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净为何要染?能纯为何要杂?能清为何要浊?能明为何要灭?能生为何要死?一切执碍只是来源于不平;当此不平抹平,执碍也就消失了。

那滔滔的江水,那冬日的午阳;它们寂寞吗?寂寞;但是它们同样也是那么开放:和天地、众生同在。效仿它们的胸怀不亦广大吗?穷则善独,达则兼济;处变不惊,时有自知之明。

人有什么必要让外在与自己的东西限制自己呢?削足适履,是最不适合、也‘最不划算’的生存方式。山野之间亦能写出绝世文章;我要是妄自菲薄,而落入伪君子们的手里,反倒是失去了自由。

在这个世界上,在这个人生中,有太多的地方是我们去不了的,有太多的事是我们做不了的。既然如此,那么投入到自己能做的事情中,去到自己能去的地方,将自己生命的热情挥洒在那里;还有什么事情是比那更合适、更能给自己取暖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