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我”得到一具肉体,我就从睡梦中醒来;面对每一个不同的世界,和自身,我都努力回忆自己,尽力实现自己,并且在这些世界中完成它的使命;而当每一次我失去一具肉体,我则又回归寂然的睡眠。这,就是我的每一生、每一世。因此,肉体是短暂的,有它的出生,就有它的死亡;这也正如”我”的每一次生命一般。生命,又有什么好贪恋的呢?“我”本身既不生不灭,而生命则就是一次次的旅行;如同在无梦睡眠中的一次次梦境。在这些旅行中,都有一致的航向,那就是真善美,也是我的心声;而这些旅行的目的,不外乎于实现这一航向上的种种可能本身,除此之外,再无其他目的,与动因。缘善因,结善果,如此而得到一次次的好梦。这也是我得到安宁的唯一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