从一而终之’,但事实上,做一个完整的理性人来说,那也是不可能的。 诸子时代,几乎每位大师都有自己德‘修德修道’的一套‘直觉主义’的方法。它们虽然各不相同,旨趣却趋近。甚至参照现代哲人,如柏格森、狄尔泰等也是如此。或许也正是在这样一种趋近的大方向上的多样成就,才是百花齐放,才是各显真章,才够精彩;也足够显见这一大的思想方向的重要地位。而这样一看,《中庸》篇的道理,倒也不算是特别特出了。 读哲学,‘择人’很重要,理自人出。好的论师带来至上的道理,切忌泛泛而谈,肆意汪洋。对于读者来说,‘择人’的过程就是(通过文字)交流的过程,需要有‘虚心体验,意气交感,慧眼识珠’。 ‘自我’是哲人格致的重要对象。在此过程中,分析理性方法的运用固然重要,康德是这方面的典型,然而感验理性方法的运用也同样不可少。古中国哲学就是这方面的典型。 对(现观)审美过程可以做这样的比喻:就好比是用自己的‘天性(即理性内官能)之弦’直接叩击对象,其结果是,对象出一泛响,‘我’亦出一泛响。这种泛响就是结果量、就是‘情愫’;它们的成因就是‘德’–‘德’,即是‘性’在特定情境下分出的那一部分特性,也即是特定‘情愫’成因。以上可以再以控制变量法推论,即,当‘我性’一定,则‘我德’内藏也一定;物性一定,‘物德’内藏也一定;此时若以相同的方式叩击,若无其他影响,则所呈现的结果量即‘情愫’也一定。由于以上事实的出现在人群的时、空分布上具有一定概率的重复性,故而相应的这些‘情愫’也可以被人群重复经验,进而形成有共通概念的语言。 由此看来,白话文运动不愧为中华文明的救星。(而并非像某些人想的那样是毁灭者。)
学此篇有感:古明儒大哲,或皆以‘辅佐天地’为根本底色。诸子时代,几乎每位大师都有自己德‘修德修道’的一套‘直觉主义’的方法。参照现代哲人,甚至如柏格森、等也是如此。这样一看,《中庸》篇的道理,倒也不算是特别特出了。子思曰:诚者,天之道。此难知也,但至少‘诚者,我之道’。子思之意,以‘诚’术‘照’物,则‘知’物性;以‘诚’术‘照’我,则‘知’我性,即‘仁’性。此处的‘知’,乃是‘亲证直得’,类似瑜伽经的‘神通’,但是方法和量果上当略有不同。此‘照’即类似‘现观’,但是此处儒学多了一分‘动意’、‘行动主义’的意味。故除了‘照’空性之外,还有‘审美过程’,儒家其实是审美家。它的哲学接通天人之际,并不丧失超越性;然而因为其独特的方法论,它又有着几乎接近唯物主义的理性倾向,和切近关照现实的品质。墨家实际上开法家之先。它的整个特质,特别是方法论方面,与儒家有显著的不同。这样看,墨家之所以输给儒家,可能就是因为儒家本身根基广大,学术气象深厚;而墨子之言虽然精到,但却比较势单力薄。最终因缘巧合,历史选择了更能代表‘中国文化底色的儒家。其实所谓‘一家理论,其能成立者,自身必内涵深厚,范畴亦广阔。而每一家之所以能对立,只能是在少数观点上针锋相对,而并非是整个体系能互斥。事实上据考证,汉以后儒家,即已经吸收了很多墨家的理论。儒家的理论是比较关注行动、功利的,是以理性审美而非简单的宗教信仰接通天人之际的。 东方文明的底色是什么?就像现在的西方文明一样,东方人所能引以为傲的东西是什么?现在被扫进角落,完全不被重视、被轻视的东西,又是什么?说到底,人毕竟还是那个‘人’啊,而文明的最后也离不开人。
中国传统文化中对境与物的审美充满了‘禅意’——这禅意不像印度瑜伽经中的那种“将意识融入对象而消散弥漫”的禅定。试描述之:这种审美的意识状态里,“物我两在”,又别有一心能感知这种存在。也就是说,这是一种‘现观’的状态。在这样的状态下,任由境物与我的内外感官互动,滋生各种情愫。这些情愫也就同样以现观量的结果陈列在意识领域中(然不在时空四维之内)。我觉得汉语中的这类丰富词汇所代表的,实际是带有这样特质的一类量。然后,可以将这样的审美称为“现观审美”,这样的审美意境称为“唯美”。 “物我两忘”的境界近乎庄周梦蝶的“醉梦禅”,它和佛学的“现观/中观”的更为“庄严”的境界还有不同;和萨特“存在与虚无”之禅意的略带消极的意味也有差别。然而,对这几种的境界描述是在很相近的那一类中的。 每一种极为经典或流行的说法之间可能存在相近处,但也总有不同。对有意对比和理解它们的人来说,关键在于明辨每一种而不混淆。明辨,然后赏识、存立其每一种。 情愫=审美综合量果,虽为一整体理念,但包含丰富及独特信息。是“审美理性”之官能,对对象过程作用之后,输出到显意识的一种结果量。 “现观审美”量果,关联对象上得一情愫,同时相对的,关联自身性情上,亦得一情愫。故‘格’境物,得‘唯美’,亦同时能‘得性情’。《周易》以象起兴,借象配‘德’,并配之于‘君子之德’。这么看来,这一套方法论非常的‘科学’。
读国学有感: 五千言, 两千年, 真个是不破不立啊。。 明眼人注定只能做少数人。 由俗功利主导的是非对错, 必不真;离俗功利主导的是非对错, 方为常。 道家的’冲虚’, 和佛家的’悟空’, 本质都是为了’存神’。冯虚御风, 神驰物外;物我两照, 乃得神“悬”。 “我”/人类的(高尚的)宿命之一,不正是“辅佐这个宇宙”吗?
