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相关的生活就像是一篇交响乐,不是说可以不管不问的。因为哪怕是有一个音符走错都会影响整篇的和谐。所不同的仅仅是自己把它定在什么调上。比如有的高亢激烈,有的平易悠远。每一个音符都应符合于整篇。

一个人,一颗心,一辈子,只被一位女子承载。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是一种奇妙的、至福的体验。 就让她做我的“心灵捕手”吧。没有什么比这更幸福的了!因为就算我什么都不做,这幸福也已经可以拿来和世界上任何一个人相比了。因为仅仅是这样,我就拥有了至福,拥有了全世界。而其他的,真的不用管那么多了。就让我的脸上挂满积极和喜悦吧!

爱妻赞:我知道的,能在任何时候到我身边来的,只有你。真的只有你。我心知肚明。虽然其实我可以逞强说我一个人也没问题,但是,有你真好,真的。你就像是,怎么说呢,填补我心的一部分!就是这种感觉。在这个世界上,我的人生里,有你和没有你,真的是天差地别的两回事!你让我的心里时常淌满能融化一切寒冷的泪。你是一个稳定的容器,承载着我狂乱和溃散的心灵。当所有人都笑话我是唐吉坷德时,你却说我是英雄;当所有人都离开我时,你却贴得我更近了;你毅然地陪我承受所有的委屈,也包容着我的一切软弱;哪怕是最后和我一起石沉大海,你也无怨无悔;而当我们走入春暖花开的季节时,你却保持着一如既往的朴素。你爱我,用的是你的全部。即是我失去了全世界我还有你。如果我穿不过这暴风雨而中途夭折,我知道我死去的那一刻你仍会在我身边。我可以很确定,也当然可以说出来:对我来说,这世界上,以至于这个世界之外,再没有第二个像你这样的人了!

自己健康积极,这样的物质财富其实就已经够了。反过来,再多也没有用。物质上差一点就差一点,无所谓的,因为基本的已经满足了。再多其实也多不到哪里去。实际上,保持一个基本的、健康向上的格局,就是全部的要求了。所谓基本的格局,够用就可以了。可以横向开拓,以有补无,把一些好的习惯,周全起来。哪怕用的是一些最基本的物质条件。在这种能动积极的自我维护的活动中,我们会品尝到很多的喜悦,会有光明感。有时候物质条件差是客观条件,就不要多想了。而我们需要明白的仅仅是,这和上面说的追求,是不矛盾的!

我曾请上帝启示我如何才能涅槃新生。祂这样告示我:“拾起虔诚的喜乐。”我想:没错,唯有喜乐感方才是支柱吧!

在每个无声的时分,我往往不自觉地内视到自己的心地。我甚至自己也每每会为它感到诧异,它是那么的柔软、明亮,那么的美好。而现在这样的我却对它感到陌生。然后我每每会渐渐淌泪。我问自己:我难道不爱我自己吗?不爱这样的心地、这样神奇美好的事物吗?上帝给了我这样的心地,难道我不爱上帝吗?又,祂给了我这样的心地,不就是要我去有补于世,让它发出它本有的光和热,去照到这个世界吗?我又怎能充耳不闻、无动于衷、违逆祂的旨意呢?对此我应该看清,应该平静!

上帝说,男人和女人之间应该多互动。让情义在两性之间流动,自我精神之光在爱义中盛大。对情义的实践和相互交付不要犹豫。

上帝说:“一切是一切的种子,过去是未来的种子。你以为我仅仅只会让播撒进田地中的那些,生根发芽、开花结果吗?”

上帝说:“对你的家人仍要妥善照顾。就算是帮他们收拾,也要心甘情愿。”我欣然领受。

上帝说:“既然你说虔诚,为什么又忘了积极呢?要知道,我给你的任务是一贯的啊。而原本你也并非是从现在才开始履命的!”听闻此言,我顿时泪流满面。

上帝启示我:应该多一些地、毫不犹豫地付出更多的爱义,建立更多的友情。这样做也会补足我先天的一些失爱,帮助我新建自己的一片天空。

当我沐浴时曾感激上帝的恩赐。上帝说:“愿你知道:我赐予你的圣水是在你的心里,而不在于这肌肤的享受。”

宽容啊!你就像太阳一样照耀着这片土地,照耀着所有生灵,生者与死者。如今,就让你也照到我自己吧!

