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是生活方式, 习惯就是我生存的场所, 好的习惯就是传家之宝。小环境胜于大环境。 从现状出发, 就是一个思考问题和计划的捷径。 习惯就是’传家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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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的修行,有时不在于翻越千山万水,而在于修正每一口呼吸间的状态。 在一呼一吸间获得新的人格。 显现并安住一个能随时自由呼吸的”灵魂, 这或许就是我对这一生全部的期望与追求。
来到高安路一带, 我四处都能追忆甚至是复现出我最初来到世界的时光里得到的各种感动。那片街区, 就是我的’时光机’。
养清净独立之心根, 长超越神圣之视野。 神圣感是存备在人类基因中的天然智慧种子。 神圣感是实在的, 就像’时间感’是实在的一样。。 就时空上的物理分布来说, 我这一生无疑是微不足道的——就像那蓬草一样。那么, 又是什么能为这株蓬草注入真正的灵魂呢? 是啊, 注入灵魂, 这难道不就是我对这一生唯一的期望吗? –如果这灵魂还能随时自由地呼吸, 那就更好了!
很多人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最大的悲哀是: 他们身处于历史发生的神圣逻辑之中而不自知。基本上, 所有可述说的原因, 都不是历史发生的原因, 而是后者借之以展现的驱动要素。
在我看来, 我所面对的世界, 是处在一种宏大的荒谬逻辑之中的。 相互盲目地憎恨导致毁灭, 无明导致无明。 没有绝对的宽容就不要谈绝对的正义, 因为宽容本身就是一种正义。 原子弹代表了毁灭本身。而毁灭又出自人类原始情感中的一种。 ‘枪杆子里面出政权’。又有哪一种政权最终不是’Dictator’呢? 只不过这强权的边界和原本’地理国家’、’民族国家’这样的概念终将有所松绑吧。 力量是竞争的边界。而竞争, 恐怕是无处不在的进化的核心要素, ‘适者生存’。
清净心靠修炼, 正确的面向靠坚持。好的人生就是修行。 看许多二手的介绍, 都不如直接看一部一手的经典对思想的表达。 有很多事我都想试一试。无奈人生是步骤严密的演绎法, 许多事情互为前提条件。在时机没有成熟前, 许多事都是无从展开的。而如果一步都不迈出, 则一次时机也不会成熟。 有很多事情想做。无奈一步不行, 步步不行。奈何?
<<排球女将>>拍摄到现在都40多年了, 看着视频里曾今的她们的朝朝夕夕, 和今天的年轻人又有什么不同呢? ‘人道’难道不是永恒的吗? 它的大体又会有什么改变呢? 看完整部剧, 我理解了’小鹿纯子’为什么拍完之后选择隐退。的确在豆蔻的年华, ‘颜值’和才气高涨她和伙伴们尽力拍摄的这一部剧, 也在导演和团队各种要素的加持下, 达到了完美的境地。参演的团员们, 为她们自己, 也为世界上的广大观众, 塑造了一个令人倾心陶醉的”小理想国。演完剧之后的她、那时的小算计, 或许就在于让它成为’绝唱’: 对自己的, 留给世界的绝唱——后来的效果的确也多半和她想的一样。至于之后二十年’觉悟的介护’人生, 则又是命运对她另一种因缘际会的安排吧。。看了对她的采访, 想必她对这一切也已经看透了吧。 不是也可以这么说吗? 热情坦诚、青春洋溢, ——人道之极。在这里, 人人都去尽力做到的是: 面对一个理想、美好世界的、在心理上的积极的敞开。
人生, 一定要不时地转身, 懂得面向那些神圣和超越的方向。 清净心不是靠顿悟就能获得的, 而是要靠不断修炼证得的, 这是一个颇为漫长的、生理上的、神经发生的过程。就好比锻炼某种技能时, 身体上相应的神经肌肉群会慢慢适应这种技能一样。 为了”正确处理好这一生, ‘我’必须懂得及时转身——将那人生的面向时时朝向神圣和超越的方向。 ‘解缚’的人生对两点的体认特别重要: 清净独存心, 以及神圣超越面向。应该说, 除了言传, 两者都靠亲证。但是, 发生它们的基础大约属于理性的不同品质, 也就是, 属于理性的不同的能力成份。
