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人性本善,也就没有了邻里常情;离开了作为人的人民,也就没有了属于人的历史。以“善”为名的历史,清晰可读;以国家为名的历史,支离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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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物是地质进化的一部分;恒星系以及其行星上,物质元素、地质地理的进化,与随之后继的生物的进化,是不断续、有机而不可分割的整体。离开了前者,也就没有后者。如果把具备这样进化进程的恒星及其行星,看成是宇宙进展中的一个“奇点”,那么要寻找这个奇点的最终形态,必须首先寻找它的最初形态。
“如果心念是错误的,那么也就不存在正确的事了。”
这具肉体和精神世界内,就是诸神的试炼场:死神就是生神的对抗者。而“我”,则更多的是这个旁观者。
“此心如此月,澹然已千年”——中秋月圆。
“朗朗乾坤,自有龙飞凤舞时。”
历史的脚步不会让身在其中的人发现它的影子。厚古薄今是不对的,厚今薄古也不对。身在一个时代政权之下的人,往往把前朝往事说得凋敝不堪;但实则正是不断变化着的时代本身,在铸造着未来。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为这个时代的当下欢呼雀跃地我们,正是曾今如此这般的他们;而无知无觉的后来者,仍在继续传说着那些似是遥不可及的光辉梦迹,深恶痛绝着那些仿佛在有生之年永远都不会去面临的荒诞往事。而夏天的青草长啊长,光阴的小溪流啊流。转眼间,又是一代新人换旧人。所以朋友:就让汗水挥洒在田间巷口以证明我们的存在,就让互不辜负续写人间真情的篇章。九层之塔起于垒土;真正的历史并没有写在史书上,而是写就在了你我的足下、手边。
周五的中午刚过出门,不知什么缘故,迎来了小朋友们放课回家的潮涌。来接孩子的,大都是爷爷奶奶们,偶尔也夹杂着年轻妈妈。于是三人一组,两两成行,伴随着天真烂漫和欢声笑语,一路上诞生了一支没有编队的、自由行军的“师团”。脑中忽然有一念闪过:原来外婆早已不在的现在,就称为“未来”啊。这样的欢声笑语对我是曾今的现在,而转眼间我已走过了匆匆年华。来去匆匆的世人,往往醉心于现在,忘情于此时此刻的快乐与哀愁;而时光的白驹,与此同时无声无息地掠过。于是乎少年来到了白发,前朝来到了当世,一代人来到了另一代人的舞台。还曾记否?辛追夫人举杯小酌的身姿,琅琊王子一琴一杖行走天涯的洒脱,和克里特岛上劳燕分飞、珊瑚花飘荡的暖意。历史的波澜,虽然如同水滴汇入时间的大海,再也寻觅不到踪迹,它们曾激起的涟漪却和现在你我身边的一切的如此的相似,如出一辙。那么我们呢?这样平凡而又用力生长,放肆生活的我们,又该如何被身后的人记起呢?
历史的脚步不会让身在其中的人发现它的影子。
我曾望向你深情的双眸,就像繁星坠入那海洋;我曾抚过你孤独的身躯,就像夜空告慰那大地。
现实是一剂良药,治愈幻想的慢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