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啥好说的呢?这世间,清者恒清,浊者恒浊;醒者恒醒,梦者恒梦。修为造化,全在己身,开路搭桥,全靠己力。如果不信自己,那么也就无人可信。

人类是宇宙间的一种机能,‘我’是人类间的一种机能。‘自由’的感觉,就是这种机能运行在正轨的一个标志。作为这样的一种机能,我就不该偏离这样的一种感觉。

实际上中国文化的很多方面,可能还没有得到应有的彰显,哪怕是在国内。

What do I live for? Well it’s simple. To eat well, sleep well, or maybe dress well. See things, learn things. Be kind, do goods, be Human. No matter how chaos the world is becoming, within the vast expanse of time and space, I still think there’s plenty of room for me to live on […]

举头三尺有神明,举世皆浊我独清。。也许,这个世界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我改变不了这个世界,这个世界也改变不了我。听众人的意见行事,是方便的方式,却未必是好的方式。

有时候,看着老上海的照片,遥想当年东方巴黎,那是西方的殖民时代。那时中国大地上还四处飘着京剧的悠扬婉转旋律。国人虽然西装笔挺;在幡然醒悟、奋起直追的同时,也还在津津有味、颇为自得地欣赏着国粹。不得不说,老牌强国在很大程度上还是理性的。那个时代,如同那时中国大地上东西方建筑低矮的天际线、疏松的格局、宽阔的马路一般,在精神世界里,也不乏宽容和大气。如果不是‘没文化’的日本人穷凶极恶、以及西方纳粹主义的抬头,也许这番‘和平共处’的局面还能持续地维持一番;届时中国社会也还能获得休养生息、继续进步的空间。可是造化弄人,历史的选择又何所揣测呢?再后来,便是一幅天翻地覆的景象。。或许,这也就是历史给出的答案吧;而凡是已经存在的答案,或许才是最好的。只是。。放弃暴动的思维吧!放弃‘阶级斗争’的思维。只需,‘行善’就好了!而暴力若确实是维持行善的必要条件,在适当的情况下,的确也可以选择暴力。。

不要以金融或资本为目的,而要以它为手段,目的在于社会的进步。通过法律规程等社会契约手段,在私有和公有财产之间达成某种平衡。总体目的在于促成财富及以此界定的社会阶层间的良性流动,从而实现共荣共进的效果。

从历史到如今,没有哪个集权政府做的决策是让人放心的。因此,个人良知之于社会大历史,是一个动态平衡,个人的良知要在历史的乱流中维持动态的平衡。切莫‘在一棵树上吊死’。。

军权最为一种至高权利如何制约自己呢?实际上军队依附于社会,这本身已经是一种制约了。军队应该保证的是一种基本的社会条件,不能半分僭越。如果一套基础设施被广泛接受,则它也应该通过军权的方式被继承下来。所谓的‘党国’,应当主要指的是这种与军权结合的权力。它不能是僭越的,一旦基础设施通过既定规划运作起来,它就应该退隐幕后而静默,或者是做一个忠实的观察者。在正常时期,军队依靠运作良好的社会行政机制为它提供发展的养分,同时它的发展也要受到行政机制的监管和审批。在特殊时期,军队有权干涉行政,因为此时的行政已经大幅违背或偏离因有的基础轨道;军队将这个轨道重新扶正之后,因再次退居幕后。如此,军权和行政权基本上形成了一个相辅相成、又能相互督促制约的双扣结构。

气亏、血败、筋蜷缩。。Superani走了,这是自疫情以来听到的最大噩耗,最令人沮丧。。

金政基老师是位烈士,他倒在了自己用实际行动书写的墓志铭下;那样的语言是多么的温馨、平淡、却又坚毅;如是地他牺牲了自己,却昭示了天下。。

金政基老师逝世后,我猛然觉得不该再关注那些无聊的琐事了。世界在变换,人生且短暂,正如那海洋与陆地、恒星与行星。有限的生命时间应当投入到那些同样有限的美好的事物中去,如此才是有意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