关键还是要东西好, ‘物细’, 致用, 价格这件事, 可遇不可求。 物之精粗难辨, 故有伯乐相马。 夫物有精粗, 故需伯乐。而地亦有精粗, 故亦需伯乐。 中医需通药性药味、病况病机, 西医需通基础理论, 全科对症、经典疗法。
不管曾有过和她们多少的交集, 我们的生命中总有一些面庞会对你闪耀: 在初次相遇之时, 我们的心灵即被它们照亮;在以后得人生中, 只要愿意, 我们也随时都能将它们清晰地想起;与之相连的姓名也能被轻易地呼出。它们就会像是星星一样, 在我余生记忆的深空里长久地存留, 也对我沉默地照耀、不弃地陪伴。这, 就是生命的安排, 而这种安排之中, 透露着一种神圣的温情。想及此处, 我竟已淌出热泪。 为什么人对面容的辨识和记忆会那么深刻? 因为凡是能摄入你更多感情投向的印象, 也更能在你的记忆中深刻地存留。 我们对彼此而言就像是天上的星星。 当一张面庞和它表现出的灵魂, 最初开始在你意识的上空闪耀之时, 你在一段时间内都很难将注意力的焦点从它上面移开。这样的喜爱, 乃是天然的安排。 当那些靓丽的群星, 开始在你意识的深空闪耀之时, 你就来到了人生的舞台。
也许这么说会觉得很残酷, 但是实际上我们生来就处于人类社会的精神暴力中。我们每个人都需要来一场或自启或助他的、’德性的突围’。 和许多人、大多数人一样, 我不堪向我的身后回首, 因为那里即是’废园’。 我知道, 纵使我不断地前行, 我身后的这片废园也将恒久地对我敞开。 我的人生不过就是求一个清净的独存。
那些优秀影视作品的导演, 不就是新时代的文学家吗? 优秀的视频语言加上优秀的文案语言, 影视作品比纸媒多了一层传达的通道。 从某种意义上说, 数学家实际上是狂想家。 基本上儒家思想关心的是社会大组织的问题, 从这一点上来看, 它具有关怀人类大同命运的品质。并且, 它将对这一问题的求解, 上溯到天人之际。再者, 虽然不限于此, 它却具有朴素和积极的现世面向;它的方法论和语言体系具有唯物理性的色彩(然而偏向对感受与感情的抽象)。这一点和’道家’一致, 因此儒和道存留而成为了传统文化的底色。这一系列的思想特质无疑具有普适的价值和广大的潜力。问题是它的内涵和价值观诞生于上古特定时期, 也早就该脱胎换骨了。 台大的一位老师上课用金刚经’诸相非相’借喻数学的本质, 开头就以虚数单位i破题, 引人思考。没错, 数学的’相’是抽象的相, 也就是想象的相。数学无外乎合理的想象。数学的正误, 不在于所谓的“真理是否达到, 而在于它作为“理性的道具是否合用。而所谓’真理’, 正是我们的有限理性欲要去不断认识的无限对象。理解了这一层的关系, 也就领会了数学的’真如’。因此说, 数学是一种“语言, 我们理性的语言。现代哲学研究认识论, 不是有’语言学转向’吗? 那么何不也转向数学, 透过它, 对产生它的源头的理性、做一番批判分析呢? 好的导演是用好的镜头语言写作的作家。
生命是不易的戏剧, 就尽量记住那些美好的戏份吧! 一切美好的感动, 都会留下深切的记忆, 它们就储存在这具身体的某处, 在未来人生里, 不时地苏醒, 在彼时的主观意识中, 刹那地清晰。。
他们想要绑架、动员他们治下的所有人, 为他们的目的、决策买单。但我却没有这样的打算, 我的人生也没有这样的打算。我只想”为神服务。从这个视角上看, 那些大名词大口号实在是没有必要执持的, 因为它们实在是干瘪的、以至是腐朽的。哎, 元亨利贞, 人之谜, 其日固久。
见义勇为, 与两三人恶斗, 则可亲力亲为;集团军厮杀, 全球恶斗, 世界大变, 则非个人能力所及。对此唯有先知式的布道, 才是相应的”见义勇为。
像昆虫一样感受生命的蜕变, 想象每一番寒暑度过后, 都是一次新生。
“神经发生”的算不算是一个病理问题?