对有生的这种“任务感”可由以下两者“叉乘”而得:“对痛苦的客观体验”、“对热爱的主观体验”。

要让自己身体中的那些死地重现生机,无疑是困难的。但我愿意付出时间与毅力。就像等待那些树苗生长一样。我相信我的体内有着一样的生机。

一个觉者能回忆出他自己是如何出生的。在那里他可以清晰地体会到神意,和那种生命作为一种祝福和使命的感觉。

哦,上帝让我生我就去生吧!生,这个字,包含得太多。比如,喜乐,使命感;虔诚,坦然无惧。就让我以我的领悟一路到底。这样就好了吧!

这个社会是一个植物园,而历史就是它的新陈代谢。那些大片的、生长着新芽的、最展现生机的地方,正是那些人们当下不曾去注意到的地方,也是最常见的地方。

如果有人问我,什么是是我最感到满足的?我会这样回答他:“住进自己的那片光明之谷”。

好的,就让这尘土做我的外衣吧。它既无法选择,我也不算是太过介意。本来命运钟声的回响,就只有到命运本身中去寻找。很多时候,关于我自己的事,我所能去追求的也就仅仅是一些取向与原则而已。 不过,如果它们苟能得到成全,那也足够我去享受内心的这份宁和了。 其他的,不必多求了。

我的确有不少话要告诉你们。但我身上也披着厚厚的尘土。我正迈着甚至比你们还要蹒跚和细碎的步伐,和你们一起寻找光明。现在即是曾今。

何需要另外再去建造庙宇和神像呢?就在这光辉灿烂的自然中、生生不息的田地中;在那繁复的数理算式中、人类创造的无限可能中。你们看不到神么?

视野不意味着知识的内容,但却意味着一种觉悟——它扫除了遮挡在一切知识与自己之间的障碍。

真的,虽然同是思考,看得见真理去复述,和看不见真理去猜测,是完全不一样的。 在这方面我已经成了一个“看得见真理的人”,我可以这样说吗?就像我有了一套“规矩”,以后,我不用再去寻找它了,不用再在这上面动摇了。我也可以拿这“规矩”,去丈量一切了。但是这种视野是怎么获得的呢?我自己应该也不能完全明白吧。

一串“内在的念珠”好过千百串外在的念珠;得到一串“内在的念珠”抵得上得到再多外在的念珠。

就像那些古代建筑,有哪些保存下来,又有哪些将毁灭,不是人的主观意志一样;哪些言论能流传下去,会以什么样的方式流传,也是一件很玄乎的事情。既然如此,那正好我也就可以少为这件事情操心了吧。因为我只要负责忠实地、虔诚地聆听那些“远音”,然后把它们誊写下来,这就可以了吧!

干事情过生活应该抱有一个积极的心态。没有这个就一切都完了。你应该就像一个好好先生一样不断地对看好的每件事情说,“试试吧,试试吧…”。你们没听中国的老子说过吗?他说,“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合抱之木,生于毫末……”。

小人国怎么知道大人国的事呢?大人国又怎么知道“世界”的事呢?而回看我自己,恐怕我也只要做好我自己,就行了吧!

