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必须要有本真的热忱,它才是纯粹和直接的,因而是自然的。对,这种状态就像有时候我们偶尔回忆起小时候的状态一样,必须要返璞归真。

只要生命在原动力层面还不离本真的热忱,那它就还是自然可驱的;不论它在‘色彩’上是怎样的。

如果我要哭,我只会对着芸哭;像孩子一样哭,放开哭;然后,芸会陪着我一起哭;我们把我们的眼泪收集起来,装在一个透明的盒子里,拿它们去浇花;于是花儿们就快乐地生长、快乐地生长。。。

不要对别人强求。有时机就指点两句,没时机,就着眼于他已经有的优点说、去肯定。宽以待人。

当命运用失去一切的恫吓考验我时,妳用海枯石烂的爱情宽慰我。 When fate tested me with the threatening of losing everything, she comforted me by the love of eternity.

因为有了芸,我才不害怕失去全世界;因为有了海枯石烂的爱情,我才有了活着最终的安全感和平静。

我很感谢神赐我的这些泪水,它们是生命最直接的体验、最真诚的感动,和最宝贵的财富。它们如珍珠,来时奔涌,晶莹剔透;又如露珠,去时潇洒,不留痕迹。它们涤洗了我的心灵,升华了我的灵魂,灌输给我了领悟。 Thank God for having brought me these tears. In my whole life, they were related to my most direct experiences、my most touching feelings, and my most precious properties. They were like pearls, coming in surges, with their glittering pureness; or dew drops, leaving in no trace, without attachments. They had cleansed my mind, refined […]

其实只要有心照顾自己,就跻身‘贵族’了;外界条件的影响相比之下小之又小,可至不计。但有没有这份心却大不一样。

既然我已坚定自己的所在,则我只有走好自己的这条路,守好自己的这片土;走完这条路,履尽这份使命。外部世界的风云际会,我只能旁观;想要参与也是有心无力。

孩子与我们其实是一个相互成全的关系:我们要与他们分享一切快乐,尽量不留给他们任何痛苦的回忆。

芸芸众生,各归其根。圣人乃辅万物之生长,利而不害,容而不有,功成身退;可致两全。

信念不断,脚下的路就不会断;脚下的路靠心中的信念延续。同理,一个人能不能舒适、体面,全在于他有没有一颗愿意照顾自己的心。最大的差别不在于外界条件的优劣,人对物质的需要其实少之又少,容易满足;最大的差别在于一个人有没有心照顾他自己。的确如此。而这,又全靠信念驱动。信念,亦同位于内心深处的一种自信,它给每个人的生命以光辉。这些都是灵魂深处发生的事情。因此,构筑和驱动生命的基石,在于精神世界内部,而不在于物质世界外部。内部因素引领和决定外部因素。

人生,善始善终吧。既然我相信生,选择生,相信神,接受这一趟使命。那么就把这条路走到底。我不是条件最好的那一个,但我愿意做最忠于生命的那一个。

Is fate the winds, the clouds, or the rains? Moon has its different phases, so do human lives. Time passes by, and no one can control. We the livings are like fellow travellers: Walking through our own fates, we cannot but commit to sincerity, without and not being able to change the frequency of our […]

伤害一个人有千百种方式,但是爱他只有一种;黑夜中的黑无处不在,但是光明只有一线;恶的路有千百条,但是善的路只有一条。人生是一个带有箭头的正方向,正如生命之进程本身。因此,人应当立足于后者、着眼于后者;因为后者是有限的、可追求的、实在而清晰的,而前者是无限的、不可追求的、泛在而混沌的。

‘视野’有多重要?说通、心通,眼明,身明。心、眼的视野联动身体。原来所有的活动范围、乃至所有的动作,都限制在一个小区中;因为心、眼没有视野,身体的活动范围也如此。而如今,心、眼的视野也共享到了身体、行动机能;原来做不出的动作,原来去不了的世界,现在都被新得的视野所提供。心、身相连,精神世界和物理世界相连。当心、眼打开心的视野,身体也将跨出原来无明的区间,走到新的世界上去。等于说通过心、眼的精神世界的自我开拓,在物理世界上,我的双脚也跨上了新的世界。其重要性由此而知。

一切都是‘时’:时变、时机。人的一生无外乎就是在时变中穿梭:忽晴忽雨,忽暗忽明;皆是客观,且由不得自主。我等只需行路,亦无需、也无法,改变自己的步频。

来到这个世界上,关注‘内世界’与关注‘外世界’至少同样重要。人生首先是一个‘内塑’过程,其次才是一个‘外塑’过程。

丢掉一份落寞,拾起一份轻松;既然对一切都已看得通透,我就该宽容一切,把自己的这条路走完。

我真的很喜欢小时候的自己,那个他。我喜欢神让降临到这个世界上的这个孩子。为了他,我愿意尽全力,去过好这一生。

虽然我很喜欢、甚至很崇拜小时候那个帅帅的自己,也着实觉得现在的这个自己配不上他,可是现在我只能按照现在我所有的能力继续走下去。

降临在我身上的命运,自有它的轨迹;而且,这个轨迹还是有我自己主动参与的一部分。

可不是么,一直默默承受着的,就是我的人生啊。无论如何,人都只有听从上帝的安排。

走完这一世的路,用尽这一生的命。这段烛火已经至少烧掉了七分之三;我绝不可擅自毁弃。

Trancendence是尘世生活的附属品,它随着尘世生活的演进而放大。我希望到我将死之时,它能放大最大,最后打破个体的界限,与那开放的真理合而为一。

命运的山山水水刻在纠缠的掌纹线之中,而我就是那一叶扁舟:穿过氤氲,伴着孤独。 With fate carved into my palm prints, be me a canoe to cross the twist of these mountains and rivers, to pass through the mist, to company the loneliness.

出生入死,生的进行时也是死的倒计时。对于我而言,这恐怕仍将是一场孤独寂寞的旅行。

先天的缘分止于先天的缘分,后天的牵连归于后天的牵连;两者分别生效且互不越界。

找不到人生的真谛,是因为视角、视野的尺度没有切对。You know what? 只有精神可以照亮整个生命之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