在诸多对人生目的的理解中, 只有超越的那一种是合理合法的。也就是, 超越小我, 超越有限制的我, 因而也超越了来自有限命运的诸多束缚。超越的, 也就是神圣的。只有这样, 我面向的人生领域才是无限制的、敞开的, 而这人生的动力才是纯粹的、元贞的, 和可持续的。 ‘第一目的’肯定是超越和神圣的, 而且我们也必须要去领悟它。那么它的落实呢? 面向了超越感和神圣感, 你就面向了真实不虚的人生目的, 也就是’第一目的’。
对新一代的抚养, 也就是帮助她们成长, 帮助她们去完成一生的旅航。
你管不到她们。这是你最终也必须要明白的。 她们不需要你管, 你也管不到她们。
化作清风行世间, 到处默默不喧。 尘网缚不住, 原来是清风。
妳我在此偶遇, 希望以后也能成为人生路上最不陌生的那一类人。
如此说来, 一切我感受到的、我向往去的, 皆是真理。
当栾树开花的时节, 走在嘉善路的街区中, 突然感到一种别样的温暖。如今的嘉善路, 依然保留有代表了老上海风貌的里弄石库门社区, 从北到南, 形成连片。我叫得上名的, 自永康路至永嘉路有, 东西兴顺里, 新兴顺里, 丰盛里, 过了建国路有, 慎成里, 甘村, 还有一些挤进去72家房客的独栋建筑。若论老上海的居民区建筑形式, 这里可谓齐全;论居住方式, 这里也就是典型。嘉善路的沿路, 皆是一些买卖居民家常用品的小门面, 它们都由原本的房间改建。沿街的不够用, 沿着敞开的弄堂口进去, 也就尽是一些这样的门面。有的弄口狭窄, 口上有老居民坐着聊着天——活似在看门;径直走进去, 里面则又是别有洞天。基本满足居民日常生活的用品和设施, 都能在这里找到。仔细留心, 则又可以看见那些为生活增添各种情趣的小店。这里物美价廉, 也具备各式各样的手艺人, 他们纵使不是高手, 解决生活中的问题却也绰绰有余。这里的生活平易、接地气, 生活方式之中还保留了那种邻里之间的开放和沟通, 社区中仍然有’存在着的附近’。而由于这里留存的旧式街坊的面积够大, 因而这种感觉也有成片的规模感, 欣然、蔚然而成为一种风气。在深夏转向秋天的时分, 嘉善路两边自旧时以来就种植有的栾树, 树荫格外地浓郁;它们在不宽的路面上空, 合围成拱, 造就了在上海算来亦是独特的林荫路。栾树花开后, 过不久就纷纷飘落在地, 在人行道上、屋顶屋檐上, 撒上一层星星点点的金黄——不晓得的人还以为是桂花, 只是时节不对。于此漫步, 只听见四周虽有不绝于耳的人声——不外乎家长里短, 它们却似井然有序;在这树荫的衬托下, 因而显得格外地和谐、甚至是安静。联想到从长辈口中听到过的旧时里弄生活的故事, 异彩纷呈;再瞅瞅眼前这片仍然不减生机的市井——想象我也住在这里, 我心中突然生出一种好似’安居’和’家’的感觉。我突然想到, 这里的一切或许就是老上海典型的人居文化的一个缩影吧!