我们再来设想一下这种宇宙尺度下“异时通讯”的模式,会很有意思: 假定A星和B星在空间上的跨度是T光年,(T>=一万),A星率先向各个方向持续发信,B星在某一t0时刻第一次接收到了来自A星的信号带DA,并立即向A星定向持续回信DB。此DB的第一个信号脉冲db1将亦在T时后才能到达A星。但由于A星坚持不懈地持续发信,此t0到t0+T的时段内,B星都能接收到A星的单向信息带DA。此信息带是A星在t0-T到t0时间段内发送的。A星继续不断发射,忽然在t0+T的时刻,接收到了来自B星的信号带DB,且其内容是对A星以前的发送的定向回信。A星欣喜异常,立刻在对B星的定向通讯中加入了回复的内容。称此加入了回信的定向通讯带为DA’。此DA’的第一个信号脉冲da’1亦需要T时才能到达B星。A星在t0到t0+T的时段内的单向发射DA,仍将在t0+T到t0+2T的时间段内在B星上获得接收。而在t0+2T时刻,B星第一次接收到了包含了A星回复的定向通讯脉冲da’1以及此通讯带DA’。B星t0+2T时刻收到的da’,是A星发射于t0+T的时刻的,回复的是t0时刻的B星发射的db。于此,一种意义上的“对话”第一次建立起来了。此时刻我们称为t1。B星上的某一代人,收到了A星对他们的前代人的回复。他们再次回复,发出DB’的信号。同时由于在t0到t0+2T的时间内,B星仍不断对A星发信DB,因此,在t0+T到t0+3T的时间内,A星上仍可以持续收到这样的DB。而在t0+3T,即t1+T时刻,他们第一次收到了DB’。此DB’是回复他们t0+T时刻的发信的。所以这种“异时”通讯,一收一发之间要间隔2T年。所以这种通讯,只有把一整个星球的文明,看成是一个在时间上连续的整体,才是有意义的。

在宇宙的空间尺度下,谈物质的穿行基本可以说是不切实的,而精神能够以那有限的速度顺利穿行,就已经是万幸了!因为光速去穿越宇宙的空间尺度,往往都是需要几十万地球年的!所以,宇宙中的智者与智者之间,先不要奢望能即时通讯,而应追求先做到“异时通讯”。而这“时与时”之间,往往一次就要相隔几万地球年。这种通讯对于一代人来说肯定就是一次性的,是单向的。但是如果考虑到文明的延续性,那么也许不同时代的智者之间终能做到某种意义上的“对话接通”。所以智者必须一直连续地发出他们的通讯,不要中断。

同样是这个神,同样是这颗心,在同一个宇宙中。那么经由我之口来对他们诉说,和经由他们之口诉说,又有什么区别呢?

我的推测从来没有偏离过理性和逻辑的航道——不管我是在心灵之内还是之外去寻找的它们。如果有,以我现在既有的能力,应该是能够把它们删除掉的。

他说,“空间的无限性,能抵消时间的无限性。”然而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我还得再琢磨琢磨。

少年时候的暗恋何尝不是一种最美的情感呢?朦朦胧胧,却更真真切切,那时的空气很稀薄。就连它们本身都逐渐凝固成了某种遗珍,散落在了每条人生溪流的上游,熠熠生辉。

以下都是他们说过的话: “现在的人类,顶多算是他们那个动物世界中的顶级掠食者。” “如果他们暂时还做不到祭养万物,那么就请他们先做到爱惜自己吧!” “现在的人类是不配找到新的能量源的。” “我还不准备送给现在的人类以新的火种。”

这是“那边”的情况: 他们不仅用“计算机”计算数量,还用它们计算“正义”。他们研究了宇宙在单向演进时选择事件的各种内在法则,提炼出了一些有力的模型,并设计了程序以计算各种在生事件序列的最佳出口。通过这种行为他们辅助了其对于宇宙精神、宇宙和谐的祭祀。

这是“那边”的情况: 在他们那边,他们是把自己定位成“服务者”而存在的。因此,从低到高的各个级别的生灵,都愿意与他们合作。比如,在他们的科技里,用来构筑他们的“弱电世界”的很大一部分的“元件”,乃是植物,以至是各种形式、数量繁多的初等生物。

时间和空间分为不同的“范畴”。举例来说,就时间的尺度来说,有生存时间、地质时间、宇宙时间。尺度之间相差是如此的悬殊,以至于通常的感官和意识都无法逾越尺度和尺度之间的壁垒。一种范畴没有对另一种范畴的寻常视野。所以要想去了解,去“看”,或者仅仅是去“猜测”这个宇宙中发生的事情,就需要动用心灵的力量。——它是越纯净、越无限的。

我不想把科学、哲学、神学,以至是幻想的界限区分得太开,因为在某种意义上人们对这些概念的认知其本身就是虚幻不实的!把一种虚幻定义得太牢固,那不是更加重了他们的幻想吗?