大多数时候, 牺牲器物的精致维度, 可以换来它获得简便、适用性广、使用维护方便等诸多其它维度上的效益。 神的启示: ‘当天地澄静之时, 格’我’致知。’ 神的启示: 在诸法无常之中, 始终保持面向它的感觉。 神的启示: 要亲近真理, 安于洞察, 笃定智慧。 神的启示: 永葆灵性的河水清澈, 任它穿过千沟万壑, 冲破泥石, 改造这片”生身的山谷。 从某种意义上说, 所谓传教士, 亦应是殉道士。”天下有道,以道殉身;天下無道,以身殉道。 毫无疑问, 历史是会走下行线的。每一代人也都必须独自面对时代的变迁。 对神圣的感知, 也是需要训练和培养的。 亲近真理, 也是亲近神圣的敞开域。——这里实在是我真正的栖身处。 也可以这么说: 唯有不离神圣感, 才能葆有智慧。
愿真理之花在一片真心的原野上盛开。 纯净的思维空间总是容易向无明和混沌的领域倾倒塌陷。
理性大约分为分析理性和实践理性, 两者的作用机制十分不同, 但却可以形成良性交织的互动。情与欲并非理性本身, 它们无所不在, 分别是一种指引和驱动。它们的来源是, 处于’无意识’中的智性的深层结构。它们的作用方式是, 欲使我们理性的’行程’与此深层结构的轨定默默地趋同。儒者曰,‘性自命出,情自命始’。孟子曰,知性即是知天。狄尔泰说,人性是一个集知、情、意为一体的整体,只有在这个整体的人性中,理智才能真实地存在。 数学是一种语言, 一种能以数字形式进行运算的语言–还是不要把它看得太神圣了。数学单位理念的设定以及运算集的符号化打包, 大体不出分析理性的范畴;至于如何运用它们解决问题, 则需要实践理性的种种巧思。在这种过程中, 新的理念被发掘, 新的算法又被产生, 两者互相促进而攀升。
如果自由意志自身不能找到出路, 那么任何代替它寻找出路的做法也都将是徒劳的。 ‘理性’和人格有关, 如今看来, 每一种理性都是那么的不同。 对’真理’的亲证, 最终都是每个理性的灵魂需要独自去历经的事情。 命名/符号化打包, 是为了对普适和可靠的理念序列集合, 进行更简便的复用, 以此升级整个理性运作的操作平台。 文字是我们遨游想象世界的路书。 生活生产中的大多数事情, 往往还差简便和普及化的最后一步, 而这恰恰是不愿被人重视的重要一步。
这有生命的、巨大的图腾和它背后关联的身心基础, 早就应该消散掉了。 如果生命乃至这整个行星都只是一个试炼场, 那么神圣和超越就是我们唯一应当面向的方向。 在诸多生命活动中, 只有独自追寻真理的那一种有可能不留遗憾, 因为在任何其他类型的活动里, 你都不是主宰。 好的哲理诉诸语言, 不会惊世骇俗, 而会是直达本心的。
对于那些不得不发生的诀别, 譬如生离死别, 那些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不舍与追逐, 仍然令人动容。 或许一生并不是永恒, 一生只是一瞬。说是梦幻亦不为过。 一生或许只是一瞬, 亦是梦幻, 但对于活在其中的’我们’来说, 一生的时间就是全部。’我们’应当追逐什么?(::我们加”, 意味是对主体视角的一定意义上的客体性转换) 本体不可触及, 则我们唯有在心灵的对境之中修行。 文字是带我们遨游想象世界的路书。 想象世界是现实经验的增上缘。 正如一年中四季不经意的变化, 我也可以通过想象的视野, 亲见一生时节中境与物的变迁。 那些在历史后视镜看来最合理的事件, 也就是那些在发生当时看来最不可思议的事件。 肉身去不到的地方才需要想象, 又因为需要想象, 才有需要有为想象指点方向的路书。
梧桐的黄叶稀稀拉拉地飘落, 夏日的林荫路也在一点一滴地消散。 活在现实增上的理想中。 说到底, 人是理想的动物。说来可能无法置信, 但是相比于理想而言, 现实可能并不像人们笃信的那样’真实’。 活着的人仍然张狂地活着, 死去的人仍然安静地看着。命运, 就像滔天的洪水;人性, 就像其中的一叶扁舟。
人终不可能在和他人的纠缠中度此一生。每个人终究要寻找面向自己的出路。
应该说, 中国传统文化, 以及与之匹配的文明, 是动用有别于现代文明一类的人类理性能力, 并将之发挥到相当高度的一种文明形式。应该预期, 在新的内涵和新的视野下, 这种方法论的核心仍具有广大的、尚未发挥的潜力。 中华文明, 是与现代文明有着不同的理性旨趣, 并曾在这一方面达到过相当高度的文明。
要充分调用人身的各种官能和潜力, 和世界进行良性的互动——这样, 才能不负“入此宝山”。 在无稽无常的命运中, 体会生而为人的这一生。 夫人命无常, 国运亦无常。。
我的少年时代仿佛被困在了一个未名的梦境中。悔恨, 到底是什么困住了我呢? 为什么我没有早点刺破这无明的大梦! 想来怪也只能怪命运, 它那未名的锁链吧!
我们能见证历史, 但我们只能见证一小段的历史。抚昔思今, 未来远大。对一切的现实与理想, 我们只宜在此片刻的心思间, 默默地存照。 我们所能选择的, 就是要在怎样的现实土壤上, 耕种怎样的理想。
境大于行, 生境大于生行, 安境大于安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