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夏之交傍晚的光线,好像具有特殊的品质:它明亮又不耀眼,温暖而又清透。

愿四方因缘之水,在‘我’的山谷里,汇聚安宁。

境大于行,现有正境,再有正行。境或不安,行亦不立。

为了使人类文明向前发展,很多历史的、当下的意识都必须要去解构。唯有解构掉,它里面的精华和糟粕才能被分离和筛选,从而在新的篇章中保有活力。—如果被嵌死在了一些仪式化的外壳中,形成铁板一块,它们就等于是被异化和封印了。

对生命的努力是泛在的,一只青蛙每天也在想着成为更好的青蛙。

大可以说是外环境压抑了我,但这一切又岂非因缘?只要我自己觉着多半还没有放弃自己,我就仍然在’冲浪‘的踏板上,在因缘之海大大小小的某一处浪尖吧。

理解命运的交响曲,需要的是’兼容之心’。。以至于是‘无我之心’。

我人生之初地理坐标的原点,那片街区,其实也是我能纵览命运山谷地貌的高峰。—这一片被老建筑合围的街区,像城市中的山谷,它却也是我纵览自己整个人生命运地貌的高峰。

许我真正该追求的不是做特定的事情,==而更确切地==,是要进入这样一种‘心境。—或许我们所说的浪费时间,也并不是真的意味着浪费时间做了错的事情,而==更确切地==,是指浪费–让生命时间流逝在了不合适的心境上面。

’我‘是一个综合体般的容器。只有找到并迸发出’本我,这个容器才具有了真正光亮的潜质。

信息时代极大拉进了整个世界和个人(信息)之间的距离。可是,个人的肩膀真的能扛起,或者个人的心灵真的能装下整个世界吗?

那时的天空,那时的心境,一言以蔽之:淳厚清澈

走入了地理坐标的初处,我也就走回了记忆的深处。

人没有必要被时代的‘浪流‘裹挟。

诸法既生,因缘既成,虽一毫不可移也。—历史必然性和未来必然性是同一必然性。–它们都基于‘极细因缘网’。

‘生命树’也像那香樟树一样,分叉只会逐渐向高处单向演化。这在低处更明显。事实如此,可是为何会这样?又,‘生命的演化、宇宙的演化为何会这样?这就好比问樟树为什么会这样、银河系为什么会这样,概之以’万物是其所是‘,简直就无从深究了。。

全球化已经是既成事实,现在的目标,已不是全球化本身,而是要在这种浪潮和既成事实之下产生一种超越性。

参与社会进程,要明白的是这项活动不是在理想条件下求最优解,而是在非理想或权宜环境中求最优解。时势如水,水无常态。为小不为大,就近不就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