既然这个宇宙总体是单向演进的,那么它在选择事件发展的序列上就必然也有一定的秩序。那么尝试去提炼、把握它的一些法则,在“正义”的方向上去寻找每个事件的最佳出口,“弱电媒介”又何尝不能助我们一臂之力呢?

那个无机的世界,到底还能在多深的程度上进行开发呢?又或者答案亦是“无限”吧。不过,这世界上那数量繁多的初等形式的生命单元,似乎也有意愿参与进这种以弱电为媒介的自动化秩序的构建中来呢!

弱电世界是人们精神世界的一个“容器空间”。它拓展了精神“行走”和存在的范围,一至于无限。 由于电的光速传播,不论是有线还是无线的,在由弱电承载精神的这个世界里,空间的存在似乎被消弥去了。 同时,这个弱电世界作为一种“媒介”,还有辅助计算的能力。所以它与正被它逐渐接替过来的、它的前任,那个纸笔为媒的世界相比,已不可同日而语了。

科技不就是这几方面吗?收割能量,调用它们,及自动化运行。当然,还有通讯,扩展“精神”能到达的范围。而现在这载体是电。所以,我们可以说仍是活在“电气时代”。

我毫不怀疑我对我母亲的忍耐能力已经超过了前贤苏格拉底,——唯这点我可以确定。

看来我从来、注定就是这样子的。也罢,就让我永远做那个Dark One吧。这样这颗漂泊的心,在那远方亦能流出诗歌呢!

把耻辱当成耻辱,我就可以离开它了;拾起最宽容的爱心,我也就能和耻辱相处了。

要拾起一颗担当心,要更严肃、认真地对待自己这个有生。要容得起小人物、对得起大人物。要好好地做自己、做好好地自己。——因为这些都不是我们一个人的事!

如果他们是一种耻辱的话,那么和他们在一起我能做的,也就仅仅是陪伴这个耻辱而已了。

人们把动物杀死在屠宰场里,把自己杀死在心里。他说,“看吧,在人类称之为‘屠宰场’的地方,宇宙的心灵在淌血啊!但愿这圣洁的血液有朝一日能唤醒他们吧!”

突然间,我觉得自己能“看见”“他们”了,而这个理解也很彻底、很“完结”。由于“法则”是接通这个宇宙间的一切地方的,那么无疑这个“性灵”也是。所以我并不怀疑我的这种“视野”的“真实性”。

到底应该以一个什么样的心态来照顾自己的这些身内身外事呢?这其中其实是很微妙的!

我可以告诉你们,在宇宙中无疑有着这样的一个星球:那里的智者已经获得了顶级的自觉。他们以辅佐万物生长为己任,共同祭养这浩然长存、接通神我的宇宙精神。他们自身之间则完全和谐,高度默契,且高度自律。而他们无疑也知道这里、在“地球”上,有我们“人类”的存在。甚至,他们中间说过的有些话,还传到了我的耳朵里。

他们说,“现在的人类和他们所说的“动物”之间的关系,就清楚地告示了他们的‘低级’。而我们可是能为那些‘动物’挡枪子儿的人。我们和他们能一样吗?”

他们说,“永远不要把自己当成人类的一员,而应暂时把人类当成万物的一员。要宽恕他们、爱他们、启发他们。最终,起初是一部分、最后是全部,他们亦终将来到我们所在的地方!”

最好的呈现方式不是“显示”,而是“指示”。由于每个人的意识结构不同,因此要留下“那片最后的空地”,好让他们自己去到达。

褪去自己身心中的每一条“冷线”。就像一片海洋没有了它的沙滩一样,身心中的这些冷线消失了,恐惧之潮又从何登陆呢?