哲学不是清谈,而实是关乎生死存亡的命运之谈。吾辈自应鼓起十二分的精神,以求澄清自己所能见得之真理。(re)
荒谬就是荒谬的注脚。历史的逻辑就是有意识上的无意识, 随机上的必然。 一件也许会让人意外的事是, 好的语言学习, 实际首先是一件很安静的事情。 想学一种直觉主义的乐器, 一种能自由代入人的性灵的演奏方式。
我们原先其实都是那’死胎’, 直到这’因缘的提线’将我们不由自主地牵动为止。 饮食的正味是醇厚、滋养, 得饮食之正就是得醇厚、滋养。 所有从人出发而又回到人的东西, 是任何权威也都无法拒绝的。 理想和现实截然而为二。
宿命的最高目的, 必然与”神圣感相连。 对’时间’的’视野’的觉醒, 是人天然和必要的能力。而在这样的觉醒下, 也自然地包含了他对自身宿命和对自己一生的止观。
据实而言, 偏执的状态是一种上瘾的状态, 而它可能就是我们的常态。它可能发源于自成长伊始以来的某些固有的不满足。据实而言, 这种状态对于欲求健全的人的一生来说, 却是一条不归之路。 不要轻易接受任何来自他人对自己的投喂。如果是神对我们的投喂, 它唯一的来源是心灵感应, 唯一的境界是平和与光明。任何外在于此的东西, 只有可能成为它的某种”触发条件。 直面那沉默的敞开域。只有在这样的真相中, 我们才能获得实在的自由。 为了避免偏执的状态, 我们需要时不时地反思人生原初的意义, 并将它形而上溯至那天然的神圣感。 围绕’神圣的目的’, 展开挣扎奋斗的宿命。生命就是’逆熵而行’的过程。 上帝赋予了我一颗天生纠结的心脏, ——它也将如此地跳动不止, 终其一生。 对成功的评价, 与其归结于后天的结果端, 不如首先归结于先天的动机端。 这种偏执的欲望, 为何如此自发地来袭? 所有过去的压抑, 如同念珠一般不断地串联, 层层叠叠、排山倒海似地压向’我的现在’。于是乎一念清净不存, 而无明的深渊开启。让这一切消失吧! ——通过了知宿命, 以及与此相随的神圣感。有识者! 须知你终将履行那挣扎的宿命、围绕那’神圣的目的’, 而生命也就是这’逆熵而行’的过程。如此, 它又怎会是不疲惫的呢? 是的, 如果觉得累, 就请进行必要的休息——所谓休息并不是指接受由偏执欲望引出的一切, 那样的话则又无异于跌落深渊。 要审视我目前行动的状态, 与其从它的结果出发, 不如先从它的目的出发。围绕目的的校正, 才是最终有效的校正。 对于时代大的变迁, 我们有时只能感受和接纳。但是, 也必有那些足以穿越时代的事情可做吧。
中国近世的变迁, 惨烈而决绝。因果细微, 神意难测, 这正是大历史的魔幻之处——一切都在极度地、’不合理地合理’着。 看待任何事情的角度, 恐怕都不止一面。这也就是所谓’辩证法’的来源之一。 ‘天下’以人为本;所有从’人’发出的事情, 最终也都将回到’人’。 从人本出发, 一切外在和外离于人的身份, 也都是没有必要执守的。什么中原、蛮夷、中华、汉语。。这些也都统统没有必要执守。人统一于人的基本道德和高层追求, 至于其他的身份, 就随它们去吧, 要变就变吧。。当存则存, 当亡则亡, 夫复何言?
神圣的人格在先天上必不局限于时空和命运的一隅。 我的人生自这里发源。 四处求禅。 ‘缚’无处不在。 四时应约不爽。 ‘理解’, 是一个理智上的事情, 是一个灵魂深处、智性深处上的事情, 是一个光明的事情。 荒谬, 自然不能从寻常逻辑上来理解。但在深层次上, 须知道这荒谬自身恰恰显示了某种(大的)逻辑。
只有在夏季才会出现林荫路。并且当阳光最热烈时,树荫也最浓郁。
人类其实无比爱恋着自己。这是上帝通过’异性的透镜’完成的设定。由此它们得以繁衍生息。其实其它的物种又何尝不是这样? 疯子总是会被傻子追随。然而这个世界永远不缺的就是疯子和傻子。延伸想来, 那人们眼中的所谓’价值’是什么? 人们终日痴迷和鼓噪的, 又是什么? 而真正的’价值’又会是什么呢? 我们将用什么样的眼光、从哪里去找到它呢? 人们能在多大程度上投身于自己想象的世界, 人们的生活世界又在多大程度上依赖他们自己的想象,仔细观察, 我们会对得到的结果感到震惊。 当我们看见了异性, 我们也就看见了’镜中的自己’。 人类对这个世界的爱, 也就首先包括了对他们自爱。
