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火即是灾火。。对中国亦然,对世界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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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是爱的传承。
在生离死别之际,人才真正理解了“爱”的意义。
你不必去拯救整个世界,历史也不会去书写每一个人的人生。
个人总是沉浮于某种集体的无意识中。所谓荒诞谓何?不过是更完美的情形之未达而已吧。从这个角度来说,所谓的“现在”并没有更好,因为所谓的“那时”也并没有更坏。
不要说你一无所有,你拥有这个生命,用来体验对世界的点滴之爱。
每一个人都有不同的心跳。
安于理想的人就是富裕的人。
蝴蝶不必飞过沧海,这就是活在这个世界上的秘密。
城市中的鸟鸣时刻提示着我们首先是生活在自然—这片神圣的疆域上的。
神给了我们一把良心的秤,只要我们去繁就简、返璞归真,我们便能轻易地判别世间的价值。
蝴蝶飞不过沧海,又有谁忍心责怪。但事实是,蝴蝶未必要飞过沧海。对于蝴蝶来说,只要尽情翻飞于属于它的那片峡谷就可以了。或许外人看见,会觉得它是坐井观天;只有蝴蝶自己知道,那里就是一整个的世界。
每一段人生都是一桩“历史任务”。
没有鸿鹄之志,又如何能飞越人生的喜马拉雅。
春、夏两季可戒荤腥,守不杀生之戒,升发青郁之气。
“思维”(知识)的本质就是一种现量。“知识”的生成、储存和调取方式,都是依照现量的方式,且不存在任何其他的方式。具体而言,知识的生成,是一种“(抽象的)思维现量”寻求可重复性和自身逐渐清晰化和结构化的过程,它的成熟“产品”是一种适用于特定情景对象的、结构化的包裹。知识的存储,也就是这样的包裹被安排进(现量)记忆单元的过程。知识的调取,是源于这样的步序:首先将此刻的情景对象进行抽象,然后潜意识会寻求记忆中相关的知识信息模块,自动调取浮现,然后再根据此特定情景进一步加工与组织。
佛门外流浪,怎得见大道之光。凡事仅做一些表面功夫是没用的。
物质不生不灭,人死之后就是回归自然。然而草木岩石未尝能看见这个“世界”。因为这个“世界”是生而为人而在人的“心灵”或“意识”中呈现出的经验。人死后,此“心”也即沉眠。就好像人在睡眠中从有梦进入了无梦之乡。然而自然是否有意识,或者说“心灵”?他人的意识我们未尝可知,正如他人的梦境我们未尝可知一样。此“心”在何处,心中又有什么样的世界?那是只有“心”的主人才能回答的问题啊。醒时,作为人族,我们用相似的触觉、相似的“梦境”,感知着同一个世界的不同部分;睡时,有时我们各自进入不同的梦境,或“世界”,而畅游回忆中的经验。那么这个世界的其他生灵呢?在他们各式的表皮下,又有什么样的“心灵”呢?这些心灵中又有怎样的“世界”和经验呢?世上的很多问题,真是只能作推理假设,而永远无法亲身实证的啊。
“大历史实为大断代史”。历史发展的因果链条,大多是实时发生、实时了结的。越是过去的事对现在的影响越小;而影响着下一刻的未来发展的因素,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栖身于“现在”、或“当下”这个时间切片的世界中。因此这是一条不断自我演进、自我新生的因果链条;而绝不是那种传统的、如同钟表般的、可以预先计算的、堆栈传导式的因果链条。
那些大喇叭时刻准备着占據人们的大脑。垄断宣传而视其为生命线的政府,其本质上就是在对其人民实行某种恐怖统治。其所用宣传手法,往往利用人们人格的薄弱环节:如极端、自我、盲从、天真、无知、压力、痛苦、排他、狂妄等等,目标也就是集体中容易受到这些影响的人群(大多数)。因此,要运用各种方法培育集体人群的素质,人群的素质提升了,人格的薄弱环节就越少,这样的手法就越难以立足。这一种无奈的现象,也就会越发式微。(于中国问题言,首要在于减少人们的苦难和压力,减少思想枷锁、作茧自缚的种种方式。)
历史本身就是逻辑;它是基于人心的三千世界的重重因果。人无权重新再替历史发明一条逻辑。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有时候人需要去怀揣一些高远的志向与思虑。
历史不会去书写每一个人的人生。
人无权去改变他人的思想和行为。
倘若自己裹足不前,人就只能被身外之事裹胁和使役。
对这个生命和这个世界相遇的每一点一滴,我都感到知足。
没有“事业”的人生是不能成立的。
“世界”在每个人的头脑里。
与其创造一个新的世界,不如创造一个新的自己。
死神带人离世是那么的决绝,不留情面。
死亡亦是一种启示。
生则见爱,死则见哀。哀是因为对爱的怀恋,既感其昔日之美,又哀其不复可得。然而人生时日终归有限,生命又在不断进展向前 ,谁都无法贪恋和沉迷于过去。逝者已矣,生者的所有感动和缅怀,其唯一能够付诸实践者,就在于延续他们曾在逝者身上所领悟到的这份对“生”的“爱”意。
生命实为一场非常主观的经验。
人间是一座整点打烊的游乐场,充满着有关爱和快乐的种种魔术。但是游玩只有一次,失去才知道珍惜;时间一到,任何人都无法任性地赖着不走。
能积极生活的人就是最富有的人,因为他们最能享用有限的生命时日。
从“未尝有”到“不复可得”,人生和世界的相遇是一场惊艳的梦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