今日的上海发源于黄浦江。只有走到黄浦江边, 才能领略到这座港口城市原初的魅力。似曾相识的天际线, 从两边市区内由高楼大厦组成的’森林’上方向这里跌落下来, 人的心情也随之开阔。黄浦江弯延的曲线, 穿过百年的古典建筑群通向天际, 于是水天相接。一切都是这样的柔美、恰到好处。今日, 这样的感觉虽已成经典, 熟悉但却似久违。黄浦江通到长江口, 向内接通五湖, 向外迎接四海, 江水的涨落配合着海洋潮汐的节拍。而如今这片源头宝地, 在视线内几乎要被不断蔓延的高楼大厦的森林淹没, 而身为上海人的我们来到这条’母亲河’身边的次数也越来越少。这是为什么呢? 或许不应该, 还是要多来来吧——就算是吹吹沿江而来的海风也好。毕竟, 这里定位了这座城市的缘起, 缩影了近世中国的变迁——也必将见证那不断革新的将来。
曾记得小时候外婆倒香油的时候会说:’千万要珍惜, 倒一滴就可以了。’那时候我欣以为然, 并且每次这样倒的时候都感到很开心, 因为大家都觉得这是一种美德。考察如今我们倒香油时却早已不再那么斤斤计较, 而那记忆中让我兴高采烈的场景也不会再重现了。也曾对此感到奇怪。现在想来, 它实是生活留存给我的、对过去乏年代普遍物质匮乏这样事实的、为数不多但又十分深刻的记忆。
将心锚抛到神圣的方向上去吧, 只有那样, 我们的人生才不会在时代的风浪中迷航。(是啊, 在这条航道上, 这就好像是北极星的方向。。) 心圣者先胜己, 而后胜千圣人。 面向那沉默的敞开域, 那里才是知见的来源。 此生我原是孤独。孤独是我此生的宿命和天赋。 好用的物品和工作流能带给人长久恒定的喜悦。积极地建立和保持此种规律, 是人生的急行军中能聊以自慰的乐趣。 失去了对那神圣方向的视野, 我也就几乎成了一个失明的人。
沙漠是金色的海洋。 又见落日十分的天空, 这几天无由地关注。记得小时候的我就能从心里蹦出不少形容它的美文佳句。那时是欣喜, 现在知道, 这欣喜中又包括了天然的感激——感恩这个生命里的遇见。此刻的’我’如同正被某种温柔包围。 少年时往往滋生美好的情感, 那时是我与人生的初见。而这样的记忆中总有外公。外公用他的暮年, 陪伴了我少年的时光, 这好像是一种相送。生命的传递, 亦是这’爱意’的传递。这怎么不是一种宿命呢? 这样的生命既然被赋予了, 又怎由得我不积极地去践行呢?
异性间的爱是天性、灵魂和基因的纠缠, 是对未实现者的渴望, 是对永恒价值的忠贞坚守。 这是一片淡蓝、欣然的海洋, 就请妳我托魂于此。这里有平静而深邃的场域, 它愿意让我们休憩、将我们守卫。(既然这是我们愿意栖身的家园, 就让我们共同将它守护。) 我怀念和迷恋这种性灵间的亲近, 因为它指向了某种来自生命原初的温情。
那些年, 我的灵魂彻底迷失在了’集体性’中, 迷失在我终日谨守的、被别人称为’生活’的生活中。 所谓的’人生’, 从它的最开端起, 就面临了一种它不得不面临的’宿命’。 如果未来终将到来, 那么现在发生的一切, 都将是它的’必经之桥’。
共识和简单地理念被人们以各种肢体能表现出的’纹样’符号化打包, 它们是借以转达更复杂和个性的、细腻的理念集的基础道具。 情感具有丰富的内涵和信息容量, 也可以说, 几乎每种理念都带有情感量。诸如音乐、舞蹈之类的肢体语言, 是对情感元素的、不经过纹样转码的直接呈现。它们作用于人类的天然感应机制, 对理念的情感部分作出’空间化的展开’。 ‘表情’这个汉字双音节词, 已经将这种肢体语言的形式, 界定得很清楚了。 一门语言有意思的部分是他的’文风’, 和对’高阶理念’的打包部分。但总的来说, 它仍只是一种’OS’, 只有结合到它具体表达的内容时, 它才具有真正的使用价值和意义。 理念中简单、共识的部分, 可以进行’符号化打包’, 并形成’语言要素’。而复杂、个性、细腻的部分, 则无法形成, –而是要通过已有的’语言要素’进行堆叠式的描述与转达。
对于某些生命形式而言, 一番寒暑的度过, 已然是它生命中漫长而明媚的光景。
严格来说, ‘知识’不存在有生之年之外。
每个’人格人’的内里, 都隐藏着一束绮丽的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